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叔知道自己说的不对了,更尴尬了,还想继续解释呢,看着刘丽非常“委屈”的样子,只好叹息着走了。
他去了执行局陈局长的办公室,“陈局啊,把人放了吧!我知道,在fǎ yuàn能把人扣起来的,就是你了。戴衡,不是故意的,唉,看在咱俩多年合作的份上,唉!”他几乎哀求陈局长了。
陈局长笑了,“滚蛋吧,老秃驴,那都是小孩子的游戏,我都能忙死,跟着凑那样的热闹,你真能想。”他用香烟敲着桌子说,“去找找吧,我也不知道,都是闹着玩的。再说,那个戴衡是吃错药了,还是咋回事儿,在fǎ yuàn大呼小叫的,换做别人,早给拘了!”
季叔稍微放松了一下,还是擦着汗,选择相信了陈局长。
他开始见人就问,大家都笑着说:自己找,晚了,就让老鼠给吃了。
最后,季叔缠磨着闫宝华,带着在fǎ yuàn的一个杂物间里,找到了全身泥灰,满脸泪花,且非常惊恐甚至绝望的戴衡。
当季叔去搀扶他的时候,他已经瘫软了。还是在闫宝华的帮助下,季叔背着他,在fǎ yuàn工作人员的嘲笑中,返回了律所。
刘春正小心地给戴衡打着身上的泥土,孙满意拿着毛巾给呆滞的戴衡擦着手和脸,季叔累的像一只耷拉舌头的狗似的,坐在板凳上喘息呢。
我拍着戴衡的肩膀说:“人为财死啊,哼哼哼,不就是吹牛了,艾英不给代理费了吗,找fǎ yuàn的事儿,你还有地方找吗,哼哼哼,能笨死!”
大家都充满敌意地看着我,我笑着摆摆手,就忙我手头的案子了。
由于我忙着干活挣钱,陪张帆的时间少了,自然的,漫漫长夜或空闲的时间,她会越来越无聊了。
在一次教师培训的会上,张帆遇到她的初中同学——周需。
他们相互留了手机号、飞讯号和qq号。
在家庭网络没有普及的情况下,飞讯成了张帆对外联系的重要平台。
通过主动搜索和被动添加的方式,张帆先后加了五个男性的好友。
他们胡乱地扯着侃着,其实,张帆注册的性别也是男性,可见,在她在省城脱产学习的期间,已经非常熟练地运用这个软件了。
只有周需知道她是女的,且是自己的同学。
一开始,张帆因为怀孕的反应,并没有太关注飞讯。
但随着我的陪伴缺失,在她极为需要安慰的时候,我要么忙在县医院的厕所,要么忙在火车站的货场。空虚,无聊,寂寞,等等等,很多的消极情绪一下就会随着她爸爸被判刑、妈妈离家出走、弟弟离家出走、奶奶的去世,涌上心头。
她开始拿起手机,在飞讯号上发出自己的情绪留言。
恰巧的是,周需看到了,不仅回复了,甚至直接给张帆打了电话。
他们在宁静的夜里,聊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双方的手机因欠费停机了,才发觉手机热了,也快没有电了。
就这样两个人相互回忆着各自上学时的点滴,尤其是双方相互劝慰的话语,都做了一个好梦。
就是这个梦,成为我第二段婚姻的噩梦的开始。
人啊,只有在经历之后,才会发现,钱很重要,但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