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就是,不迟到,不早退,不旷课,不抄作业,不顶撞老师,上课聚精会神,上课不睡觉,上课不乱吃东西,各种练习按时完成······”我正说着的时候,看似都低着头的同学,去一起发出了“咦”声,同时,我也看到了我的爸爸妈妈们都捂着脸偷笑了。
刘老师自己也笑了,捂着脸扭向了一边。
“哼哼哼,第三,要树立伟大的志向,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我们都是将来国家的栋梁之才,只有努力学习,才能不让理想变成空想,哼哼哼。”我又振奋地举了一下拳头,下面的同学依旧低着头,一起“咦”着,我的爸爸妈妈们笑着搓着脸。
“哼哼哼,第四,读书吧,同学们,努力吧,同学们,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由颜如玉,只有好好学习,才能娶上漂亮媳妇,哼哼哼。”我刚说完,低着头的同学一起“啊呸!”
班级里是哄堂大笑了!
爸爸妈妈们笑着说:“唉,咋就这么没脸没皮啊,哈哈哈。”养母和妈妈对视着大笑着,一起说。
中午,我们都去艾英家了,艾英的爸爸妈妈准备了一桌子饭菜!
我养父、爸爸和艾叔,他们三个喝着酒。
妈妈突然说:“常书啊,咱不在学校当二百五了,这样吧,我和你春儿妈,操办着,给你介绍个媳妇吧,这也十七八岁了,介绍好了,就回家结婚,你这学,上不上的,意义不大,嘿嘿嘿。”
养母也拍着我的手笑着说:“常书,我看行啊,这样啊,我就把你的门面给你的,我和你喜子爸,还回计生委住去,这生意还给你的,嘿嘿嘿。”
正当她们等着我表态的时候,艾英却站起来,非常严肃地说:“不行!”
她话音刚落,艾叔就猛地把酒杯拍在桌子上了。
艾英吓得坐下了,我们都很尴尬了,艾英又笑着小声地对我妈妈和养母说:“这样啊,婶儿,你们要给常书介绍对象,要凑我们休息的时候啊,我也跟着,嘿嘿嘿。”
当艾叔还想摔杯子的时候,却被艾英的妈妈笑着按住了手,艾叔也随即勉强地笑了一下。
爸爸满面愁容地说:“常书啊,你的成绩啊,说是进步了,其实,上学,你这条路,几乎堵死了,堵得死死的,你的英语、数学、物理,三门课加在一起,才考了11分,唉!”他说着感觉很是不好意思地,喝了一口酒,“我看啊,你两个妈说的对,咱就介绍对象吧,学呢,你先上着,定好了,咱就结婚,就不上,不能定呢,你先在学校混着吧!”
在爸爸妈妈们要回家的时候,养父母对我说:“常书啊,你喜欢自考,就努力吧,儿子,看你的语文、政治和历史等学科,肯定和你每天抄书和背书有关系,加油吧,儿子,只要你愿意,爸爸妈妈一直会支持你!”
我很感激,“哼哼哼,爸爸,妈妈,放心吧,我认定的事儿,绝不会放弃的,我不想一直当别人的笑话!哼哼哼。”我笑着坚定地对他们说。
通过这次考试,不管怎么样,语文、政治等学科的分数,的确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
1994年的4月22日,周五,我和王帆老师坐上了去淮北的客车,准备去参加4月23日的自考考试,我的科目是24日,王老师的是23日。
下车后,我们直接去了那家某高校对面小区的,原来那家旅馆,开了那间25元一夜的,隐藏在老板卧室里的房间。
尽管,我会隔三差五的,在晚自习的时候逃课去找她,讨论所谓“自考”的“学习”,但还是无法控制我们的“激情”。
幸好的是,王老师的科目是在下午考试。
这期间,我们除了考试和吃饭,都会抓住一切机会去享受,那导致“君王不早朝”的苦短春宵!
考完试,我们在周一才回来。
周一晚自习的课间,在我去厕所的操场上,窦粉截住我说:“考得咋样啊?”在教室灯光的照耀下,她好像是充满笑意的,可能走出了某种悲伤。
我笑着说:“哼哼哼,不知道啊,反正写满了,这书,我都抄了不下于30遍了,而且,其他的各种资料,我也抄了十几遍了,希望能考过去吧,哼哼哼。”我不停地打着呵欠,眼睛也在流泪了。
她停了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非常严厉地说:“你和王老师胡搞,将来,你肯定会遭到最严厉地惩罚,希望你好自为之吧,不要脸!”她说完,使劲儿地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就气哼哼地走了。
我的心,被惊吓了一下,我奇怪了:难道窦粉知道我和王老师的事儿吗,她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的睡意,一下就被吓跑了。
晚自习放学了,我慢慢地骑着自行车,我的确很累了。
到了艾英家,我实在是睁不开眼了,艾英妈妈笑着说:“常书,考试几天,又坐几个小时的车,回去,回去睡觉吧!”
艾英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噘着嘴,脸上都是质疑地看着我,嘟囔着:“不知道,干啥丢人的事儿了,整天,装的,像没事儿的一样,瘪犊子,一肚子坏水!”
回到租房的时候,堂屋里,坐着几个四五十岁的妇女,相互叽咕着什么,三哥头上戴着一个锥形的红帽子,闭着眼睛,正念念有词呢。
那些妇女都神叨叨的,也没有人理我,我直接打开了套间的门,脱掉鞋就钻进了被窝。
在我刚躺下的时候,就闻到了臭味,太臭了,我急忙打开灯泡,找着。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