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摆着是替圆圆撑腰,明摆着是对浅浅看不顺眼。
圆圆笑容满面的挥手:“就是,就是,你们都走吧,别在这里杵着了。”
难掩得意的斜了浅浅一眼,大家觉得她这是狐假虎威,只有浅浅知道,她这是提醒自己要注意安全。
周宜欢也对自己边上的丫鬟使了个眼色,她的两个嬷嬷都留在外面,身边也只有一个丫鬟在。
丫鬟悄悄的退出去,对两个低眉顺眼的嬷嬷低声道:“主子说动手。”
此时,天已经慢慢的变黑了,却也还没黑透,可是天上已经飘起了雨丝,落在人的身上,显得很是清凉。
二房的丫鬟都没敢和浅浅一起走,浅浅离开福安堂的时候,就发觉了有人跟着自己。
她美眸眯了眯,还没到芝兰斋的时候,就干脆坐在湖边的假山边上的石凳子上,似乎先前太累了,现在坐在这歇歇脚。
后面跟着的两个嬷嬷觉得她这是自己在作死,这地方是最偏僻的地方,特别是现在雨越下越大,更是没有人的踪迹。
她们仔细的看了看,趁着四周没人,准备动手的时候,却看见有个蒙面黑衣人飞跃到浅浅的身边,问她:“主子安排的事情你做好没有。”
两个嬷嬷相视一眼,屏住自己的呼吸,悄无声息的上前去偷听他们说什么。
浅浅似乎很惧怕黑衣人,低着头道:“还望主子再宽限些日子,现在醇亲王回京,郡主不仅和宫中的皇后来往,也和楚家交情颇深,只要给我时间,我肯定能得到消息。”
“你要知道,主子的身边不养废物,你也不要被楚明睿那个小白脸迷晕了头,我告诉你,醇亲王府的宝藏比不过皇后得到的,现在主子一定要得到皇后手里的宝藏……”
两个嬷嬷相视一眼,看见对方的眼里都是惊讶和兴奋。
是啊,得到这有用的消息,其中的价值自然比郡主的风花雪月重要。
再者,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他们也在打皇后的主意,那么自己就盯着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等到黑衣人在雨中飞跃离开,浅浅这才幽幽的叹息,自言自语的道:“还有两个多月,皇后的珍宝就要运进京了,世子,我们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能朝夕相处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说完,失魂落魄的离开。
天色越来越黑,周宜欢不顾下雨天告辞离开。
夜色漆黑,大雨落在马车上,周宜欢听了两个属下的话,眉眼一厉,冷笑:“原来这浅浅也是细作啊?这就难怪在湖中能把菊芳她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晕。”
“是,”此时的两个嬷嬷已经变成了两个男人,都坐在边上,见郡主没有发怒,这才道:“属下们觉得这个时候杀了那女的,反而会引起动乱,这才没有动手,还望郡主恕罪。”
周宜欢点头,温柔的道:“你们做的对,让人准备好,我们是真的太久没在京城了,竟然都不知道皇后有宝藏的事情,这次我们一定要截胡。”
“是,这样的话,皇后那边也要盯紧点……”
而此时,芝兰斋里,楚明睿和圆圆,还有时慕棠和浅浅也是在那喝茶说话。
浅浅笑得很欢快:“那两个现在肯定在邀功,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他们截住了皇后抓的孩子,那脸色会不会很难看。”
时慕棠自然就是先前的黑衣人,此时看着楚明睿,眉眼凝重的问:“这件事真的能成吗?”
楚明睿点头:“自然,这边就等皇上再次中风,等皇后寻来孩子的和皇上谈判的时候,我们就动手,这样就把天机道长的事都推到皇后的身上,这样皇上就能清白了。”
浅浅很不满的冷哼一声:“皇上做下这滔天祸事,你们竟然还要帮他,想想就不甘心。”
转头就对着时慕棠撒娇:“我都气的心肝肺都疼,想想就觉得憋屈,我真想揍他一顿才好。”
时慕棠赶紧安抚她:“媳妇,这件事最终还是为了依依好,要是皇上的事情暴露出来,这皇上肯定是做不下去要下台了,这样依依的算盘都打空了,这些年的委屈也白受了。
可是要是把这件事推到皇后的头上,不仅是让醇亲王府牵连进去,到时候还能说皇上就是被皇后和醇亲王他们暗算的,这样依依替代皇上批奏折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楚明睿也神色严肃的开口:“这件事,事关重大,惠妃已经琢磨了很久,到时候,我们这边……”
圆圆觉得惠妃真是女中豪杰,照这样下去,大周很快就要改朝换代了,可是她的心里并不羡慕依依,哪怕是她真的能做皇帝,可是她现在宫里的日子,是真的步步为营。
说了好一会话,夜色也深了,时慕棠这才拉着浅浅回去睡觉。
在这芝兰斋里,现在都是自己人,他们不用步步为营,时时刻刻都要小心。
圆圆看着他们离开,倒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怡人和玲珑也算听话,我想着让她们离开,免得空蹉跎这姑娘家的好年华,可是这卖身契又不在我的手里,想想就觉得郁闷。”
楚明睿对她们是真的不在意,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有这么两个人在。
现在他看见圆圆为这事烦恼,桃花眼里带着醉人的笑意,显得春情无限的看着她,蛊惑道:“你好好的服侍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