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开好了处方,递给艾英;她接着了,没有说话,拿着就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身回来,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大哥踢了一脚,指着他的鼻子说:“常不高,武大郎,我警告你,常书吃不好,或吃死了,我就踢死你!”
大哥听着就哆嗦了一下,双手捂着脸,从手指缝里看着艾英。
10月2日晚开始,我就吃上了大哥调整的“猛”食了。
喝药后,鼻血照流;但有一个明显的变化,这次的补食吃了以后,全身从内到外都在燃烧了。
以前的补食,还能睡着,这次是亢奋啊,无论如何怎么也睡不着了。
于是,我开始玩游戏,一直玩到凌晨三点,都没有任何的睡意,依旧非常兴奋非常清醒。
我去买菜送到桃花乡街上的敬老院后,回到休息室,五点多了,还不想睡,感觉有用不完的劲儿。
我回到城河边的家里,在我养母和前岳母的惊讶中,开始用大扫帚打扫整个院子的卫生。
等把院子扫干净后,就开始提着水,把整个院子都洒水了。
在洒水后,我又提着水,拿着抹布,把整个院子又擦了一遍。
当我养母满脸好奇地想问的时候,却被我前岳母——金姨给拦着了,笑着耳语一下,她们也不理我,就各自忙各的了。
在擦完院子后,我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擦。
艾英起来了,伸着懒腰,看着已经光着背,满身大汗珠子的我,做了一个不屑的表情,就刷牙洗脸和照顾孩子了。
该吃早饭了,也没有人搭理我。我有点饿了,但感觉还是充满力量。
我的大外甥团结和进步,一个端着碗,一个拿着夹着咸菜的馍给我送来了,“小舅,吃吧,小妗子说啦,吃饱,再把厕所擦干净!”他们两个好像有点恶心地说。
我咬了一口馍,对着艾英大叫着:“哼哼哼,艾主任,格格呀,公主呀,阎王爷呀,放心吧,如果不能把厕所擦干净,我就用舌头舔干净!哼哼哼。”我笑着吃着。
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我养母就站起来了,干呕着对着我骂起来了,“娘的个蛋,还让老娘吃饭不,滚!”她笑着骂着。
我前岳母笑了,“哎呀,这才是常书,又恢复小时候的样子了,没有正形了。”她笑着看着孩子们和我前岳父、养父。
也就三两口,我就把馍和汤喝完了,“进步,进步,把这拿走,小舅要打扫厕所了,哼哼哼。”说着我把碗放下,就拿着工具去了厕所。
在我拿着铁锨,把厕所里的粪便和纸归堆的时候,且非常享受厕所被打扫的越来越干净的成果时,突然却被人从背后,对着屁股就是一膝,一下就把我给顶倒在了我刚整理后的粪便堆上。
狗吃屎,是对我当时最准确地形容。
等我满脸、满手、满肚皮都是屎的站起来后,艾英又提起满桶的尿,对着我,从头上浇下来了,然后,又踢我一脚就走了。
艾英笑着,哼着歌,推着自行车就跑了。
我前岳母和养母看着不对劲儿,就急忙朝着厕所的方向跑来,当她们看到我的时候,直接蹲在地上剧烈地呕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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