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钱后,我把手机关机,就开着摩托三轮车到处乱转了。
转了将近三个小时,我还是把钱存上了。
吃了两个烧饼后,我继续转。想着还是需要做点实在的事儿了,而且这些钱必须要花掉,不然的话就要被艾英和张帆算计走的。
我慢慢地轰鸣在路上,想了很多: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听着我这个二手摩托车的轰鸣,我知道:我有了一辆“利器”!
凤翔天下,非梧不栖。
如果我就是这只捡垃圾发财的凤凰的话,那么我的梧桐树在哪儿呢?
对,我要找我的梧桐树!
老家不行了,已经触怒九族了!
和张帆的家也不属于我的了,再说院子也小,“栖”不开啊!
和艾英的家够大,但孩子多,老人多,影响孩子们学习和生活不说,最关键的是,捡垃圾的钱都会被艾英给弄走的!
我想好了,再买房子去。
于是,我县城的东西南北关的城郊处,搜索着。
专门看那些大院子,且房子破落的院子。
在我关机的时段里,所有涉及到的人员都不平静!
“烦烦烦帆”的网友去找刘三了,“刘队长,那个哼哼哼的人呢?”在7月13日的凌晨零点多的时候,她在货场门口的小饭馆门口问到。
刘三看了她一眼,把她拽到一边,“你走吧,老板娘已经发现你了,现在都快恨死了!”他警惕地看着周围,并小声地嘀咕着。
她有点伤感了,捂着嘴和鼻子,抽泣着说:“刘队长,你把他手机号给我吧?”她近乎哀求了。
刘三叹息着,把我的手机号给她了。
但是她并没有打,还是希望能在网络上遇到我。她一直坐在电脑前,一遍一遍地看着我的手机号,没有拨出,就看着处在离线的我qq的头像。
此时,她比以往都希望那些污秽的图片和视频的“出现”。
7月14日的凌晨一点,她又去了货场,“刘队长,你知道,他家在哪儿了吗?”她抽泣着说。
刘三有点气坏了,“我说啊,你找他干啥呀,他都结婚了,又离婚了。再说,比我年龄都大,看着也得有四十多,五十吧,你这么年轻,唉,走吧,走吧!”他善意地劝说着她。
她哭了,“刘队长,求求你啦,求求你啦·····”她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一样的,晃着刘三的胳膊。
刘三拍着脑门,“其实,他是个律师,就在?叫啥来?唉,想不起来了,你看,我这脑子,他的单位,就在法院对面,正对面那家啊,你去找找吧。”他无奈地笑着说。
她兴奋了,刚要走的时候,刘三又叫住了她,“很好找,你就找猪哥,哼哥,屁哥,他喜欢放屁,都知道,一问就知道。”他说的有点兴奋了。
14日的上午八点,她就去律所了,但不知道出于啥原因,没有去打听我;也不知道因为啥,她也没有见到我。
虽然,此后的时间,她天天都去律所门口去观望,但就好像出鬼的一样,她就是没有见到我。
直到16日,她才开始拨打我的手机,但我已经关机,她真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