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娜看着正在翻栅栏的季穆爵,问:“这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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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又白了一分,她摇着头喃喃低语道:“不,他不是我的,不是……他发现我了,我要走,现在就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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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就要上楼,嘉娜看着商竹衣的精神状况不太好,担心出事,也连忙跟了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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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打开行李箱和衣柜,将衣服衣服一股脑的从衣柜里拿了出来,叠都不叠的想要塞进行李箱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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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娜忽然握住她的手,说:“竹衣,你现在走,季穆爵就在门口,你觉得你现在走了,他能放你走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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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收拾东西的手一顿,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嘉娜说的对,她无力的坐到床上,抬起头求助的看着嘉娜,问:“那你说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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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娜想了想,说:“你不如先见他一面,安抚好他,然后说想要和我在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来接你,等他走以后,我们就走,阿方索在郊外又一处公寓,没有什么人,我们先去那边先住着,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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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商竹衣现在的状态绝对是不适合一个人在外面生活的,李亚欧也不会就这么放任商竹衣一个人在外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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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抿了抿嘴巴,沉默了片刻,说:“你叫他上来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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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娜下楼后,商竹衣将行李箱里面的衣服从新挂回衣柜,将行李箱放好,we成一起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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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响起脚步声,商竹衣从新坐到了床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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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穆爵打开门,商竹衣坐在床上回头看他,目光淡然,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供奉在庙里的佛一般不喜不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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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商竹衣完好无损的那一刻季穆爵久久以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带着满身的寒气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商竹衣搂进怀里,说:“竹衣,离婚的事情我已经跟我妈说了,我不可能会同意,你是我的妻子,跟我回去把,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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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商竹衣一定会感动的感激涕零,可现在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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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穆爵见商竹衣不说,松开手蹲在商竹衣面前,黑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要用眼睛对她诉说爱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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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忽然抬手抚摸季穆爵的脸,很冰,他沧桑了很多,胡茬冒了出来有些扎手,她说:“我跟你回去,只是我与嘉娜情深,想与他在同住一晚,你明天早上来接我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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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穆爵听见商竹衣肯跟自己回去,顿时狂喜不已,他吻着商竹衣的手背,说:“我们现在不能走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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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轻轻摇了摇头,说:“明早吧,我跟你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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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态度坚决,季穆爵也不敢逼她,便说:“好,我明早就来接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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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穆爵终是走了,商竹衣坐在床上木讷了半天,她抬起手,静静的看着方才被季穆爵吻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烫的似乎要灼伤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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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叹了一口气,走进浴室将手洗干净,随即开始收拾行李,嘉娜那边已经通知了李亚欧,并且从管家手里得到了郊外公寓的钥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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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娜倚在门口,说:“我已经跟阿方索说完了,一会儿司机带我们去郊外的公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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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点头,略带歉意的说:“麻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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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娜笑道:“只不过小事罢了,反正不住也是空着,不如有点人气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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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亚欧郊区的公寓确实很偏,周围没什么人住,是一座高楼,在十七层,两人进了公寓,一阵暖气扑来,是复式公寓,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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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娜说:“好在三个月就有人过来收拾一次,不然这么长时间没人住,估计要积一层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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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说:“这公寓看起来很好阿,为什么住的人这么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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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娜歪着头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太偏了吧,太远离市中心了,所以住在这儿大多数都是老年人,年轻人哪能受得了这种寂静的环境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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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行李搬进来,又说:“不过也好,对你休养身体有好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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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面没有食物,嘉娜把别墅里的一个保姆带了过来,照顾二人的生活起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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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坐在沙发上忽然说:“这样他就找不到我了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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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娜说:“我们也不出门,肯定找不到,这地方这么偏,再加上他知道你在阿方索家里住着,只要管家不让他进门,就会一直纠缠的,所以不用担心他突然找到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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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小脸上带了一丝内疚,说:“这样不好把,亚欧每天要忙工作上的事情,好不容易能回家休息,还要被季穆爵纠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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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娜不在乎的说:“没事儿,你且不用管就好了,这些事情自有管家去应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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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嘉娜和阿方索一直将自己照顾的很好,只可惜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和能力,并不能做点什么报答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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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季穆爵就早早的起床开始收拾,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和皮鞋,他挂掉胡茬,仔仔细细的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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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完毕的他简直和前几天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