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质问艾英:“哼哼哼,你说,咱俩都离婚了,我的工资卡,你还拿着呢!敬老院的收入,我没有要一分,你还这样欺负我,过分不?”
艾英冷笑了一下,“我不要了,你闺女,你抱走,别一天到晚的,这个要跟我拼命,那个要跟我拼命,你抱走!”她说着转身就走了。
我急忙拦住她,“那你,也不能要这么多啊!我还要生活啊,张帆还要治病呀,哼哼哼。”我是真的为难了。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二百五,少一分不行!你闺女这么小,在我那儿,住宿费、伙食费、护理费、照顾费、保护费、闹睡费、衣服钱、尿布钱、尿不湿钱、卫生纸钱、电费、煤气费、油费、车费、防疫针钱······”在其他工友的围观下,她一字一句地列举着各项费用,其他人都跟着点头,“各位哥哥,你们说,这些就是一项十块钱,多少钱了,啊?”
其他的工友都非常同情地看着她,你一言我一语地对我说:“四哥,给她吧,谁愿意给人家看孩子呀,责任大啊,二百wǔ bù多。”
我知道,无论什么时候,算账都是我输,算啦,她说二百五就二百五吧。
“哼哼哼,唉,你只能要二百五啊,剩下的,我要还账,还要生活的,唉!”我感觉自己非常窝囊,很是委屈,但为了女儿真的很无奈。
艾英拿走了二百五,我还剩下二百多点,她给我做了一个飞吻,就得意地骑着自行车走了。
中午,我到医院和张帆、妈妈与张帆姑姑一起吃饭的时候,张帆还虚弱地说:“二百五,就二百五吧,等我出院了,咱就不给她了。再说,照顾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是很辛苦的。”她非常理解地安慰我说。
5月13日晚上,十一点十分,我醒来了,打开了电脑。
“烦烦烦帆”在线呢,“猪哥,哼哥,明天麻烦你个事儿?”她发来了一个兴奋的表情包。
“说吧,哼哼哼,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我发了一个污秽的短视频说。
“哎呀,真烦,能别发吗,人家还是女孩子呢!”她发了一个生气的表情包,“那个,明天下午,五点,不,六点半,你就在南关的聚福楼等着。我要在那儿陪别人吃饭,我们的经理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到时候,你就说,你是我男朋友,我好离开,好吧!”
“哼哼哼,你到底是干啥的,不是学生吗?咋有经理啊,还要陪人吃饭,你不是良家妇女吧?”我说着,看着自己下体的生理反应,给她再发了一个短视频。
“放屁,我是大四的学生,实习呢。在一家化肥公司,做销售呢,像你,不要脸!”她发来了一把刀,狠狠地说。
我得意了,“到时候,哼哼哼,我知道你是谁啊?”我发了一张污秽的图片说。
“牛仔,一身牛仔,里面白衬衣!”她发了一个美女头像,“这个奖励给你,哈哈哈。”
5月14日,早上八点,艾英没有来。
领了钱以后,我直接去了县医院,到妇产科直接交给艾英钱,她也没有数,我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