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再左边姥姥,右边姥爷了。”潘红玉斩钉截铁。郝
知恩打定主意,能屈能伸:“妈,您就再坚持坚持,好保姆那不是可遇不可求吗?”潘
红玉没再说话,直接背过身,把上衣的下摆撩了起来。当
即,郝知恩色变。
在潘红玉的背后,姹紫嫣红的淤伤绝不是偶发性的。
潘红玉不问自答:“你爸干的好事儿。”对
此,潘红玉不怪郝路远,更不怪郝知恩和赵唯一这一对她的心头肉,怪只怪一切都太不凑巧。更年期潘红玉也有过,有时候恨不得一个人爆炸,也有时候巴不得把大家都拖下水。郝路远亦是如此。更年期让他看什么都看不顺眼,他烦透了赵唯一的眼泪汪汪,更受不了郝知恩白眼狼似的对潘红玉处处挑剔。
因为惹不起,躲得起,郝路远越来越不着家,继而交友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