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走后,在孩子们被值班的哥哥或姐姐送着上学后。我的养父母、岳父母,都坐下来,和艾英展开了关切且焦虑地谈话。
我养母非常生气且心疼地说:“艾英,你说说你,这么多年了,三岁开始一起长大的,你还不了解常书是啥人啊,啊,现在闹的,唉。”她看着院子,焦虑地摸着自己的脸,“常书对你,和你对常书,都是一样的,都无私地对对方好,咋能这样啊,啊!”
艾英哭了,“妈,爸,都怨我,我就是看到那些女孩,控制不住自己啊,就生气,我,唉······”她撇着嘴,低着头,擦着眼泪说。
我岳母笑着搂着艾英的肩膀说:“中午的时候,常书回来,你就当做我们不知道,和他商量商量,带着他,去你们医院去看病。实在不行,就去找找常高,这么年轻,又不是真有病,应该能治好的,啊,别难过了。”
我养父生气地看着养母,“春儿,你是干啥呀,埋怨啥呀,这事儿,摊在谁身上,不生气啊!艾英,还是个孩子,从小这么要强,生气是正常的反应,要是不生气,不把孩子憋坏了啊!以后,不许再埋怨,真是的,你看看,这一大家子,谁容易啊!”他气冲冲地说,我养母也不在说话了,只是叹息着。
我岳父也急了,“别等了,还等啥呀,有病就要早治,给常书打电话,让他现在回来,咱们一起带着他去,这闹的,真是的!”他拍着沙发的扶手对艾英说。
艾英不知所措了,看着我养母和岳母,我养父直接给我拨通了电话,“常书,回家来,有事儿,抓紧啊,跑步啊!”他没有等我说话,就直接挂断了。
我跑着来了,进了屋,看着大家都在呢,感觉气氛不对了,就站在了门口,依着门框。
我岳父指着我说:“常书,你和艾英的事儿,我们都知道,有病看病,走,现在就去,我们跟着你们!”
他都没有等我说话,我养父和岳父一边一个,就抓着我的胳膊走向医院了。我岳母则挽着艾英的胳膊,在后面跟着。
一路上艾英低着头,非常害羞。
到了医院,在他们的押解下,我们先去泌尿科去看了。
艾英和他们在医院的走廊上等着,我则和泌尿科的赵主任谈话了。
在经过有五分钟左右的交流后,赵主任摸着下巴笑着说:“综合判断,尤其是你晚上做梦,还能挺起来的话,你生理应该没有问题啊,嘿嘿嘿。”我也笑了,不置可否。
他看了我几秒钟后,摆手,示意我跟着去里面的一间屋子去了。
里面有一张所谓的手术床,其实就是检查裆部的小床,还有一张桌子。
他笑着,先拿出了一张穿着性感的“美女”图片,让我看,笑着说:“有反应不?”
我摇摇头,其实,我已经有感觉了,毕竟憋了那么久。
他笑着看着我,“你可能,没有说实话,看来,我要放大招啊,哈哈哈。”他说着从桌子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的影碟机,神秘地笑着放上了一张碟片,“来吧,欣赏欣赏吧,以治病的名义看这种片子,不算违法,哈哈哈。”
影碟机里放着那些被公安机关打击的视频,在那些极具刺激作用的音乐和叫声的刺激下,我也只是看了几秒,裆部蹭一下就起来了。
他看着笑了,隔着我的裤子,拍了一下,“哎呀,别装了,你生理上好好的呢,可能是累的。另外啊,你们可以看看这些片子,调剂一下,只要不让外人知道,也是一种好的治疗办法,哈哈哈。”他说着关上了机子,扶着我的肩膀就出来了。
在我平静以后,害羞地坐在板凳上,赵主任摆手示意艾英他们都进来了,笑着说:“没病,剩下的事儿,靠你们自己解决了,回家吧,哈哈哈。”
艾英害羞了,我养父、岳父和岳母,他们一起神秘地笑着就快走几步各自忙了。
赵主任对艾英说:“艾主任啊,我这儿有点好药啊,免费啊,哈哈哈。”他说着看着我,把几张碟片塞进了艾英的包里。
晚上,我养父故意给我们创造机会了,他和我岳父抢着去网吧值班了。我养母急忙带着三个孩子跟着她去睡了。
艾英害羞地积极主动地放着那些碟片,我们坐在被窝里,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尽可能地小,甚至很是心虚地看着。
从一开始,艾英的手,就放在了我的裆部,碟片一开始放,不到十秒,我就有了反应,坚挺起来了。
艾英很是兴奋了,一下就幸福了坐了上去。
我也很是激动了,当我想着享受这种久违的“幸福生活”时,谁知道,也就三两下,我就又“不行”了。
艾英安慰着我,从我的身上下来了。我心中的自责和自卑开始慢慢地弥漫了。
艾英鼓励地亲了我一下,又把手放在了我的裆部,我们继续看着下面的“内容”。
其实,看着那些视频里的“美女”,她们的胴体,客观地讲,真的是很匀称,很美的,但艾英的身体也不次于她们,甚至比她们的要好看。
看着看着,我又有了激情,我控制着情绪,努力翻身骑在了艾英的身上,她也激动地急忙用手配合着。
在成功地“进入”后,我们都很激动和高兴了,然而,好景太短暂了,也就十几秒的时间,又“不行”了。
就这样,我们反反复复地十几次,碟片都反复放了三次了,我的信心被彻底摧毁了。
我强忍着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