“听说了,还是王丞相亲自送去的,真是可怜那小孩子了,听说王家那幼郡主天天打,都瘦的皮包骨头了。”
“我也听说了,作孽啊?摊上这么个女人,谁家娶谁家倒霉。”
别人口中的几句话仿佛就把一个人的本性爆露了出来,孩子何其无辜,哎,不幸的人千千万。
“阿妈,吃糕点。”迪希亚喝了口茶,看阿依古娜正津津有味听着小曲。
两人坐了好一会,茶馆突然一阵骚乱,似有大人物来了,“快看,快看幼郡主路过了,你看她穿的,真是个**。”
某人瞄了眼,语不惊人的说道着“这算什么,那天在天香搂下,你们没看到,她当街勾引章将军,那天那两颗肉球滴滴的快滚出来了,我在楼上看的睁睁的,娘的,害老子差点没忍住。”
一群人一哄而笑,京城还是京城,永远不少八卦的人,这成了茶余饭后的消化济。
每次到茶馆总有收获人们肆无忌惮的评论着,迪希亚不想听了“阿妈,我们走吧,回家了,阿爹该盼着我们了。”
“好啊?”两人出了茶馆阿依古娜问着“他们说的章将军是章玉泽吗?”
听得出阿妈有些不放心,因为人言可畏,“阿妈,是的,其实这没什么我相信他。”
阿妈的冲激不是章玉泽而是那个叫幼郡主的女人穿衣有伤风化,“迪希亚,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说京城乱了,当街勾引男人的事也做的出来,还是什么当郡主人,可见这里的人都乱,但章玉泽你真的了解吗?”
迪希亚勾着自己阿妈的手说着心里话“阿妈,你不用担心,他待我真的很好,很爱我很宠我,为我付出全部,有时他好的连我自己都怀疑这不真实,但他依然是他,依然爱我,那次我闹别扭离开他两年,也是因为我不信任他,而这件事让我后悔万分,我不该离开他。”
听得出情真意切,“好吧?阿妈不再怀疑章将军的人品了,只要你们好好的就好。”
迪希亚听着难道当妈妈都是一样的?这口刎与敏儿公主如出一撤“阿妈,你该见见章玉泽的母妃你们连说话的语气也一样,也对,你们都是公主。”
阿依古娜听着看来章玉泽的母妃也很好说话,少了权贵特有的嚣张跋扈,只有一颗爱子女的心。
两人说说笑笑着回到家,先去洗脸换衣服,听仆人说老老少少都在小花园里玩,寻去便看到一幅别开生面的画面。
两个宝贝不吵不闹一屁股坐的花园地上,挖着泥土,弄的身上全是泥,还很欢喜的咯咯笑,边上都没人看管。
而章玉泽和吉浩雅下围棋下的连吼带叫,小双喜一会帮祖父,一会又帮自己爹,也不如他倒底懂不懂。
让男人带娃恐怕是他们不哭不闹就好,脏了洗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娘,祖母,你们回来了。”
小双喜迎上前,章玉泽听闻丢下白子大叫“爹,你又输了,我不陪你玩了,找老婆去了。”
吉浩雅不悦,是很不悦,让他陪自己下个围棋,不尊老就算了,杀八盘,让自己盘盘输,一点面子也不给。这小子,看到老婆来了比谁都起劲,鄙视他,妻奴。
章玉泽上前讨好的询问着“老婆,逛的累吗?没碰到不三不四的人吧?”
“没有,我换了装出去的,不过听了不少传闻,你的也有。”迪希亚开门见山就直说。
章玉泽顿觉的不妙“老婆,我什么事也没干,传闻不可信。”
“看把你吓的,我知道了,你和我阿爹在下棋,你们谁胜谁负啊?”
棋场如战场,“这个不用问的,我十二岁把最厉害的围棋大师给打败了,你说呢?”张狂,因为有资本。
看老爹的脸色也知道了,章玉泽也太不给面子,太不懂事了,就不能让他稍稍尝一些甜头吗?哎。
“对了,阿爹,量衣服的来过了吗?”老公不给面子,迪希亚要哄。
“来过了,做什么新衣服啊?不用的。”
“阿爹,你可是皇子,人靠衣裳马靠鞍,我和阿娘帮你选了块好料子,穿上新衣一定又让你英气逼人。”
女儿嘴甜把吉浩雅哄乐了“好,好。”
“妈妈抱抱。”妙妙粘人,用小脏手拉着迪希亚的衣服,求怀抱。
迪希亚一把抱起,“走了,小泥猴,妈妈带你去洗。”
章玉泽抱起乐乐,一起洗,小双喜小短腿紧跟着,跟着爹妈有幸福。
给娃娃们洗干净又弄了些吃的给他们,玩累了肚子该饿了。
宝贝们吃着,迪希亚想到就说着,“老公,你帮我找个医生看看我阿爹的眼睛,能治帮我阿妈也给看看,京城有神医吗?”
章玉泽到是知道一位神医,但听闻此人比较怪,非疑难杂症不治,看不顺眼之人上门救医不治,心情不好不治,累了不治,早上不治,天黑不治,而且治病不要金银财宝,要用求医之人最珍贵的东西与他交换,他才考虑治病。
看章玉泽神游,迪希亚拉了拉,“老公怎么了,找医生很难吗?还是你人不舒服。”
“不是,老婆,可惜贺军医留在早原了,京城神医到是有,但听闻这人很怪,在东山的石瞧边盖了间草屋,而且他看病很随性。”
怪?随性?是不是有本事的人都这样?勾起迪希亚的好奇心了,“老公,人怪证明人家有本事,随性证明有个性,我很好奇啊?从前怎么沒听说过。”
听迪希亚评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