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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方晓眼见地狱里很多父母做着各种各样罪恶事,只当是荒诞来看,从来不觉得有什么。
因为毕竟那里是地狱,发生什么都可以解释。
如今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只觉一股荒诞的光束在映照着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各种各样地狱父母祸害子女,而子女无处控诉的悲惨景象,让他想找个地方自挂一下东南枝,放松一下,逃避一下。
如果东南枝挂的人太多的话,就去挂其它枝。
实在是无语。
怎么就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发生了这种事。
现在这种局面,很是尴尬,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芸更是尴尬,从小到大没人骂过她,莫名其妙就被人骂,而且骂的很难听,感觉很是不舒服。
方晓说不出个所以然,陆芸说道:“不行,你得阻止她。”
道不道歉的另说,先得让方母停止咒骂。
方晓一个头两个大,母亲说了也不听,怎么去阻止。
想了想,方晓说道:“教我一个幻术法则,我让爸妈陷入幻觉里吧。”
陆芸道:“行。”
陆芸教给方晓施展幻术,方晓回去对父母施展,终于让这场闹剧落幕。
都说婆媳关系难相处,这还没怎么着就这样了,这要是怎么着,那还不得上天?
陆芸说道:“这事真憋屈。”
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
方晓道:“我能感觉出来,这事放在谁身上谁都憋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妈就去算了个命,说你克我,就这样了。”
要说这个算命多么害人,多少人连命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要给人算,什么都敢说,说了不负责。
陆芸道:“克制这种事的确有,但不是属相,不是星座,而是命理,命理相克的人,不能共事和结婚以及在一起,否则必有坏事发生,我妈跟我说过关于命运的一些事情。”
像什么时候能发财,出门一路是不是都红灯,停车是不是天天被贴条,这些是造化,跟运气和气运以及福气有关,跟命运无关。
什么事跟命运有关,陆芸给方晓详细讲解。
什么叫命理,比如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红颜祸水,越穷越生,越生越穷,打老婆的都自称孝子,女人太漂亮就容易渴望青春永驻等等等等。
牵扯到生活方方面面。
所有的命运都合乎命理,没有专门的命运去害人。
想要用命运害人,必须先用命运给人带来幸福。
方晓听着,只觉又学到了一门珍贵的知识。
“大姐让你受委屈了。”方晓最后说道:“我替我妈给你道歉。”
陆芸道:“用不着道歉,以后不要再无理取闹就好了。”
平白无故遭遇这种事,陆芸心说这也就是小方的爸妈,换成别人,早大卸八块了。
这一段风波总算过去,方晓以为过去。
只是他以为的只是他以为的,别人不会这么以为。
天命惜云亲自出手,没这么简单就结束。
被催眠的方晓父母,从幻觉中苏醒,继续进行拆散方晓和陆芸的旅程。
做父母的,不见得为了孩子的幸福而去拼搏,但是可以为了无理取闹而去拼搏,没有动力去赚钱,但是有的是动力给孩子带来麻烦。
为的是让父母有安全感。
安全感这种东西,只要缺少,就会拼命去追求,哪怕破坏儿女的幸福也在所不惜。
方母没有安全感,她害怕失去孩子,害怕没有孩子之后的衰老无人照顾。
这种害怕,这种没有安全感,就是一种命理,这种命理驱动着她破坏方晓的姻缘。
方晓刚消停几天,方母又打来了电话:“你怎么还跟那个陆芸在一起,不是让你跟他断了吗。”
方晓一惊,心说母亲是怎么从幻觉里出来的。
方晓道:“妈,你是怎么从幻觉里走出来的。”
方母道:“什么幻觉,你赶紧跟她分开,告诉你,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自己看着办。”
挂掉电话,方晓从震惊中醒悟了过来,这事果然没那么简单,连施加的幻觉都能破除,肯定是有人在捣鬼。
因为普通人做不到。
捣鬼的肯定的是雪青。
方晓心说这个雪青真是丧心病狂,为了追求表妹,为了让方晓跟陆芸分开,出此下三滥的手段。
“我服,人可以下作到这种程度。”
方晓气不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处来,心说这个梁子结大了。
搞不过当事人,就拿其父母开刀,太下作。
雪青必须死。
方晓回到父母的家,查看父母状态,想看看爸妈是怎么被影响的。
观察很久,方晓没发现什么异常,父母的生命气息和寻常气息没有任何变化,一如既往。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让父母挑拨离间方晓和陆芸的关系。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方晓给陆芸打去了电话:“歪,大姐,我找到凶手了,你过来看一下。”
陆芸不理解:“什么凶手。”
方晓道:“就是让我妈骂你的幕后凶手。”
陆芸道:“什么凶手不凶手的,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不在意。”
方晓道:“这事没过去,我施加的幻觉被人破除了,我妈又要让我跟你断绝往来。”
陆芸道:“被人破除了?行,我这就过去看看。”
陆芸从岁月长河来到方晓父母生活的村庄。
方晓父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