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柱叔拽着我,非常严厉地说:“常书,你不能这样乱来,对得起谁!”
我也不想听了,唉,对得起谁,谁都对不起,那我该咋办啊?
我又开得像飞地一样,返回了张帆的宿舍里。在那些早起锻炼的邻居的惊讶中,关上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生活”,然后,就睡着了。
直到艾英拨打我手机的铃声响了,我才从疲惫中醒来。
我在张帆的恋恋不舍中,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走了。
到了县城的家里,我坐在桌上看着好像都认为我们俩和好的养父母、前岳母,很是心虚地大口地吃着。
艾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哪儿了?”她一边吃着一边非常严肃地说。
我装作没有听见,依旧呼噜呼噜地喝着汤。
突然,艾英直接站起来,厉声地说:“去哪儿了?”她拽着我的耳朵。
“哼哼哼,你问我呀,我能去哪儿呀,在车里睡着了,哼哼哼。”我心虚地吃着,谁也不敢看。
在大家都在担心艾英下一步会干啥过激的事儿的时候,艾英却流泪了,大口地吃着,“你干的啥,你清楚!”她擦着眼泪,谁也不看。
这时,倩倩过来了,给艾英擦着眼泪,“额娘,别哭了,咱不要他了!”她说着,还走到我跟前,像个小大人一样地:“小叔,快道歉,道歉啊!”
我前岳母劝着艾英,“艾英啊,你这是干啥呀,唉!”她很是心疼。
我养母也不知道说啥好,就拿着纸给艾英擦泪。
孩子们都给艾英夹着菜什么的,艾英哭着推着自行车就跑了。
在我也想走的时候,我养父叫住了我。
在我养父母住的客厅里,他摆手示意我坐下,但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我发现养父开始败顶了,鬓角也有了白发,我的心疼了一下。
坐下后,养父叹息了一下,“常书啊,你的事儿,你柱子叔,已经给我说了,唉!”他说着搓着脸,满脸的都是悲伤。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只好低着头,抠着手指头。
“常书,要真是放手了艾英,她就是随便再找一个,可都比你强啊!”他的语气充满了惋惜。
其实,尽管我也经常在街上偷看路过的各种类型的美女,但艾英确实一直是那种在比较中比别人好看一点的女人。
尤其艾英走在街上或医院里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眼睛在直勾勾地看着她,直到她消失在别人的视野中。
“常书,我也不知道,你和艾英为啥走到今天!但在我的心中,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作为长辈的衷心地希望你们恩爱、和睦,同心协力地经营好这个家,你好好想想吧,路要靠你自己走!”他说完站起来,走到我跟前,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头,就拿着公文包走了。
我也有点迷乱了,低着头,慢慢地走向了律所。
刚到律所的楼下,就被人突然拽住了,还大声地叫着:“就是他,就是他,快点啊,快点啊,就是他!”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就是那个被我揍过的,找我给她儿子辩护的妇女,“哎呀,哼律师啊,还是猪律师啊,我们都等你半天了。”她歉意地笑着说,还向身边的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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