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艳秋俏丽的身影,翩然落在了一旁,绝色的容颜,一袭白衣,晨风吹过,衣衫呼呼作响,宛若九天下凡的仙子。
杨峥看着沈艳秋鼓腾腾的胸脯儿,吧唧吧唧了两下道:“原来姐姐杀人都这么好看?”
“讨厌——?你在这样人家会分心的?“沈艳秋嗔道,粉脸绯红如火。
杨峥哈哈一阵大笑。
黑衣人眉头皱了皱,伸手摸了一下胸口的血迹,哼了声道:“姑娘果然好手段,在下大意了?”
杨峥道:“你大意的何止这一点?“
黑衣人恶狠狠瞪了杨峥一眼,道:”姓朱的,你少得意,我们的人迟早会杀了你!“
杨峥哈哈一阵大笑道:“阁下吹牛的本事倒是比耍刀的本事强多了,你的人未必有那么厉害?阁下不就是个证明么?”
黑衣人显然是觉得受到了侮辱,握住朴刀的紧了紧,忽得一声大喝,挥刀便向杨峥砍来。
沈艳秋岂能让他得逞,双足就地一点,娇躯如一道亮丽的惊鸿翩然而至,手中长剑刷刷刷了三剑,一剑快过一剑,却是连绵不绝。
黑衣人吃了一惊,手下一慢,听得一声惨叫,跟着哐当一声手中朴刀应声而落,黑衣人倒也强悍,竟不捡朴刀,从怀中抽出一把黑色的匕首,挥刀再向杨峥刺去。
“爷爷的,当本太子是豆腐不成?“杨峥呼喝了声,手腕翻起,朴刀化作一道惊鸿劈了过去。
听得“当“的一声,黑衣人后退了一步,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显然吃了些亏,杨峥哈哈一笑道:”孤早说过,阁下吹牛的本事,可比挥刀的本事要厉害多了?“
黑衣人一言不发,挥刀再刺。
杨峥哼了声,同样挥刀劈杀。
“当!“
又是一声清脆,双方各自退了开来,黑衣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原先被划破皮肉的地方,重新被划破了一块皮肉,鲜红的血液迅速渗透了衣衫,染红了一片。
杨峥笑吟吟的道:“怎么样,孤的刀法可入得阁下的法眼?“
黑衣人忽的大喝了声,执刀斩了过来,快刀如电,直劈杨峥的面门!
“我日,玩真的?”杨峥一脸夸张的模样,仿佛是被对方迅猛如电的刀势所迫,毫无还手之力一般。
刀法越来越近。
刀浪翻滚,让人窒息。
“坏人——?”沈艳秋惊叫了声,身影一闪急急追了上来。
杨峥不住的在退,一步、两步、三步、十步、二十步、三十步,忽的双足用力一站,手中朴刀奋力挥出,刀光如惊鸿,成逆流之势,狠狠迎了上去。
“当!“
火花四射。
黑衣人闷哼一声,雪亮的朴刀不偏不奇正好插入了自己的右胸,黑衣人有些惊讶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仿佛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嘿嘿——这一刀还不错吧,我可练了好久?”杨峥笑眯眯的看着黑衣人,脸上的笑容仿佛早上的朝阳,让人生出如沐春风之感。
黑衣人咬了咬牙,一字一字的道:“殿下,殿下好刀法?”话音一落,握刀的右手忽的一翻听得“嗖”一声,杨峥心头惊:“不好,暗器!”总算他反应快,顾不得手中的朴刀,身子向后一翻,就那么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一阵尘土飞扬后,一阵“嗦”的声响,两道羽箭从头顶射过,没入身后的密林中,再看那黑衣人却不见了踪影。
杨峥呸呸呸了吐了几口的沙子,满脸怒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从小到大还没这么狼狈过,被人暗杀不说,到手的鸭子竟飞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哼哼了几声,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也不看挥刀劈杀而来的黑衣人,身子一侧,错过对方的刀锋,右肩猛的一闪,狠狠的撞上了对方的脸面上,黑衣人惨叫了声,杨峥便不再客气,趁着对方站立未稳,照着对方脸面又是一拳头。
又是一声惨叫,杨峥趁机夺过对方的朴刀,不再客气朴刀挥出,刀光一闪,顺着那黑衣人脖颈狠狠砍了下去,那黑衣人连哼都不及哼一声,整个头颅便被朴刀劈落,鲜红血迹噗嗤一声冲上了云霄,空气中立即弥漫着血腥之气,刺鼻不已。
杨峥一手提着朴刀,鲜红的血迹顺着那刀刃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地上,从始至终杨峥看都没看黑衣人一眼,径自走到了张翼的跟前,沉声道:“战况如何?“
张翼浑身是血,却是满脸的兴奋,道:“这些江湖人士太不堪一击了,被鸳鸯阵中的将士们杀了一大半?“
“我日,这鸳鸯阵这么厉害?“杨峥倒是有些意外,本以为这阵法只能对付小鬼子,没想到对付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也这么有效,其实这鸳鸯阵法,行动方便,长短兼具,攻守兼备,其阵法特性在要求阵法突出单方面用途的古代独树一帜,尤其在抵御不明深浅的外敌时,可随地形和战斗需要而不断变化,只要灵活运用,可不管你是小鬼子还是武林人士,都一样的杀。
“那还等什么?给我杀人啊?“杨峥见鸳鸯阵法如此厉害,顿时大喜,也不顾身份,大叫一声,长刀急挥,便向林中黑衣人砍杀了去。
张翼和一干将士见当今太子如此勇猛无比,人人惊讶之余,哪里还敢怠慢,纷纷挥舞朴刀跟了上去。
十二人为一作战基本单位的阵形,长短兵器互助结合,张翼本担心杨峥不明白阵法原理,正要解说,却见杨峥自居为队长,身旁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倭寇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