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哥还在够头够脑的时候,梁芬芬却举起棍子,对着二哥的头就是一棍子,二哥并没有躲,反而,捂着头,继续笑眯眯地看着梁芬芬。
梁芬芬也不说话,就拿着棍子,一个劲儿地打着二哥,终于,二哥被打的头上,都是一个个有鸡蛋黄大小的包了,只是额头上就是三个了。
二哥依旧没有躲,只是用手挡一下挡一下的,还忍着疼痛,笑着说:“芬芬啊,这辈子,我非你不娶啊,非你不娶啊,芬芬啊,小时候,咱俩是同学,我咋没有发现你呢,谁知道,你长大了,长得还能看啊,比我大嫂和弟妹,都差不哪儿去,比吴三香强多了,芬芬······”
梁芬芬依旧愤怒地打着,梁大毛的前妻,只是在院子里忙着,也不说什么,其他的围观者都是看笑话的。
“芬芬,你比吴三香高,真的,你最少有一米六三,六四,六五······”二哥继续用胳膊挡着棍子,继续笑着说着。
梁芬芬也开始棍子、拳头、脚一起用了,二哥也会偶尔地抓一下她的胳膊,抓住这种突然靠近她的机会,看着周围的人,小声地说:“芬芬啊,你比吴三香漂亮,真的,······”
梁芬芬气坏了,踢打着二哥,还往他的脸上吐着吐沫,“芬芬啊,你比吴三香,丰满,真的······”二哥只要有机会离她很近,就凑上去,说一句,然后,非常得意地笑着。
梁芬芬气哭了,棍子也扔掉了,双手胡乱地拍打着二哥,“芬芬啊,真的,你了解我的为人,只要你不出嫁,我一定要娶你,看着你,就带劲儿······”
听到消息的妈妈和三个姐姐,都笑着跑来了,大姐二姐拉住了梁芬芬,妈妈和三姐拽着二哥,小声地说:“走吧,别丢人了,唉!”
二哥看着妈妈笑了,才想起了疼,并突然小声地对妈妈说:“我故意的!”
妈妈示意姐姐们带着二哥走了,妈妈歉意地提着二哥丢在地上的两箱奶,就进了梁大毛的家里,“翠环啊,翠环,对不起了,别生气啊,看在咱姐妹一场的份上。”妈妈非常真诚地说。
梁大毛的前妻丁翠环,也有点悲情地笑了,“花儿,啥也别说了,我们都理解,相互理解吧,其实,常中的损失,更大。”她说着给我妈妈拿了板凳说。
梁芬芬气坏了,擦着眼泪进了屋子,妈妈看着她,也惊讶了一下,指着她对丁翠环说:“这个,刚才,打常中的,是那个那个,芬芬啊,哎呀,转眼,孩子都大了,咱也老了。”
丁翠环很是悲伤地叹息了一下,“唉,我命孬啊,你看你,多好,儿孙满堂的。”她说着擦了一下眼睛。
妈妈也悲伤了,“啥也别说了,我家的事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囯怀和国珍,都在哪儿呢,唉,谁的难处,谁知道,唉!”妈妈也擦着眼泪。
回到家的二哥,把兄弟姐妹们都给惹笑了。
二哥就像一个长满小球球的仙人棒一样的,头上,除了脸上以外,像玻璃球、像鸡蛋黄大小的疙瘩,有十一二个,个个都长得比较圆了,有的还冒着血丝呢。
在三哥和两个姐夫的检查下,二哥上本身和腿上的青紫伤痕,多的数不胜数了,脖子上和脸上,还有梁芬芬的抓痕,一道道的。
在三哥小心地给二哥抹着紫药水的时候,他才想起来疼了,不停地惨叫着,“哎吆,哎吆,哎吆,轻点,轻点,轻点,哎吆,哎吆吆,轻点,这个贱货,哎吆,疼死我了······”他手舞足蹈着,表情都扭曲的分不清鼻嘴眼了。
三哥笑着说:“二哥呀,我早就给你摇了一卦,和吴三香的贱货离婚,你是因祸得福,但是,要好事多磨,其实啊,我们都看着梁芬芬真不错,论长相,论人品,都比吴三香强多了,二哥,坚持啊,我给你算了几次了,最少要四年左右吧,你才能追到手!”
二哥听着突然站起来了,全身和脸上涂的像金钱豹一样的,紫一块紫一快的,“老三啊,我呀,哎呀,我告诉你,我和大嫂和艾英,一辈子没完,我要报仇!”他光着背,挥着长长的手臂,咋呼着说。
大家都笑了,大姐夫笑着说:“常中啊,哪是哪呀,梁大毛给你戴的绿帽子,和大嫂、艾英有啥关系呀!”
二哥吸着因为全身疼痛缓解自己的凉气说:“就是大嫂和艾英,给我出的馊主意,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结果,我这弄的一身,我要报复,报复,等着吧,四年之内,我要把老大和老四,都弄离婚,弄散一对,是一对!”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信誓旦旦地说。
二哥气急败坏地走了,妈妈也忧伤地回来了,三姐和美君急忙把二哥说的话,学给了妈妈。
妈妈先是叹息了一下,随即就慌乱了,跑到了二哥的家门口,使劲儿地拍着门,踢着门,二哥开门了,妈妈猛推了一下二哥,指着他的鼻子说:“常中,你的今天,都是你自己没本事造成的,你要敢搅和你大哥和常书,我就敢杀了你!做人,要有良心,人家还给你养着孩子呢!”
二哥满不在乎,“我离婚了,谁也别想好过!”他说着,把妈妈推出去了,关上了门。
6月3日的凌晨四点,二哥就坐在我的敬老院大厅里等着了。
等我卸了菜以后,他什么也不说,直接上了车,腋窝下,依旧夹着两根小竹竿,我知道,他肯定又是去抗议的。
到了去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