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异常严肃了,旁听席上开始有窃窃私语了,开始有人气愤地指点着嫌疑人。
法官严肃地说:“你怎么证明,你是1987年出生的。”
他还满不在乎地说:“我的同学,老师都能证明,咋地,还能判我啊,我都活动好了,派出所也出证明了,给我改了户口了。”
庭审,还没有等到我说话的时候,就有人干预了,被迫中止了。
法官认定相关证据和事实不清,退回补充侦查,嫌疑人收监。
在法官宣布的一刻,嫌疑人的家人都恼了,踢着板凳,甚至捶着墙。
最后,只好跟着吵吵到了我们的律所里。
在他们吵吵的时候,我拍着桌子,大声地斥责着他们,“哼哼哼,看看,你们保证书,我到你们家去了四次,四次啊,你儿子是怎么配合的,啊,你们还怪我们了,我警告你们,你们谁要再敢吵吵我,我就到检察院去举报你们,看看,你们到底是走的谁的关系,开了这些假证明!”他们开始不说话了,男孩的妈妈流着眼泪,“哼哼哼,你们自己纵容孩子,成这样的了,一次次的,我都和你们咋说的,就怕你们耍赖,我才带着季叔去的,还让你们写了保证书,还有你儿子默写该说的证词的情况,你们自己看,自己看!”
说完,我把复印件扔到他们的脸上,就气冲冲地走了。
4月7日开始,也就开庭后的第三天。
嫌疑人的妈妈或其他人,天天到律所来缠磨我了。
“我打听过了,你就是那个常输的律师,打官司,打一次输一次,我儿子都毁在你身上了,你赔我们的钱,你赔我们的荣誉,你赔我儿子······”她是死口不讲理了,还狠狠地拍打着我的桌子说。
“哼哼哼,我问你,开庭了,我说一句话了吗?”我生气了站起了,低着头看着她。
“没有,那你,你,你,我们花钱雇你,你咋不说话,你咋不说话,你咋不说话!”她仰着头快速地指点着我的鼻子说。
“咋不说,还没有轮到我说呢,你儿子,把自己就给送进去了,哼哼哼。”我生气极了,但还是克制着自己,“我现在终于知道,你儿子为啥,这样了,都是有你这样的妈,啊,都成啥样了,对法官还那样嚣张,作死!”
“你作死,你作死,你作死!”她快速地跺着右脚,右手指点着我。
“哼哼哼,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你要再敢指点我,我把这些证据,都送到检察院,你们全家,还有你们托的那些人,都要判刑,不信,咱现在就试试!”我站起来了,拍着桌子说。
她依旧不在话,还是指点着我说:“你判刑,你判刑,你判刑!”
我气急了,我知道,和这样的妇女,没有道理可讲。
于是,我打开了档案柜,拿出他们原来给我的所有证据,一下把她推倒在地上,就直接跑着下楼了。
我骑着自行车,直接走向了检察院的方向。
尽管,我刚走了十几米手机就响了,但我不想接。
在我骑着自行车,穿梭在车流中时,就听到了身后的大叫声:“不能走,不能走,不能走······”
我扭头一看是那个男孩的妈,气就不打一出来,索性加快了速度。
她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追着我。由于她骑得的速度太快,车链子经常掉,她急哭了,我不知道她是为啥哭,反正我看见她哭了。
其实,我也不想去“举报”那些人,就是想吓唬吓唬她。
终于,在一个拐弯的路口,她的链子又掉了,她干脆坐在地上哭起来了。我急忙钻进了胡同里,就拐回了律所。
季叔正焦急拨打着电话呢,看到我来了,他有点焦急了,“常书,你真送去了?”他放下了电话,我的手机也不响了。
我生气了,“季叔,你就是个废物,这是咱律所的事儿,不是我自己的事儿,哼哼哼。”我看着他们几个说,“赚钱的,好事儿,都是你们干,这些受气的,不赚钱的,都是我干,我不干了!”
说完,我收拾着我的东西就下楼了。
他们也没有人叫我,挽留我,我也干够了,就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但男孩的妈妈又到我家去了,“你退钱,你退钱,你退钱······”她满脸无赖地说。
我养母想说什么的时候,我拦住了她,“哼哼哼,走,我退给你钱!”我走到男孩的妈妈跟前说。
我说着就发动了面包车,她也跟着上车了。
我直接把她拉到了检察院里,到了检察院的监察室,在说明了基本情况后,把相关证据交给了相关人员,我就出来了。
男孩的妈妈还想跟着我骂呢,她就被干警给控制着哭着带走了。
此后的日子,我每天买菜、送菜,在敬老院里帮忙干活。
尤其是,分批拉着老头老太太去黄河故道的杨树林里去玩。
在这穿暖花开,杨絮飘舞的日子里,黄河故道的杨树林成了“白雪皑皑”的美景。
4月9日开始,律所里的电话就开始拨打我的手机了。
我都是直接挂断,想着他们几个这样“欺负”我,我是真不想干了。
伺候这些老人,虽然那些大小便不能自理的,脏点,但还是没有什么负担的。
10日,艾英给我打电话,“喂,常书啊,季叔,都到家来了,认错了,你去上班吧!”她非常小心地劝着我。
“不去,哼哼哼,干够了!”说完,我就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