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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栗然清了清嗓子，同时吸引小女孩的注意力。
见小女孩朝这边微微偏了一下头，栗然一喜，准备开启嘴炮。
根据他看了无数个类似情况的小说，电视剧，这种情况，最适合卖惨了。
“那个···”栗然眨了眨眼，调整了一下呼吸，进入了回忆加瞎扯淡的范畴。
“你也知道我并不是小夏洛的真正的哥哥，只是小夏洛父母捡来一个月的孩子。”
小女孩果然停止了抽泣，平视着流淌的小溪。
“我呢，从小和你一样，也是个孤儿。”
同一立场，拉近距离，栗然悄悄斜瞥了小云那微微意动的表情，很满意的效果，嗯，继续讲述。
栗然多年在考场上练出来的斜瞥，毫无破绽，看起来和认真正视前方完全没什么两样，眼睛余光已练至大成。
没办法，中学之后，住校开始就有点放飞自我了，为了成绩好看一点，他还是做过很多努力的。
“从小，伯父就含辛茹苦的把我带大，直到有一天，窥视我父母留下的遗产的二大爷出现了。”
系统：“···”
“后来，二大爷绑架了我，伯父为了保护我，交出了全部的财产。”
···看来自己的编剧能力真是不行，这完全毫无逻辑，八杆子打不着的瞎扯淡剧情···
等等，栗然的余光···好像看到了一脸呆滞不可思议的小女孩。
“嗯？？”这倒换来了栗然的惊讶，这么撇脚的水平，也会震慑住她？？
“再后来，一穷二白的伯父得了一场大病，就去世了。”
栗然酝酿了一下情绪，稍微改变了一下声线：
“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的错，一直到现在都自责，都是我自己的错。”栗然想起了荒废时光的自己，颓废茫然的自己，渐渐的进入了角色。
“那不是你···的错吧？”小女孩蹙了蹙眉。
“不是我的错还能是谁？如果不是我，二大爷会抢走我大伯的财产？”栗然的声音低了下来，他在向曾经无能又怯弱的自己泄愤。
“如果没有你，就算没有你···你伯父也要经历这些的。”
“那么你呢？”栗然忽然转过头，看着小女孩。
“你还在为你哥哥的行为买单吗？你是你，你哥哥是你哥哥。”
“欸···？”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栗然气息迫近的小女孩后退了一小步距离。
“栗然哥？”
“···”望着小女孩脸上那怀疑的表情，栗然呆愣了一下，卧槽，好像代入了点情绪后转折急了点，还有现在的小女孩都那么厉害了吗？
还谈什么女朋友，连个小女孩都哄不好，真丢人。
“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你也不必要开导我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小女孩又沉寂了下去。
···
两人之间就这么一直僵持着，最终栗然叹了口气：
“那···你这个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国家补贴。”
“你之后该怎么办？”
“替我哥哥赎罪。”小女孩停滞了一下：
“还有做我该做的事情。”
被前一句噎到了的栗然并没有注意后一句。
“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哦，好累，感觉这根本就不是和五岁的小女孩交流，这简直比和十五岁女孩交流还累。
还是小夏洛好啊，忘性大，玩性大，一会叽叽喳喳，一会嘁嘁喳喳，那才是五岁孩子该有的模样嘛···
“栗然哥。”
“嗯？”
“你又了解我多少？”
“没多少···”
“我父母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
“那你就别管我···啦。”气势越来越高的小女孩最终还是没吼出来，泄气了。
“哦，知道了。”栗然站起就走，完全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良久，坐在地上的小云往栗然曾经呆的地方挪了挪，坐在那，茫然地看着远方，尽管现在的她什么也看不到。
···
远方的远方，一个长椅上，栗然坐在其上，看着小女孩。
“还以为你真被气跑了。”系统戏虐道。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小夏洛。”栗然随意答道。
“哎呦？”系统似笑非笑。
“那你准备怎么办？”
“现在没办法，那小妮子内心封闭太深了，她太善良了，也有点倔。”
“我倒不那么认为。”
“难不成系统你其实知道些什么？”栗然怀疑道。
“呃···确实如此。”
“说说呗。”
“秘密。”
“欸···系统你也学那一套了？”
“不是，是告诉你，你也不相信。”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相信了？说来听听。”
“一定要听？”
“一定要听！”
“那···好吧，我认识她。”
“啥！！？？”栗然惊呆了，这破系统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瞒着自己的。
“话说，这是真的？”
“真的，我确实认识未来的她。”
“系统？你不是说你来自遥远的，未来吗？这算遥远？还有，你到底有多少东西在骗我？印象中你好像已经骗了我好几次了。”
“这次是真没骗你，我来自遥远未来，和我认识未来的她冲突吗？并不冲突好吧？”
“或许吧？”感到一定思维混乱和头疼的栗然揉了揉脑袋。
修炼者生命可能上千年，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