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很给面子啊,一下子找来了几十辆摩托车,将近百十人。
当我刚想在地下道南的一家商店,给他们买烟付钱的时候,吴敏却抢着付钱了。
我们在吴敏和老苗的沟通下,摸索着找到了老苗的家。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家门口和家里有十几个人,正在吵吵和打砸呢。他们两口子蹲坐在地上,绝望地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些人,全身都是泥土,任凭那些人欺负和打骂。
老苗家门口的路上,远远地站着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的。
由于我们的阵仗太大了,引来了更多的人围观。
一开始都以为,是村长的拜把子呢。
我们把摩托车都依次停好,我就搂着李帆的肩膀,进了老苗的院子。那些欺负他们的人,也暂停下来了。
老苗看到我,想说什么,却啥说不出来。
李帆和吴敏把他们搀起来了,我走到那个老苗最近的胖妇女,一巴掌就给扇趴下了。
当她刚爬起来的时候,我又过去,狠狠地三脚,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哆嗦着。
有个年轻人拿着棍子过来了,本来是我能躲过的,但是还故意迟疑了一下。
我的头被打出血了,狗哥愤怒了,叫喊着:“打!”指挥着那些小弟就要打。
我拦住了,任凭鲜血顺着我的脸往下流。我走到那个年轻人跟前,他吓坏了、我抱着他的头,用我的头猛地快速地撞击了十几下,他翻着白眼,满脸鲜血地倒下了。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来了,我指着他说:“老苗,是我表哥,有种,咱就天天打架,我要怕你,我跟你姓!”
他害怕了哆嗦着,“好说,好说,好说······”他示意其他人都散去,“咱先去医院,去医院······”
李帆心疼坏了,“喂,我报警,我报警······”她大哭着说。
我示意狗哥带人快走,狗哥狠狠地踹了这人一脚,又打了一拳后,就呼啸着摩托车队走了。
很快,接到群众举报和李帆报案的派出所,在县公安局的支持下,响着警笛来了。在警察们全副武装地进了院子的时候,我就“自觉”地倒下了。
李帆吓坏了,给我养父打了电话,给哥哥姐姐们打了电话,给艾英打了电话。
我被送到了县医院,在“昏迷”中,有人带着我去做各种检查,法医也紧急来了。
鉴定结果是:颅骨骨折,鉴定轻伤二级。
对方被逮走了三人。第二天,有人就找到了我养父,希望他能帮忙调解一下。
我养父对我非常生气,但听我说了实情以后,心疼地摸着我的头说:“不要紧吧,这个颅骨骨折,是不是上次,周需砸的啊?”
我笑了,“老苗太可怜了,也只有这样了,哼哼哼。”我笑着说,其实,我也只是头皮被打了一个三公分的口子。
在当地派出所的主持调解下,双方达成了谅解,村长写了保证。村长,继续干;老苗的一切损失,已经赔偿到位。
第二天,我就包扎着头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