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害羞且非常可爱地拽着我就跑了。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炒面馆,她很是开心地说:“老板,两碗炒面,再来一个孜然羊肉。”
她说着拿着筷子,又去拿了开水瓶和一次性的塑料杯,倒了开水,很是娇羞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了,想着那一幕幕“幸福生活”,令我很是享受很是得意,我摇头晃脑地说:“哼哼哼,我吧,我呀,其实,我不行啊,真的,吃药,真不行啊,流鼻血啊,哼哼哼。”
她撇着嘴,发出了一个嫌弃地“切”声,并用脚在下面踢了一下我,“不行了,啊?”她用手挡着嘴,小心地看着周围,害羞地对我说:“不行了,那,一夜都不闲着,啊?”
我也害羞了,生理反应不自觉地就起来了,只好夹着双腿,“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待无花空折枝,哼哼哼。”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了,就看着饭馆里墙上的画,念着上面的诗。
她满脸狐疑地看着我,害羞地把头伸到桌子下面,看着什么,又踢开了我并着的双腿,露出半个头,笑的眼睛都眯成缝了,“哈哈哈,还不行啦,你自己看看,别用腿夹着啊,哈哈哈。”她轻轻地拍着桌子说。
我更尴尬了,只好抠着桌子上的木缝说:“哼哼哼,唉,不行吗,是吧,谁知道呢,其实啊,我也怪,怪那啥的,哼哼哼。”
炒面和孜然肉先后上来了,张帆害羞地笑着说:“快吃,快吃,别哼哼哼了,吃完,咱回家!”
其实,我早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快速地吃着,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并着双腿夹着双手,有点焦急地等待着。
在张帆嘴里还嚼着的时候,我就急忙结账,右手按着裤子口袋,叫了一辆木的(人力车),就去葡萄酒厂家属院的“家里”。
张帆轻快地和邻居打着招呼,我们进了屋子,就毫无顾忌地关上门享受“幸福生活”了。
傍晚,七点左右,艾英送来了药和补食。看着我喝药了,艾英的表情扭曲了,她趴在我脸上看着,“哎哎哎,瘪犊子,今天没有流鼻血啊,是不是好了啊?”她说着,都没有等着我放下碗,就关上了休息室的门,拽开我的腰带就“检查”起来了。
但无论如何,没有任何反应,我都奇怪了。我也习惯性地擦着鼻血,但却在手上没有看到一点,我心里的纳闷越来越大了。
艾英气哼哼地走了,看着热气腾腾的“补食”,我给张帆打了电话。很快,她就骑着自行车来了。
此后的十几二十几天里,我和张帆吃着艾英送来的补食,都沉浸在其中了。
因为我的“康复”,我也是意气风发了。再者,张帆也“不生我的气”了,我忘却了负罪感,就相处非常融洽了。
我们的这些“变化”,还是传开了。
大哥和大嫂去县医院找艾英了。大嫂曹妙把艾英拉到了主任室里,大哥关上了门,“艾英啊,艾英啊,你个傻子,你最近没有发现啥异样吗?”大哥攮着鼻子说。
大嫂也满脸埋怨地表情,神秘兮兮地说:“艾英啊,你英明一世啊,糊涂一时啊,唉!”她拍着艾英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