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烦烦帆”就像一个幽灵一样的,偶尔上线,大部分时间都不上线。
我只有在偶尔去看网吧的,晚上的九点前的时间,能上网半个小时,最多就半个小时,因为,我太困了。
1月31日,八点四十,“烦烦烦帆”上线了,她抖动了我一下。
我有点想睡了,我也抖动了她一下。
“猪,咋不哼哼啊?”她发了一个坏笑的头像说。
“哼哼哼,发情的猪才哼哼呢,我是哼哼哼。”我也发了一个坏笑的偷笑说。
“你是不是,那个专门给母猪配种的公猪啊?”她发了一个大笑的头像。
我想睡了,真不想聊,这都是聊的什么呀,唉,我生气了,“哼哼哼,你需要配种吗?”我坏笑着发了一句话。
“去奶奶的,你是猪,你全家都是猪,你祖宗八辈都是猪,去死吧你,去吃猪屎吧你!”通过这些话,如果站在对面,我估计,她骂我的吐沫星子都能喷到我的脸上,透过屏幕就能直接感受到她的愤怒。
随便她吧,我累了,我就开着电脑睡了。
我做梦了,梦见了高中时候,听见三哥和美君的“幸福叫声”。
我还梦见了丽丽,丽丽从市里坐火车回来了,我们拥抱在一起,非常热情地亲吻着。我有了激情,当我想和丽丽“幸福生活”的时候,丽丽却突然消失了。
于是,我就拼命地找啊,找啊,跑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掉进了一个深沟了,摔的非常疼。
我醒了,发现自己从床上掉在了地上。
我揉着摔疼的膝盖,想着刚才的梦,在爬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裆部,发现是坚挺的。
我太兴奋了,急忙穿着衣服,就往家赶呀。
打开大门,打开客厅的门,再打开卧室的门,快速脱着衣服就钻进了被窝里。
艾英醒了,发现我来了,急忙打开了灯,惊喜地看着我,抱着我,我非常紧张地告诉她:“挺起来了,我就抓紧回来了,看看行不?哼哼哼。”
她也很激动了,把两个孩子盖好后,我们就到了被窝另一头,开始了紧张、幸福的尝试,但当我们真正地骑在艾英美丽的胴体上面时,却又恢复了原状。
我太沮丧了,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脸。
艾英心疼地拽着我的手,眼里充满了泪花,轻轻地拽着我,躺下了。等我冷静下来后,她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其实,这几天,我也不行,你看,现在还在出血呢。”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我更是自责,“哼哼哼,我完蛋了,艾英,你要是遇见好的,我们就离婚吧,我不能葬送你的幸福!”我非常难过地说。
艾英一下就愤怒了,手脚并用,就把光着身子的我,从床上踹和推下去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愤怒地低声地指着我说:“瘪犊子,我从三岁就和你在一起,你不了解我是啥人吗?想找,还等到今天啊?滚,滚,滚!”
她叫骂着,还光着身子站起来,跳到地上,光着脚狠狠地踢着我。
尽管我说的是真心话,但的确伤了她的心。
我很是自责,站起来,紧紧抱着她,任凭她如何踢打和撕咬。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都出汗了,我急忙把她抱到了床上,当我想给她盖被子的时候,才发现她经期的血,已经顺着腿流到了脚踝。
我又急忙穿上了内裤,跑到了客厅里,倒了开水,沾湿了毛巾,轻轻地给她擦着。
渐渐地在寒冷的天气和个人情绪控制下,我们都冷静了。
艾英趴在我的右肩上睡着了,我也睡了。
很快,凌晨三点了,当我想起床的时候,艾英却非常坚决地拽着我,不说话,噘着嘴,不让我起床。
看着外面黑黑的夜幕,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走这样的夜路,很孤独,很安静,很享受,很害怕,我还是笑着坚持起床了,“哼哼哼,唉,我就剩下买菜这点作用了,你就让我去吧,不然的话,我会自卑死的,真的!哼哼哼。”我有点绝望,非常愧疚地说。
艾英哭了,不再拦我了,她也穿着衣服,我拦着她了,“哼哼哼,你别起了,孩子万一醒了,咋办啊!”我使劲儿拦着她。
她不说话,直接紧紧地拽着我的手。
我还是笑着,坚决地走了。
四点左右,我到了敬老院。
大柱叔和二柱叔已经等在门口了。
等我把菜都缷好后,我感觉自己是无比的疲惫和困倦。
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转眼就仰着头张着嘴睡着了。
大柱叔和二柱叔看到我,很是心疼地摇着头。二柱叔急忙脱下身上的黄大衣,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还是在寒冷中惊醒了。我急忙把大衣递给他,示意他坐下。
“叔啊,我最近,老是梦见丽丽,她现在过的咋样啊?我给你们钱,你们去看看他吧!哼哼哼。”我说着,就从口袋里掏着钱,但他们死活不要。
“常书啊,累,就歇歇吧,少买一天没事儿的,经常有到咱家问,要不要菜的,凑活一天也没事儿的。再说,咱街上,啥菜都有,歇歇吧,叔看着心疼!”二柱叔非常心疼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大柱叔也附和着。
我笑着伸伸懒腰,站起来了,揉了一下眼睛,“叔,我走了,你们抽空去看看丽丽吧,唉,哼哼哼。”我的心很是疼,想着和丽丽过去的一切,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下来了。
开着车,我慢慢地走着,看着习惯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