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我不方便,你一个星期不能碰我。”
一星期,要命了,“为什么,这么长,那我怎么办。”
听着苦死他了一样,“什么怎么办,那二年你不都过了吗?”
“那不同。”当了两年和尚,老婆回家还不能碰,苦啊。
“有什么不同,你要看我心烦我和娃娃们睡一头好了。”
听着还敢分床,要不得,不能惯,“不行,那就一周吧?我忍忍,你不准和我分床,坚决不行。”
“嗯。”说通进入统一战线了。
穿着底衫两人一头睡下,看着天花板还豪无睡意,不让动就说说话吧,分散些注意力也好,“老婆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怎么好好的提这事了,我哪有嫌你?”
章玉泽枕着手说着“今天看到宏儿胜儿都长那么高了,想起自己离当年的辉煌很远了,一晃发现自己都二十九了,马上要奔三十了,有些自怜自哀的感叹。”
迪希亚笑着“老公,你这是无病呻吟,自已作,你想太多了吧?如今你有儿有女长岁数不是很正常吗?我认识你时还少女十八一枝花呢?如今呢?还不是嫁作人妇,当人妈了,老公,拜拖你再成熟一点,符合你的年龄,当个有格调的美男子。”
把章玉泽乐的有格调的美男子这容易,信手粘来。
章玉泽转身撑着额头看着两眼呆望天花板的老婆,“老婆,那我在你眼里算成熟吗?”
“不成熟,还有些幼稚,不过我喜欢。”
她笑起来真好看,章玉泽心动着“老婆,你笑起来真好看。”
迪希亚头也没转叫着“老公,把灯去灭了,别看了,你该把持不住了。”
看着红唇不亲两口多亏,可惜老婆说的对,还是把灯灭了,别乱看给自己点火,烧着就惨了,还没人负责灭火。
灭了灯听到迪希亚说着“老公,晚安。”
“晚安。”王府内静悄悄,章玉泽闭眼想让自己入睡,却无心睡眠,转身见老婆睡熟了,她怕是累了,而自己这失眠的毛病该怎么治,看窗外一片清亮,应该月正圆,刚才因该去看看月亮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章玉泽还是没有一丝睡意。
迪希亚好像听到哭声了,竖耳听着没有,是一种习惯性的错觉,想再入睡却听到翻来翻去的声音,“老公,你睡不着吗?你都翻了不下十次了。”
“嗯,总睡不好。”声音有些哑哑的。
知道失眠是很痛苦的事,“怎么了,你有心事吗?”
“不是,我什么也没想,可就是睡不着,不知道怎么了。”
许是这精力没消耗的原故吧?“老公,那你现在下床,打套拳吧,累了就能睡着了。”
“老婆没用,我从前都试过了,怎么都不行,打出汗反而更不能安睡,白天还会无力。”
听着似乎很严重,迪希亚担心的问着“老公,你这样多久了。”
“自从你离开后,好像都没睡好过,都成了习惯了。”
迪希亚又叹了气,投入章玉泽怀里,抬出一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妙妙一样,“老公,现在你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吐出,越慢越好,然后闭上眼睛,我轻拍你一下你数一,慢慢叠加,当你分不清数几了就什么也别想就感觉拍子就好。”
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试试也无防,“好听老婆的。”
迪希亚的香气好闻,她真来哄自己睡觉了,有她的体温能听到她的心跳,她慢拍着,数数字好像会变混乱,放弃不记了,感觉她的拍子越来越慢,眼皮越来越沉。
听到轻微的呼吸因该是睡着了,迪希亚轻打着哈欠,竖耳听到打更的报寅时了。
章玉泽这失眠是种病,也许又是心病吧?迪希亚叹气自己真是害他不轻,东想西想到是自己睡不着了,想翻个身又不敢动怕又吵醒他,保持一个姿势很久感觉脚也麻了才敢轻轻动一下,他没醒证明章玉泽是睡熟了也安心了。
一直看着天色亮起才隐隐有了睡意,却真的听到有娃娃在哭,又不得不起床去看,“怎么了,妙妙,妈妈在呢?不哭。”
妙妙醒来不见妈妈,自己吓到自己了,一脸委屈,“妈妈。”
习惯问着,“要不要尿尿,妈妈带你去,”妙妙点头,为她穿上衣服带她去毛厕,回来见乐乐也醒了他也要去,一个人跑进跑出忙的恨不能分两个人来用,刚抱乐乐回房又听到章玉泽在房里叫“老婆,老婆,你去那儿了,怎么又不见了。”
房里该添两个人了忙死自己了,养这一府的人都没个搭把手的?忙回着,“在,老公我在娃娃这间什么事。”
章玉泽穿着底衫就跑出来帮忙,“老婆我叫的人一会就到,昨晚安排晚了,我没想到宝贝这么早醒,累不累。”
“嗯,忙死我了。”
“老婆我来,你坐。”
见他给小双喜穿着衣服还有摸有样的,动作娴熟看来没给少儿子穿过,以前照顾儿子苦了他了,但儿子回报他的是亲密他也不亏。
三个娃娃穿好衣服自己在房间玩着,迪希亚也去穿衣打扮又要变成州兰玉虽然有点烦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小双喜凑近看着,挺好奇,“你为什么又要变成别人了。”
边画边说着,“儿子,妈妈白天要变成另一个人,因为妈妈在帮一个朋友,如果我不打扮成她,她会有生命危险,儿子所以这是秘密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好不好。”
“嗯。”小双喜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