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这个问题一甩出来，沈凝安脸上的表情微变。
含玉似乎听懂了什么。
沈凝安看着含玉的眼睛，认真说，“没有的，含玉没有爸比的喔。”
含玉虽然不懂沈凝安的感情世界，不过还是能察觉到沈凝安在忽悠她。
她直勾勾盯着沈凝安的眼睛，眼底浮现一丝迷茫，“真是这样吗，那含玉是怎么来的？”
沈凝安对上含玉眼底的那片迷茫，却怎么也感觉含玉不是真的迷茫。
沈凝安不确定含玉是不是真的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
但就是这样，沈凝安也不愿意口头承认楚景曜真实的存在。
沈凝安上扬的嘴角慢慢消失，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眼神幽幽看着含玉。
含玉眼睛一转，知道这是沈凝安生气了，她拿起沙发上的小背包，一步一步往楼上走。
楚景曜在书房处理文件，余光却瞥见一个小身影拉开门，站在亮光处。
楚景曜偏过头，看着含玉，“含玉？”
含玉背着光，楚景曜看不清楚含玉脸上的表情。
楚景曜放下手中的文件，对含玉说，“过来。”
含玉推开门，小跑到楚景曜身边，就直直看着楚景曜不说话。
一向冷漠的楚景曜只要一对上含玉水灵灵的的眼睛，一颗心都快要融化了。
就那么一瞬间，楚景曜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了含玉。
不过下一秒，楚景曜就将心头那股冲动压制下去。
还没等楚景曜开口，就听含玉说，“你是不是我爸比。”
楚景曜一时愣怔，没想到含玉一进来就问这么犀利直接的问题。
楚景曜没说话，含玉却往后退了一步。
就好像只要楚景曜的回答是no，含玉就会夺门而出。
而且，只要以后有正当的机会向含玉解释真正的原因，含玉也不会再相信他。
楚景曜脑子突然一片空白，转而立马回答，“是，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含玉得到楚景曜的回答，突然笑起来，面带贼贼的笑容，“我就知道。”
楚景曜竟然有些不相信，含玉居然在套他的话。
“所以呢。”楚景曜说，“所以，你认为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含玉一本正经思考，“当然是先改变妈咪对你的看法。”
楚景曜也知道要这么做，可是沈凝安从来没有给他机会让他了解她。
含玉看了一眼楚景曜又说道，“妈咪最近迷上了歌剧。”
楚景曜知道重点来了，“什么歌剧？”
可含玉就像是故意卖关子，说了前面半截，后面也没说，就直接出了书房。
而这边在愁话剧票的沈凝安完全不知道含玉已经将她最近的信息卖给了楚景曜。
所以当沈凝安排了很长的队却没有买到话剧票，出门却看到楚景曜手上拿着两张话剧票时，她内心填满了郁闷。
“你也喜欢看话剧？”沈凝安看到楚景曜手中的两张话剧票。
楚景曜点头。
沈凝安狐疑看了一眼楚景曜，这爱好，从来没有听说过呐。
沈凝安问，“你和沐灵曦一起？”
楚景曜还没说话，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是，我们两个一起。”
沐灵曦的眼睛在沈凝安身上转了一圈，慢慢勾起嘴角，温柔说，“你也买到了吧，我们可以一起。”
沈凝安说，“没有，我并没有买到话剧票。”
沐灵曦脸上还挂着笑容，她轻轻皱了皱眉头，用很抱歉的语气说，“是吗，那还真可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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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真的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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