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日我们到家后,艾英和养母结账后,我们又忙着找人设计一下县城的房子,艾英说:要重新规划一下,等她毕业了,就再办一个养老院。
晚上,我很有激情,但艾英无论如何不同意,笑着说:“瘪犊子,真不行,今晚的话,我们要那个的话,你就真有儿子了,哈哈哈,排卵期啊,哈哈哈。”她笑着还故意伸手在我的裆部捉弄我。
我笑了,亲着她的额头,“哼哼哼,好的,一个男人的修养,就在于关键时刻的坐怀不乱,哼哼哼。”她幸福地笑着看着我。
她躺在我的怀里,摸着的胸脯手指滑动着说:“过了今晚,明早都行,嘿嘿嘿。”她害羞地看着我,然后又说:“等,行的时候,我叫你,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说。
14日凌晨三点,我们要去买菜了。
开着面包车,穿梭在夜幕中,路上的行人很少,铺上石子的路,有点颠簸。
路边会突然蹿出一只黄鼠狼、兔子或野狗、野猫什么的,我突然刹车一下,艾英惊叫一声,我急忙停车看着她,并没有什么事儿。
她突然抱着我,亲着我,小声地说:“瘪犊子,我想要,现在行了。”
我也很激动,把车开到了梨园里,熄火,我们坐在后座上,开始了全新的“激情模式”!
激情结束后,我给艾英擦着汗水说:“哼哼哼,这可是你找的我啊,有了儿子,不怨我啊,哼哼哼。”
艾英笑着给我擦着汗说:“瘪犊子,哈哈哈,怨谁,怨面包车啊,哈哈哈。”
3月25日,艾英打来电话,说是:司元平,要第二次向我发起挑战。
26日,我到了艾英的学校。
这次,在操场的角落里,艾英笑着说:“这样吧,上次,小洪同学差点累死了,你们也别丢人了,拽耳朵吧,谁先松手,算谁输,也别说我们常书,欺负你们啊,哈哈哈。”
这次,司元平寝室里只来了三个人,其他人在实习的上班时间,我笑着说:“这样吧,你们三个一起,你们接力和我比赛,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哼哼哼。”
我和第一个同学拽耳朵了,我们面对面站着,我用右手拽着他的左耳朵,他用右手拽着我的左耳朵。
由于我从小就被艾英拽耳朵,在某种程度上,耳朵已经麻木了,我笑眯眯地看着对方,艾英还笑着吃着司元平带来的零食,并看着时间,“一分钟了啊!”艾英大叫着说。
我笑着看着对方,他一开始也笑着的,非常蔑视地看着我。
“一分十秒啊!”艾英吃着瓮声瓮气地说。
对方笑的有点尴尬了,我则笑眯眯地看着他。
“一分三十秒啊!”艾英已经挥舞着手,瓮声瓮气地说。
对方的眼睛里开始有泪水了,我笑了,猛地一使劲,他“哇”地一声,哭了,一下就跪倒在我的跟前。
司元平和另一个同学,急忙把他搀起来,他捂着耳朵,擦着眼泪,站在一边,尴尬地笑着。
另一个同学非常气愤了,上来就拽住了我的耳朵,我笑着说:“让你十秒,哼哼哼。”他非常不屑,用右手使劲地拧着。
艾英生气了,大声地数着:“十,九,八,七······开始!”
看着他嚣张的样子,我生气了,在艾英叫“开始”的一刻,我猛地抓着了他的耳朵,但还害怕把他的耳朵弄坏了,就使劲地捏着,猛一下猛一下地,随着我使劲的时刻,他每次都“配合”地哆嗦一下,等我第五次使劲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出汗了,并不自觉地跺着脚。
艾英叫着:“三十秒!”
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了,都不知道如何使劲了,等到“四十秒”的时候,他的手也只是放在我的耳朵地上了,我很是厌烦了,猛地一捏,他的手不自觉地抱着自己的耳朵了,我拽着他的耳朵转了一圈,他也转了一圈。
左手捂着耳朵,右手示意我放手。
我放手了,“司元平,是男人吗,追求爱情,还让其他人代替,丢人的玩意,过来!哼哼哼。”我嘲笑着说。
他气冲冲地过来了,我们俩又拽在了一起,他气愤地呼哧呼哧地喘息着。
我使出最大力气拧着他的耳朵,并不时地变换着方向,他也用同样的方法对我,通过疼的程度,我知道他很恼火,同样,通过他脸的表情和汗珠子的涌出的速度,我知道他好像比我疼。
艾英笑了,“十秒!”不屑地看着司元平,“丢人,不是男人!”
“二十秒!”艾英漫不经意地说着,吃着,还给我塞一块饼干。
“三十秒!”艾英笑着说,看着其他两个捂着耳朵吸着凉气的人说。
司元平已经开始哆嗦了,我笑着说:“哼哼哼,是男人吗,是男人就坚持!”
我的手每动一下,他的身子都跟着动一下。
“五十秒!”艾英严肃地说,“姓司的,别逞能了,你看看,你的耳朵都滴血了,你还站得住吗,放手吧!”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右手指和拇指处开始滴血了,既有司元平的血,也有我的汗水。
司元平咬着牙,哆嗦着,还在努力地使劲儿,左手不时猛一下猛一下地攥着拳头,我知道他也在使劲儿。
“一分钟!”艾英叹息着说,“司元平啊,你要是想以后,好找对象,就别逞能了,破坏我们的家庭,也是不道德的,最后,还给自己留个最明显的伤疤,唉,傻子!”
他的眼泪开始哗哗地淌着,艾英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