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说的有道理,但找谁联合?乔家?秦扬?”
公孙俊杰也同意公孙储玉的一些观点,但她搞不清楚联合的对象是谁?
公孙信闻听,老眉有些舒展,公孙扁却道:“乔家不可能,秦扬更不可能,我们可是不死不休的对手,何况家族高手悉数丧命,还不知道那姓周的是不是和秦扬有勾结呢?”
“义父说的没错,可家族不止乔家一家啊,再说如果此事和秦扬没关系,我们家族何不让出部分利益给秦扬,昔日的敌人不一定不能成为朋友,为今之计,为了自保,我们只有联合强手,以求东山再起!”
公孙储玉道。
公孙信点点头,似乎有点茅塞顿开:“小玉说的一点我同意,趁此机会脱离主家,老夫偌大年纪,还为了主家的事操心,原本不应该如此,现在主家有放弃我们家族的意图,我们就将计就计,自立门户!”
“早该如此!”
公孙扁咬牙道:“我们这么多年为了主家兢兢业业,临到末了主家却有卸磨杀驴之嫌,真是令人齿冷,再说上辈的人听主家的,也就罢了,到了我这一代和俊杰,小玉这下一代,凭啥还给主家卖命,他们又不是皇帝,现在的人为了十块钱利益可以杀人,我们让出家族部分利益,联合其他家族,未尝不可!”
“我可以找秦扬谈谈?”
公孙储玉又抛出重磅炸弹。
“不可!那样岂不是暴露了我们现在的窘境!”
公孙俊杰道。
“大哥,我们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暴露不暴露的,现在道上早传开了。”
公孙储玉叹道。
“怎么谈?”
公孙扁道。
公孙储玉深吸口气,说道:“储杰一直以来和秦扬的关系就不错,他当时一直劝我不要和秦扬作对,可能是我太自信,没放在心上,才闹成现在越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公孙储玉蹙眉继续道:“至于这个姓周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和秦扬是不是一伙的,我们只有侧面了解一下才能下结论,倘若不是一伙的,我试试看可不可以把秦扬拉入我们的阵营,倘若是一伙儿的,那我们也清楚我们的敌人到底是谁了。”
“小玉,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把秦扬拉入我们的阵营,可能吗?”
虽然公孙储玉一向智慧超群,她说出这番话,公孙俊杰却不以为然。
“凡事都有可能,不试试怎么知道,何况我们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公孙储玉道:
其他人集体沉默。
在公孙储玉看来,她出手和秦扬接触,探探他的底,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也不能成为不可调和的敌人吧,再说,就目前公孙家族的状况,要想不被其他家族干沉,必须联合诸多高手,以求自保,虽说武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可以解决部分问题也是好的。
“那样说来,乔家也可以联合啊?”
公孙俊杰思索道。
“不行,乔震南那老东西一味忠于主家,从上次的事情就可以看的出,不然也不会放着松榆的大好局面,全部撤退!”
公孙信老眼放光道。
……
公孙家族开会的结果好像有了共识,那就是脱离主家,联合其他势力,以求自保,很显然,其他藏在暗处的家族趁公孙家族虚弱之际对他们下手,目的就是摧毁公孙家族,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百足之虫由有不僵尔。
尽管公孙储玉的自救方法,包括联合其他大家族,和昔日的敌人秦扬化敌为友的策略不一定可行,但目前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公孙家族将要被主家抛弃的命运。
主家是棵不倒的擎天大树,公孙家族这么多年的发展,其根源来自于主家的支持,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随着公孙家族在松榆的节节败退,家族好手损失殆尽,加上警方的盯梢,主家早已意识到事态不妙,关键时刻抛弃公孙家族这颗弃子,做出丢车保帅之举是显而易见的事。
老爷子公孙信明白,公孙扁明白,公孙俊杰和公孙储玉这些小辈都明白,爷爷从主家回来后,主家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似乎不想再趟混水,公孙家族危在旦夕。
在大势面前,想要绝地反击,已经不可能了,唯一的机会就是保住目前的残局,可实现起来困难重重。
商场上利益为先导,公孙家族得势的时候,不用你去找,自有人找你合作,失势的时候,那些平日甜哥哥哥蜜姐姐的势利眼们,肯定不遗余力的落井下石,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这个世界缺的不是锦上添花者,而是雪中送炭者。
自从家族唯一的供奉级高手覆灭,公孙家族就不可挽回的走上了颓势,如今更甚。
公孙信其实不想背叛主家,无论他多么英明睿智,霸气侧漏。
可毕竟忠君思想犹在,如不是意识到家族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公孙信绝不容许小辈们说主家的不是,更别谈要背叛主家自立门户了。
他不敢!也只有他清楚主家的势力有多么庞大,主家伸伸小手指,可以在顷刻间覆灭整个家族。
公孙家族的精英们也明白,联合其他家族自立门户,简直比登天还难,试想有谁愿意和一个落魄的被主家抛弃的家族合作,那样岂不是和主家段家明着作对吗?
公孙信要冒一次险,如果他宣布脱离主家,自立门户,那么关于公孙储玉提出的第二条或许可以重点考虑,那就是联合秦扬,因为公孙家族一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