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带孩子中一天又天的过去了,李宽过的很充实,充实到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苏媚儿也过的很充实,圆滚滚的身材也渐渐的消瘦了下来,不过还是没有恢复到以前的身材,却是李宽最喜欢的身材,因为很有手感。
不知不觉就到了孩子的百岁宴,庆贺百岁在大唐没有,但是李宽了解,所以他决定给孩子举办百岁宴,百岁宴大唐人不看重,他们看重的是周岁和三朝,而李宽却是很看重百岁的,不过请柬却没多发,毕竟孩子百天临近年节,不可能从关中之地赶到闽州,一来一回,前来庆贺的人肯定赶不上除夕夜。
不过,就是来庆贺孩子百岁的人也不少,冯盎一家,杜伏威一家,在闽州的学子们,苏媚儿的家人,算下来也有百余人。
三个月,苏媚儿完完全全的了解了楚王府的产业情况,她很震惊,楚王府的产业根本就是她从未想到过的,说是富可敌国也不过分,要不是投资到了闽州的建设之中,国库中的钱财还真不一定有楚王府的钱财多,也越发的佩服李宽,想想李宽的年纪,才十五啊,就挣下了如此大的一份家业,要是让她挣,她估计自己十辈子也挣不下来,对王府的事情越发尽心。
就像是百岁宴,全是她一手操办的,李宽根本就没有过问。
三朝礼之时,两个孩子的外祖父就派人送来了贺礼,银项圈、银手镯、玉坠一样不缺,不过人没到,毕竟太远了,赶不及;如今百岁宴,李宽提早发了请柬,苏家人早早到了闽县。
三个多月,两个孩子不再像以前一样总粘着李宽,可是这样一来万贵妃的压力就有些大了,或许是受李宽的影响,万贵妃也不习惯府上的侍女带孩子,习惯自己带,初始还挺开心,但是人毕竟老了,两个孩子有些让她力不从心,苏家人的到来让她轻松不少。
百岁的贺礼是苏父亲手交给李宽的,这次送的就不是银的而是全金的,金碗、金筷、连两个孩子的衣裤都绣着金线,李宽总算理解了那句喊着金汤勺出生是什么意思了,大抵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两个孩子现在不认生,见到自己老爹对着外祖父笑,也跟着一起呵呵的笑着,让苏父大笑不止,直说着孩子笑了,一旁的苏母翻了翻白眼,一副真没出息的样子,她都不知道见过孩子笑了多少次,不过依旧觉得很可爱,比自己亲孙子还要可爱。
杜伏威来了,见到李宽的第一句话就是恭喜,然后说自己不知道该送些什么,将长安城附近的庄子送给了两个侄儿。
长安城附近的庄子如今越发的贵了,而且还是那种有钱都买不到的,杜伏威的重礼让苏父一家暗暗乍舌。
杜煜博被单云英教导的很好,给李宽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直让李宽感叹孩子有礼数却缺失了一些活泼,当杜煜博见到安平她们的时候,李宽才知道自己想的太多,杜煜博还是那个杜煜博,竟然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跟着安平她们跑去摘香蕉了,回来的时候衣服就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手中拿着几个微微发黄的香蕉递给自己父母,杜伏威大笑不止,直夸儿子有孝心,单云英哭笑不得,既然感动儿子的孝心,又忧愁儿子的性格,太顽皮了。
单云英跟李宽说了说自己的担忧,李宽却很不在乎,小孩子嘛,顽皮一些没什么不好的,有孝心就很不错,看着担忧的单云英笑道:“大嫂不必担忧,待煜博在大些就好了。”
跟杜伏威和单云英聊着天,不久就听说冯盎来了,还没出府门就听见了冯盎的大笑声。
“冯公,客气了,人来就行了,还送什么礼啊!智戴也是,你也不劝劝冯公,你现在是臻儿的丈人,哪有丈人给女婿送礼的道理。”李宽话是这么说的,依旧改不了老习惯,手上的动作没一下停顿,打开了箱子,这一看就傻眼了,一箱子全是玉器、珍珠,另一个箱子全是字画,看样子就知道字画有些年头了,是冯家的珍藏,价值不可估量。
作为两个孩子的外祖父,苏父看见冯盎送来的贺礼之后,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妻,眼神中传达的意思明显,咱们送的礼是不是有些太轻了。
见老妻点头,苏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仅送的礼轻了,而且还很俗气,早知道就听自家儿媳的建议送玉器了。
礼品这东西,李宽现在已经不太看重,毕竟如今的楚王府不再像以前,家大业大的楚王府不愁没有珍贵的礼品,礼轻情意重才是最好的。
看着两箱子的礼品,李宽笑道:“冯公,客气了。”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
冯盎的一句话,让杜伏威傻眼了,自己二弟咋就和冯盎成一家人了呢?
多年的夫妻,看杜伏威的眼神,单云英就知道自己丈夫疑惑不解,遂问道:“二弟,你与冯公怎成一家人了?”
“大嫂,有所不知,前不久臻儿和冯公的孙女诗怡定下了亲事。”
“原来如此。”杜伏威点头。
一旁的单云英心里有些火热,自家儿子的婚事还没有定下呢,连连超杜伏威使眼色,冼夫人的血脉配谁家的儿子都合适,自家儿子同样是合适的。
可惜单云英能明白杜伏威的心思,杜伏威这个大老粗却不能明白,像个白痴似的问单云英看他干啥;冯盎倒是明白,可惜他没说话,毕竟他一开口就像是自己孙女嫁不出,上赶着要跟杜家结亲一样,杜伏威的儿子可不值得自己不要脸面的上赶着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