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机修小工很快吃完了,笑着走回三姐的家里,坐在门口休息呢。当他们刚坐下时,三哥就贼头贼脑地出来了,还心虚地尴尬地笑着。
三哥机修小工笑着叫着“三叔”打着招呼,就继续坐在门口休息了。
下午一点半左右的时候,三姐就开着自己的面包车来了。
她后面还跟着一辆小货车,三姐叫醒了小宋他们三个,往下搬着进来货物,三姐就进屋去了。
不到一分钟,三姐就神情紧张地走出来了,对着小宋他们三个招着手,他们急忙放下了手中搬运的货物,在小货车司机和老板的惊讶中,就进了三姐的屋子。
“小宋,我问你们三个一件事儿,如果做了,现在拿出来,我就当啥都没有发生,如果你们真没有拿,我就报警。”三姐生气且焦急地说。
“三姑啊,你说啥事儿吧,我都跟着你,干了好几年了,你也了解我们是啥人啊?”小宋有点委屈地说。
“我今天,放在枕头下的一万五千多块钱,是结账的货款,你们三个没有谁拿吧?”三姐甚至有点愤怒了。
小郭很是委屈地摸着头说:“三姑,我们都明白了,你别问了,我们三个一直就没有进屋,表奶奶、二姑、二姑夫谁的都看着呢,都能做证明,你报警吧,我们没有怨言!”
他们三个都强烈要求报警,以证自己的清白。
三姐看着他们的坚定态度,以及对他们的日常了解,也坚信他们不是这样的人。于是,对他们摆摆手,叹息着说:“都别生气啊,我自己太难了,你们继续去搬货吧,卸完,把能装的先装上。”三姐说着就拿起了电话,报警了。
很快,警察来了。
他们先把三个小工带走了,然后,把妈妈、大柱叔、二柱叔、二姐、二姐夫和国珍他们都带去了派出所做了笔录。
没有多长时间,三个小工和他们一起回来了。
警察来到家里,把躲在卧室里哆哆嗦嗦地三哥给带走了,同时,在三哥的枕头下翻出来那一万多块钱。
妈妈吓坏了,美君只知道哭了。
二姐急忙给爸爸打了电话,二姐夫急忙跟着去了派出所。
爸爸来了以后,简单地听了情况,囯怀开着破面包车带着他就去了派出所。
二姐夫杨柳在派出所见了爸爸,小声地说:“爸呀,抓紧让不会(三姐的名字)销案,就说是借给常低的,另外,你快给公安局的老谷叔,就那个副局长说一声,快点弄出来。”
爸爸思索了一下,和二姐夫一起到了面包车上,爸爸掏出了手机给他的表弟副局长老谷打了电话,说了情况。
这时,大姐骑着摩托车带着妈妈来了。
在他们刚想交流情况的时候,派出所的所长打着手机笑着出来了,对二姐夫他们摆着手。
“杨主任啊,谷局长交代了,其实,是你们自己家姐弟之间借钱的事儿,我们不管了,你们去里面,把常主任(三哥是教办室的小教主任)搀出来吧,他吓坏了。”所长笑着交代着。
当大姐想进去的时候,却被妈妈拦住了,妈妈认真地对所长说:“所长啊,我求你个事儿,先别放他。”
所长纳闷了,笑着看着爸爸妈妈他们。
妈妈严肃地说:“常低,搞封建迷信,我相信啊,你们也知道情况,不能任由他这么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就彻底毁了,这样吧,算是,我求你们,你们就按照处理封建迷信的法律或规章啊,打击他一下,关他几天,或揍他一顿,好好教育教育,这样,才能让他死心,唉。”妈妈说着有点伤感了,“没有办法了,我也必须大义灭亲啊,不然的话,出大事儿就没救了,唉!”
所长笑着说:“这,这,行吗?”他看着二姐夫。
爸爸也是严肃且感激地说:“就这样吧,你按照规矩办,该拘留,拘留,该罚款,罚款,必须依法教育教育他,不然的话,闹大了,公职都能开除,唉!”
二姐夫笑着拍着所长的肩膀说:“哎呀,李所长,看见了吗,我爸妈都是深明大义的人,你们就依法办事吧,好好的教育教育老三,感谢啊!”
大家都回来了,二姐夫带着三姐去派出所把钱领回来了。
美君大哭着跟着妈妈,一把刀也来了,看着爸爸妈妈大叫着:“是亲爹不,是亲娘不,啊,自己的儿子不救,啊!”他气得了胡子一撅一撅的。
爸爸也不想理他,就一瘸一拐地回街上网吧了。
妈妈嘲笑着说:“一把刀,你不是大神吗,你不是大仙吗,你不是有超能能力吗,你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吗,你不是有祖师爷吗,你让你的祖师爷现身啊,带着祖师爷,去派出所啊,我警告你,一把刀,常低,最信祖师爷,让祖师爷去呀。”妈妈非常心烦地回到了二哥的批发部了。
美君哭着跟着妈妈,妈妈走一步,她就跟一步,啥也不说,就哭着跟着。
妈妈看着美君的样子,是又可怜,又可气,“美君,你哭啥呀,啊,你不是支持常低信神吗,你帮着常低找祖师爷呀,让你家的祖师爷去救常低啊,跟着我哭啥呀,找你爸吧,你爸爸还在你家念咒语呢,看看,是能把常低念出来,还是能把祖师爷给请来,出去,别跟着我!”妈妈生气地往外推着美君,国珍看着都心疼了,拉着妈妈,示意她别这样。
美君是不吃不喝了,就哭着跟着妈妈,眼泪就要泉水一样,不停地往外冒着。
晚上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