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书府小姐就是大气。”
凉玉盈闻言,只觉脑中一片轰鸣之声,身子急转,“你,关锦兰你个阴魂不散的,你怎么又回来了?”
关锦兰愣怔,阴魂不散?她在自己的家里,怎么就阴魂不散了!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的好笑。她这刚离开一会儿,难道又上演的什么大戏?
“没什么事,头不疼就回来了呀!再说我是东道主,怎么好撇下大家呢!”声音软糯,漫妙!这里是我家呀!
凉玉盈被噎,羞的面色铁青,一时答不上话来。愣在当场,想哭,可,她为何要哭?做错的又不是她,怨天不公,抑或是不甘朝北的方向呐喊!
她现在只能高昂着头,绝对不承认秦珍这个辣椒仔,都会对对联了!
六皇子赵旭放酒杯,“凉二小姐,这是准备表演木偶戏?”
众人惊听,恨不能捧腹大笑。
凉奇轩轻笑一声,优雅无比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神如三月春风轻轻扫了下旁边的嫡公子们,起身踏步,“舍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这就带着她先走了。”
“哥,我不走,还没读到我的对联呢。”
凉奇轩闻言,转身,笑意满满隐噙着关心,“二妹,你真不走,那大哥就陪你。”
关锦兰瞪起好看的丹凤眼,什么鬼?这么的奇葩?不能够!
凉玉盈闻音,抬头转眸,顿时陷入一片的迷茫的黑洞,呼吸竟也越来越困难,心颤,“大哥,大哥,我不舒服,我跟你回府。”
关锦兰怔怔,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这人,还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人物!
她算是把凉国公府给得罪狠了!这以后她可要好好注意一下这奇葩的笑面虎,呵呵······看来凉国公府真是人才辈出啊!
凉奇轩侧身,衣袍无风轻摆,卷起一圈好闻诱人的奇香,轻送到关锦兰桌前,却奇迹地转了个弯,刚好掀翻坐中间的墙头党们。
被掀翻的众墙头花草们,纷纷起身行礼,告辞走人。
“关大小姐好样的,凉国公府记下了。”轻摆袖袍迅时收回,头也不回地走了。
凉玉盈一见,忙抬步急急地跟的上去。
关锦兰呆若木鸡,惊愕低垂了头颅,偶的滴个神啦!没有兵器相撞,没有拔刀舞剑的声音,只有袖袍轻摆送,奇香诱人的······她的这个命哎!
秦珍撇了撇嘴,抬臂伸手,轻轻拿起关锦兰的莹白如玉葱般的纤细小手握住,“锦兰,你别怕!凉国公府就是小气,玩不起就别玩。好在,你们伯府也不是没底蕴!”
关锦兰,呃:·······
被握的小手清楚地传来阵阵暖意和支持,瞬时心口有种道不明的暖流在频频流淌,眸眶微红,不能一招被蛇咬,百年怕井绳。
秦珍这直肠子的辣椒仔?她们以后就是一辈子的闺蜜!
众人一听,汗颜得不行。你们秦尚书府就大方了?你每次对不出联或作不出诗,不是想发飚就发飚的。
发飚都不爽之后,身后还有勇敢向前冲几位,齐齐上门来找碴啊!喝酒,喝酒,还是喝酒,一喝就是车轮战,一喝就是三个月,不喝吐血不罢休啊!
关锦兰看众人神色,底蕴?眯眼看关跃海。
关跃海惊愕‘咳咳’几声,转头对着钱帝师道:“帝师您看现在这么个情况,是不是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钱帝师叹了一口气,“凉国公府,唉,那就回吧!”真想不到,凉大公子竟然公开犯忌了!这是面子底子都不要的!
“李公公把今天的彩头搬完看了下还没走的众嫡女们,“你们可有意见?如有,你们也发明一种新的写字法。”
众公子小姐们,现在哪还有什么竟见,正急急想回府呢!
李公公一看,没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微笑说道:“大小姐!快过来吧!喳家给你搬礼。”
关锦兰强迫自己收回落在关跃海身上的眸色,轻笑走了上前,接过了一个红木匣子,侧身给李公公行了个礼。
本上姐就是过来拿奖的,管你刮的什么东南西北风,姐自岿然不动!反正已经是出头的鸟了,以后可能走到哪儿都是靶子!白白到手的东西为什么不要?
哼哼!其实大部分的宴会都是官家和世家想着让儿女们一战成名,期盼着儿女们能有个好姻缘为目地的,可是出彩的并不多,结下恶果看来却是不少。
关跃海个怂货!
她还真当他父爱爆发呢!搞半天,帮她的人不是吉祥,就是混,呃,不对,是烨大爷留下来的暗卫。
钱雪带着着一帮小姐跟关锦兰道别。
钱帝师,“伯爵府教出了一个好女儿,不骄不躁甚是让老夫羡慕。”
关跃海发愁,心里更加确定,必须让关锦兰入太子府,要不然他怎么洗刷今天受到的耻辱,“帝师,您过奖了!”
钱帝师摆了摆手,娃是好娃,爹不是好爹,懒再多言说一句,带着钱雪向伯爵府的大门走去。
关跃海沉着一张脸,一路跟在身后相送的同时,心如海啸般翻涌不停,锦兰这丫头,竟然有暗卫的!有暗卫的!
关锦兰想通,只觉心里又有的底气,看着院中正在收拾的众奴婢奴才们。反而失笑起来,其实很多时候欢乐是可以相互感染的,当然不好的情绪也是会相互感染的嘛!
她爽了,自然有人就不爽了!
今天,这个宴会一波三折的,凉大公子猛地来了这么一出,直打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