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们一家,也一直保持了很好的关系。
过往的回忆,让封谨逸握住子玉的时,不由紧了点。
“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子玉靠在封谨逸的怀中,低头轻声问道。
“今晚,是刺杀夜熙痕最好的时机。”
“我明白了。”
“若我在子时之前,没有出现在你面前,就代表我已失败,只要我一失败,夜熙痕定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你们定也逃不掉,我实在不敢想象,夜熙痕究竟会用什么样的残忍手段折磨羞辱你们。”
夜熙痕的毒辣手段,总能把人,逼得生不如死,恨意不绝,却又为时已晚。
南宫梦如此,独孤慕雪也亦如此。
“你不用担心我们,就算死,我也定不会让夜熙痕,有机会羞辱我们,若你子时,还未出现,我便来陪你,只是苦了莫思,他还没有体会到尘世的多彩,便只能陪我们一起…”
说道此处的子玉,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封谨逸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们已无路可逃。
他眼角悄无声息的泪水,暗示了他的心,究竟有多痛不欲生。
许久,封谨逸才抬起绯红的双眼,慢慢的站了起来。
他对着在庭院中,在独自踢蹴鞠的封小宝,喊道:“小宝,要不要,爹爹来陪你玩。”
“小宝要,爹爹,你快来,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来踢蹴鞠。”封小宝高兴的手舞足蹈。
子玉只是静静的看着,在庭院中互相追逐的一大一小,她的脸色难得露出少许的微笑。
小宝手中的蹴鞠,还是慕雪送给他的。
只可惜,一个多月的时间,让一切变得物是人非。
云之巅上的“心月宫”中。
一条银白色的丝带把风月鸣,齐腰的银发,简单的束于耳后,他的脸虽还有些苍白,但比开始要好了些许。
一袭白衫,让他本就出尘的气质,变得更加缥缈。
满头的银发,不但未损他丝毫的俊美,反而给他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韵味。
打开房门的风月鸣,便看见了正往他,走过来的独孤慕雪。
“小慕,寒幽他醒了吗?”风月鸣走上前去问道。
“莫盟主,他醒了。”
独孤慕雪的回答,让风月鸣苍白的脸,有了一丝生气。
“我现在来找你,主要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何事,你说。”
“我刚已把你和我说的一切,都解释给莫盟主听了。”
“寒幽,他信吗?”风月鸣忐忑的问道。
“九分相信,一分不信,不信的一分,只能靠证据与您去填补。”
“我明白了。”风月鸣道,“那我先去看寒幽了。”
“嗯。”
当风月鸣推开房门,便轻轻的走到了莫寒幽的身边。
感受到有人来,莫寒幽转头便看见了,风月鸣正一脸担心的望着他。
四目相对,各自沉默。
沉默许久的莫寒幽,终究还是问出了,他心中最想问的话。
“既然你爱我,那你为何从来不对我说,爱字?”
“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吗?”风月鸣问道。
“嗯。”
这个缠绕了莫寒幽十几年的问题,他比谁都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我说,可以,但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件事情?”风月鸣有些紧张道。
“何事,你说。”
“不管我等下的回答是什么,你都不可以生气?”
“为何?”
“你现在身体本就虚弱,若再生气,我怕雪上加霜。”风月鸣担心道。
“好,那你说吧,无论你的理由是什么,我尽量不生气。”莫寒幽深呼吸道。
“其实我的理由,真的很简单,我若知道,你会如此误会我对你情,那我肯定会,天天对你说我爱你,还管他什么爷们不爷们的。”
风月鸣从来不知道,我爱你这三个字,对莫寒幽会如此重要。
风月鸣口中的爷们,总让莫寒幽有不好的预感
“你的理由究竟有多简单,说来听听。”莫寒幽道。
风月鸣有时候的一些奇葩行为,总让他无从招架。
不管风月鸣的脑回路有多奇葩,只要他的本质是爱他的,莫寒幽觉得他定能接受他的解释。
可风月鸣接下来的话,还是超出了,莫寒幽的设想。
风月鸣考虑片刻后,带着些许忐忑道:“有两个原因,其中一个就是,我觉得,一个大老爷们,若有事没事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我就觉得特不爷们,对于大老爷们而言,当然是如何做比如何说更有用…”
风月鸣的回答,让莫寒幽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想过无数的理由,却从来没有想到,风月鸣不说爱的真正理由,会令他如此的无语。
“你的意思,难道说我不爷们?”
“我觉得,你从里到外,都挺爷们的。”
“你刚不是说,大老爷们不应该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那经常说的我,算是什么。”
“你是特例,但你的特例,直接导致我不说的第二个原因。”
“…”
“你想,若两个大老爷们,老是说,我爱你,你不觉得腻得慌吗?”
“经常做的我们,你怎么就不觉得腻得慌?”
“常言道,食色性也,我们只不过是顺应本性的冲动,何来的腻得慌?”
“你这莫名其妙的爱情观,究竟是怎么来的。”莫寒幽欲哭无泪道。
“天生的,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