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患为大,在魔修横行肆意破坏的时期里,个人实力固然十分重要但人心是否团结却也一样重要!别忘了魔修的起源的谁,是人,人心裹测,有人只是受其轻微影响还能保留理智发泄过后自然无恙,可有些人却没有这么幸运。
今日屠魔,明日成魔,世事轮流转又有谁能道得清?
……不,或许,还有一人能道清。
凤曦抬眸,自她眼底安静流淌着的一丝潜藏其中的思绪掩盖的很好,透过窗户,影星的下午依旧有着让人窒息般的美景,而这份惊艳归功于那片与众不同的天空,那亦是凤曦最喜在安静时所注视的地方。
她在犹豫,是否应该再去找他一次。
而这个‘他’,却不是指两年前凤曦就认识的任何一个老熟人,因为这个人……呵,更准确一点来讲,是在这两年内凤曦于一次意外“结识”的。
虽说是结识,但凤曦总觉得,一切都逃不过对方的掌控罢了,与她会面是,与她相识也是。
却很出奇的,凤曦对他这种作为却并不反感,要知道,她可是最厌恶别人费尽心思算计自己的但因为那个人却破了例,自两人上一次别离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
凤曦有将这个人的存在告诉君无渊,即便她知道,就算她不说,以她目前在迷域模糊的地位定位迷域的人也会查的到并且禀报给君无渊,但自己说,和别人说,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既然相信君无渊,凤曦就不希望因为外界的因素使得两人之间产生任何误会,即时……概率还是挺小的,毕竟某人那双眼睛可不瞎,不过让她有些挫败感的却是,某人在听了后居然只是‘哦’了一声?什么反应这是情况!
总而言之,君无渊那般既然没问题的话,那么凤曦自然也就不必提心吊胆了。
不知为啥,她在外交个朋友也会被搞得好像偷一样,非得小心翼翼的瞅着边上这男人的脸色才行,毕竟凤曦可不希望这位一个不爽,直接下令把人祖宗十八代全挖出来再杀一波。
凤曦曾经有段时间以为君无渊就是她的那个情节,曾经,她所突破的道路上可从未有过桃花的痕迹,没错,你没看出,一朵都没有!甚至连烂桃花都对她敬而远之、称兄道弟!
但就在早上,凤曦成功突破了心动期又名生死劫的境界后,至今为止,君无渊除了装无辜和耍无赖之外凤曦完全没瞅见劫在什么地方。
可凤曦会在此时回想起那个人的话。
……
初见那个人时,凤曦是在南阙帝国的主星,并且人也已经抵达了南阙帝国的王都,那是凤曦第一次去往陌生的异国然而理所当然了所见到的名分则与极东帝国的整体肃然正经完全不同。
倒也不是说南阙这个国家不正经,而是他们并没有极东帝国那般纪律性意识极强,而是稍次。
初次见面,他便自人潮中出现在十字路口旁,明明凤曦前脚刚刚站定,然而下一秒便见他一手负在身后淡然而立,另一手上却持着一把与时代感显得格格不入的白玉骨扇合拢着。
却是头也不回地淡声道:“公子雅致,却不怕被人道破……请恕在下直言不讳,公子命里极凶今日今时还是得小心为妙才是。”
当时凤曦听了这话时顿时有种抽人的冲动呢。
她只是过来看看协会运转的怎么样,不至于走到那都会被一个不知名的路人甲扣上‘极凶’的头衔吧!
然而幸好,凤曦的理智最后还是战胜了冲动,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不是第一个说我命里极凶的,也不是头一个直言不讳的人,自然不会怪你。”
她就是觉得……不用总逮住她不放吧……
“非也。”
那人缓缓侧过头来,唇角微微上扬,手中白玉骨扇遥遥朝着凤曦的方向一点,再次淡声道:“头一次同公子说这句话的人,终归命属黄泉险魄散,他指的极凶却不是指公子自身,然……兴许是他自身道行未及,无法看破公子身旁之人是为当道大义异数。”
“嗯?”此时,凤曦方才反应过来这人刚才那些看起来胡编乱造的话,似乎并不是无厘头。
然而。
这时原本空无一人的身周,却忽然临近倒计时的时候,人数变得多了起来。
“如若不介意,可随在下来。”
人多眼杂,最是不合适议论这些话题,他看了眼天空随即转身与凤曦擦肩而过,却是不留痕迹地在经过时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凤曦可以选择不去,反正大庭广众之下这人也强迫不了她,何况这里可是南阙帝国的王都!如果治安差的话,那还叫王都么?
但凤曦却也感到好奇,她想看看,这人倒地在搞什么鬼!
既然……他会说出那番话来,与一点符合是巧合,那如果说三次都符合呢?若说全都是巧合,未免也太牵强了点。
于是凤曦去了,但她也不傻,当此人引着她走向人迹稀少的地方时她便于太阴幽荧商量好了,如果这人敢蒙骗她,倒也不必为了这点事杀人,但关门放狗是必须有!
养了两年的大黄可不是吃素的!
但结局总是喜欢出人意料,走在最前面的人并未耍手段,而走在后面的人自然也乐得自在开始留意起周围的环境,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不把路线记清楚点,逃命的时候连出口走找不到就笑掉大牙了!
“姑娘警惕心很高啊。”终于倒头。
此时的这条街上寻遍上下都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