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曹妙生气的样子,我想着,要是大哥真娶了她,不知道会受气成什么样子的。其实啊,曹妙的长相还是不错的,不要说和大哥这样的丑八怪结婚,就是帅哥,也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我还是要尽力帮助大哥,想法设法促成的,尽管现在大哥的癞蛤蟆角度,的确看不到一点希望。
我依旧躲着笑着,“大嫂,大嫂,哼哼哼,把我打伤了,我还要继续住院,你看见我还烦,大嫂,大嫂·····”我叫着就躲进了病房里。
曹妙追打了几下,没有打着,就生气地指着我走了。
晚上,我躺下了,看着自考书,想继续我的人生梦想。
在看得累的时候,一看手表已经是十点多了。
我把书放下就想睡了,当我刚坐在床上的时候,就进来了一个人,穿着护士服,戴着帽子,戴着口罩,戴着手套。
单从衣服上,我看不出男女。身高要在一米七左右,左手提着一个大黑袋子。进门后,走到我的床跟前,直接在我跟前停下,在我还在惊讶和疑惑的时候,这个人把右手伸进袋子里,从里面掏出看似卫生纸的纸,在我还没有看清的时候,这个人就直接把纸捂在了我的脸上。
等我躲着拿下仔细看的时候,这个人又拿出一打,在我闻着臭味和骚味,看清是厕所里擦过屁股的废纸后,我知道坏了,下面就是妇女们用过的沾着血迹的卫生巾了。
“姓常的,你从小不就喜欢屎尿吗,这次,我让你闻个够,不要脸的,不要脸,叫我大嫂,叫我大嫂······”原来是曹妙啊,她说着叫骂着,还往我的脸上捂着。
我急忙躲呀,一开始在病房里躲,还笑着说:“哼哼哼,大嫂啊,你到底屙了多少屎啊,用这么多纸,就单是用纸,我大哥也养不起你啊,你这腚也太大了,哼哼哼,大嫂啊,你看看你,哪有个大嫂的样子啊,简直是个泼妇啊,大嫂啊,你屙的屎也太臭了,丢人啊,你吃的啥呀,屎这么臭啊,哼哼哼。”我一边一瘸一拐地躲着她,还笑着和她斗嘴。
“不要脸,还说我,还说我,不要脸,屎,都让你吃······”她还在追着把那些擦屁股的纸,往我的脸上捂着。
被逼的没有办法了,我的拐也掉了,只好往门外的走廊上跑。大哥也来了,急忙抱住了曹妙的腰,她急了,索性拿出臭纸捂在大哥的脸上,他嫌臭也只好一边吐着吐沫,一边擦着嘴脸,放开了手。
我以为大哥能抱住她,在大哥放开她的一瞬间,我知道坏了。
但她却没有继续追我,我就站在走廊上,扶着墙,看着忙碌着擦脸的大哥,和进入我病房的曹妙。
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出来了,手里的袋子更满了,我知道更坏了。
于是,我就一瘸一拐地跑啊,她就拿着那些废纸追着打着。
毕竟她是个健康的女孩,也只是一两步就追上了我,还打到了我的后背。
我只好稍微加快了速度,她再跑快点追我,于是,我们俩就这样一前一后地递加着速度,曹妙还一边追,一边用那些臭纸砸着我。
很快,在我们的身后,就是一道废纸的风景线了,很多的病人、家属和医护人员都躲着。
大哥随手在垃圾桶拿了一个袋子,向沿途的人歉意地笑着,追着我们捡着地上的纸。
等到曹妙把手中的纸向着我砸完以后,她开始一边跑着,一边脱掉手套,随手丢在路边;又开始拿掉帽子,随手丢在路边;拿掉口套,随手丢在路边;脱掉外面的脏护士服,随手丢在路边。
我一直跑,她就一直追。
我们不自觉地就跑到了租房了,三哥正忙着做“法事”呢,看到气喘吁吁地且穿着病号服,头上缠着绷带,身上带着绷带的我,他吓坏了。
曹妙也追进来了,双手扶着膝盖,看着三哥和其他的“信徒”们。
在我们喘息了有半分钟后,曹妙指着我说:“姓常的,还往哪儿跑!”
在我躲在三哥身后的时候,美君来了,看着我,非常惊讶了,“常书啊,你是咋来的,是坐车来的,还是咋来的,你这腿不是断了,还拄着拐呢吗?”她说的时候,还到我身边仔细地摸着的腿,还轻轻地捶一下我的腿。
我也纳闷了,活动一下我自己的手脚,才发现,我好了,还从县医院几乎跑了将近三公里的路,真是奇怪了。
三哥也奇怪着笑了,“哎呀,常书啊,你真得感谢咱大嫂,看看,这么远的,把你给送来了,哈哈哈。”三哥头上戴着装神弄鬼的圆锥型的帽子说。
曹妙更生气了,指着我和三哥还想打我们的时候,美君却笑着拉住了,拽着她的胳膊,去了她和三哥的单间,“哎呀,气啥,其实啊,我大哥是真喜欢你,再说啊,他长得那个丑样子的,我们也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做我们的大嫂,但至于能不能成,还是看你们自己的了,我们是善意地闹着玩,你也当玩笑听听就行了,气啥呀,你越是生气,反而,大家觉得你认真了,哈哈哈。”她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进屋后,美君还给曹妙拿了一个大苹果。
就这样,我在狼狈中莫名其妙地出院了。
2月26日,周日,我坐上了凌晨三点的火车,去了市里。
五点多,我到了卫校门口。
等六点半多,天渐渐亮的时候,我才进了学校,到女宿舍大门口,让人帮我叫来了丽丽。
很快,一个脏兮兮的穿着破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