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要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不愉快,今天结束了,如果明天,谁要还是昨天的态度,我坚决不要你,我们整个团队都不要你!我们要的是团结的人,要的是相互关爱的人,不要自私者!”艾英已经严厉地说着。
孕妇和其他的妇女们,又鼓掌了,其他的病人家属也鼓掌了,欢呼了,大部分医护人员也欢呼着,“格格,格格,格格,······”
每天左右开弓的搏击训练,成了医院里一道风景,其他科室的女医生和护士们,也自觉站在队伍的后头参加了。
在平时,艾英则是大家的开心果。
在不忙的时候,护士会来问:“格格呀,你对象呢,结婚了吗,听说,你没有毕业就怀孕了,谁的呀,孩子的爸爸呢······”大家说着笑着。
艾英笑着:“我呀,哈哈哈,怀孕了,咋啦,哈哈哈,就怀孕,想怀孕就怀孕,哈哈哈。”
曹妙笑着说:“就你能,没有结婚就怀孕,哈哈哈。”
7月8日,下午三点十分的时候,朱副院长来了,看到大家都有说有笑的样子,摆摆手示意艾英和曹妙去了艾英的主任办公室,她坐下后,示意艾英和曹妙站在办公桌的对面,“你们到底啥关系?”她“生气”地拍着桌子说。
艾英笑着说:“我是她领导啊,她听我的,不听,我这就揍她!”
曹妙笑着说:“她是我领导啊,我打不过她,不听,她揍我啊!”
朱副院长攮着鼻子,斜着眼睛,撇着嘴,满脸的怀疑和嘲笑,“别扯了,你对象常高,你对象常书,明明是一个妈的,我现在想起来了,那个常书,就是当年,把你和常高弄到一个床上的,我还事儿的呢,还骗我,你们来就是妯娌俩!”她“生气”地拍着桌子说。
艾英笑着一只手搭在曹妙的肩膀上,“咋啦,咋啦,仗着自己是院长,还想打架啊,来吧,您和我们俩谁单挑吧!”她笑着还勾着一根手指说。
朱副院长“生气”地站起来了,一下就抓住了艾英的右手食指,“是这样的吗,我看你每天都是这样教的,等着吧,等你生了孩子,我再和你单挑,臭丫头!”她说着笑了,还捏了一下艾英的腮帮,就笑着走了。
由于艾英是主任,不需要上夜班,同样,大嫂也不用上夜班。
每天下午六点半,我都会骑着摩托车带着艾英回到家里。
养母和妈妈都早早地站在敬老院的门口,等我缓缓地停车后,妈妈就笑着走到跟前,“哎呀,今天又打架了吗,哈哈哈。”带着满脸的好奇和好玩的表情问到。
艾英“生气”了,“哎呀,就没有见过您这样的婆婆,天天巴着自己的儿媳妇和人家打架,咋想的啊,再说啊,我这月份越来越大,肚子越来越大,能打过谁呀,真是的!”她说着搀着我妈妈的胳膊向敬老院的大厅里走着。
养母笑了,“没有打架就好,哈哈哈。”她挽着艾英的胳膊说。
六点半的时候,养父骑着自行车从县城回来了。
晚饭了,养父笑着说:“艾英啊,爸是真担心啊,你年轻,做事儿啊,一定要学会留有余地啊,我和你妈,都是考虑你的身体,那个主任当不当的,咱也不在乎,其实,咱家的生意已经相当好了。”
艾英“严肃”地说:“叔呀,您啥时候成我爸了啊,真是的,都欺负我,是不!”她说着还晃着养母的胳膊撒娇地说。
养母笑了,“艾英啊,我和你爸,都看好了,也和你姓艾的爸爸,姓金的妈妈,哈哈哈,商量好了,明天啊,和常书先去领了结婚证,婚礼啊,你自己定吧,你说啥时候就啥时候,好吧,哈哈哈,提前啊,提前啊,提前,叫我们爸妈啊,哈哈哈。”她摸着艾英的头说。
7月10日,早上八点,我们在艾英爸爸妈妈和我的爸爸妈妈们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去了民政局。
曹妙带着医生和护士们练习完搏击操,就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了。
由于养父的“政协常委”身份,结婚证办的非常顺利。
最后,大家去了我们城河边的房子。
在其中一间大屋子里坐下后,妈妈笑着说:“那个老艾啊,还有金啥呀,哎呀,叫着不顺嘴,艾英妈妈啊,现在啊,没有外人了,孩子也办结婚证了,咱们是一家人了,这样啊,艾英,我自作主张了,你要觉得不对呢,你按你自己的意思办就行了。”妈妈又笑着看着艾英说。“老艾啊,你们啊,也别在卫生局的宿舍里窝着了,艾英这月份越来越大了,这地方房子多,一来呢,宽敞,二来呢,照顾艾英,我和春儿啊,也放心啊,艾英,你说呢?”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表示同意。
至于婚礼的事儿,艾英说:再等等。
上午的十点多,爸爸开着面包车带着我养父和艾叔,出去了。
我们则在各个房间里收拾着,打扫着,以备将来能住。
艾英则站在院子里,数着房间,看着院子,不时地丈量一下,又穿过一间屋子走到午后,看了后面。
十一点多的时候,爸爸他们回来了。
进了院子,养父笑着说:“艾英啊,这是三个爸爸,送给你的结婚礼物,无论你和常书啥时候举行婚礼,这个礼物就这一次啊,哈哈哈。”他开心地扶着我的肩膀说。
我和艾英纳闷了,急忙到院外看,一看路上停着一辆崭新的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