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张桌子是华珺用来看诊开药方的,装着药材的瓶瓶罐罐一概没有。
秦秋水再也不能因其才能而无限包庇下去,况且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哪里来得孕:“华珺,过往妙春堂上下对你尊敬非常,不过是看你并非池中之物罢了。就算你再如何恃才傲物,说话也是要凭良心的。”
华珺摊手,笑得不置可否:“秦姑娘难道没听过坊间传闻吗?华珺只不过是个欺世盗名的巫医而已。”
“好,你倒是光明磊落。”秦秋水当即面色发白,就要牵起凌玥的双手夺门而出:“我们走。”
华珺的声音似笑非笑,却透出一种十分执着的气息:“请神容易,送神难。经由我手诊断的病人,除非死,不然,谁都别想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