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生气了,拿起吧台边的拖把对着二哥的头,就是狠狠地一下,二哥气坏了,大叫着:“干啥你,滚!”连其他上网的人,都吓着了。
大嫂笑着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玩意儿,我和你大哥还没有离婚呢,我还是你大嫂,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立刻,现在,去县医院照顾你大哥去,胳膊摔断了!”
二哥依旧趴在吧台上,也不抬头,“不去,不去,你们爱离不离,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一个丑男人,有啥好的,还一天到晚的乱搞,滚滚滚。”二哥说着继续睡了。
大嫂无赖地笑着,拽着二哥的衣领,硬是把迷迷糊糊地二哥从网吧,拽到了医院,送到了病房的门口,指着二哥的鼻子说:“我警告你啊,少一根毫毛,别怪我到时候给你翻脸!”大嫂说完,就偷笑着走了。
二哥是非常困的,很是疲惫的,他把处在麻醉中的大哥,往一边挤了一下,自己也挤在病床上睡了。
等到临床病人家属发现问题,叫来医生的时候,大哥的右胳膊已经被二哥压的肿的,快把石膏给撑破了,甚至每个手指都肿的快要炸了,手指和手臂都有点发青发黑了。
医生火速给大嫂打了电话。
大嫂踩着“风火轮”就来了,一看大哥的胳膊,就大哭着,到处找着东西,最后,在护士值班室里找了一个小板凳,火冒三丈地冲着病房就冲过去了。
二哥已经醒了,看着大哥的胳膊也吓坏了,急忙给妈妈打了电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急忙往病房外跑着,大嫂叫骂着,追打着:“姓常的,常二绿,常二驴,你给站住,我砸死你,你个王八蛋,你个绿帽子常老二,我要杀了你······”
还是医生和护士们笑着拽住了大嫂。在大嫂擦着眼泪冷静后,尴尬地问医生:“哎呀,张医生啊,啥情况啊,啊?”
张医生无奈地叹息了一下,“我们已经处理了一下,现在先冷敷着,看看水肿今天能消吗,实在不行的话,就必须截肢了,唉!”他有点沉重地说。
大嫂顿时就失控了,眼泪哗哗地流着,哆嗦着拿出手机,“喂,妈,妈,我,快来吧,常高的胳膊要截肢啦,快来吧,啊!”她因为难过说话断断续续地。
妈妈接了手机,听着就笑了,虽然听到大哥要截肢,还是震惊了一下。
大嫂挂断电话后,妈妈得意地笑眯眯地给艾英打了电话,“喂,艾英啊,妈妈麻烦你个事儿啊,你去外科,去看看你大哥去,说是要截肢了,问清楚情况,给我回个电话啊,快点啊,回头,妈妈给你买糖果吃啊,哈哈哈。”她非常开心地给艾英说。
艾英急忙拽着我起床了,“快点吧,大哥要截肢了,去医院看看吧,这一天的,没有一会儿是消停的,截什么肢呀,直接把他的头给割了,一了百了,奶奶的。”她说着快速穿着衣服,并站在门口叫着我的养母,让她去照看两个孩子。
我岳母和我养母一起过来了,“又出啥事儿了啊?”我岳母担心地说。
艾英笑着说:“大哥要截肢,我们帮忙去扛他截下的腿去,给平元做个玩具,哈哈哈。”
我岳母满脸担心地轻轻地打着艾英,“胡说啥呢,真是的。”她说着急忙给平元穿着衣服。
我骑着自行车驮着艾英去了县医院,三分钟左右也就到了。
张医生看到艾英笑了,“哎呀,还是常院长和曹护士长面子大啊,连我们伟大、著名、霸道、嚣张、天下无敌的艾英格格,都给请来了,哈哈哈。”他笑着示意艾英进了医生值班室。
艾英笑着说:“哎呀,张医生,是不是,嫂子在家揍你了啊,你看看,你对我那么怨气,哈哈哈。”
张医生笑着对我们说:“你大哥的胳膊,现在水肿的厉害,我们已经把石膏拿下了,等等看吧,如果继续恶化的话,你们去徐州吧,咱们这儿确实技术有限。”
艾英笑了,“哎呀,恶有恶报呀,活该,走,看看去!”她笑着就直接去病房了。
到了病房以后,大哥正“委屈”地左手抓着大嫂的手哭呢,的手指差不多,水汪汪的,看着都像要出水的一样。
大哥非常可怜地看着我们,“都,都,都是常二绿害的,啊,这一夜把我压的,唉!”他“哭着”说。
艾英对大哥说:“老大,动动手指!”
大哥疑惑着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大嫂也死勾勾地看着大哥的手指。
艾英还拿起大哥的右手中指,掐了一下,大哥“哎吆哎吆”地叫着。
艾英笑了,拍拍大嫂的肩膀说:“行啦,别哭了,不耽误大哥继续上网,去勾搭小女孩,这手指都能动呢,哈哈哈。”她大笑着,“等等吧,现在也处理了,只要能消肿,都行,大哥,好了,就继续去上网啊,网吧不务正业的小女孩多啊,哈哈哈。”
大嫂听着先是笑了,然后,就是恼了,她站起了,伸出双手,对着大哥的脸,在大哥和其他病人和医生的惊讶中,对着大哥的脸,就狠狠地挠起来了。
等到医生拽开的时候,大哥的小脸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了,一道道的有的皮肤和肉都没有了,都在流血。
护士给大哥处理着这些伤口,大哥惨叫着。
艾英拉着大嫂去了医生值班室,张医生笑着说:“曹妙啊,厉害,这个好,哈哈哈。”
大嫂也擦着眼泪笑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艾英的手机响了,“喂,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