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清和闫宝华衣服的问题,我回家找了爸爸妈妈和养父母,说明了情况,让他们把我哥哥姐姐们的旧衣服全部拿来,分好后,我骑着自行车送到他们家里,并告诉他们的父母和家人,千万别告诉他们我来过,先度过暂时的困难再说。
但送的馍的事儿,还是被蹲守的他们两个给抓了“现行”。
他们含着眼泪,想拒绝我,我笑着说:“哼哼哼,兄弟,来日方长,记得我这份情就行,好好学习吧,哼哼哼。”
午饭后的时间,我和艾英专门找了他们两个。艾英笑着说:“你们两个的情况,常书都去你们家调查了,现在不是要面子的时候,再说啦,也不丢什么面子,我们只有上学这一条路,常书家是做化肥生意的,你们往后,就和我们一起吃,我一次买四个人的饭,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呢,你们就记账,将来,你们大学毕业了,工作了,再还,好吧,现在,先把这个当前的难关,度过,好吧!”
他们流泪了,不置可否。
但此后,都是我拽着他们。
这是高中生活中,我最值得自豪的时光!
1994年的1月21日,我们放寒假了。
在1月22日,艾英家却搬家了。艾英的妈妈调走了,调到县卫生局了,艾英家在县城分了房子。就不需要住在桃花乡的计生委大院了。
我们都帮忙了,我的哥哥姐姐们一起都上了。
爸爸帮忙找了乡里的一辆大拖拉机,给拉过去了。
新房子在县公安局的家属内,和王帆老师家的房子格局是一样的,一个两间屋子的小院。
其实,这样的搬东西的活,哥哥们都的成年人了,我都是大小伙子了,根本用不上大人了。
我们也没有吃上午饭,就直接回家了,准备过年了。
我们到家后,养父母家和我家都做好饭了。
我们刚拿起筷子,艾英就骑着自行车,驮着箱子,满头大汗地来了。
她把自行车放在我养父母家的门口,直接把忠喜哥给拽起来,拿起筷子就吃起来了,嘴里鼓囊囊地说:“唉,城里的真不好,还是在家好!”
养母笑着又给忠喜哥拿了筷子和馍,养父笑着说:“艾英啊,你这,你爸知道不?”
艾英吃着看着我们说:“管我啥事儿呀?”
养母笑着给艾英夹了一块肉说:“上次啊,你爸把我家的碗都给摔了,还把常书爸爸妈妈家的锅给砸了,你这样闹,我们的年,还能过好吗?嘿嘿嘿。”
玉喜姐姐笑着说:“结婚,结婚,艾英,你和常书结婚,这闹的,哈哈哈。”
养母笑着打着她,艾英笑着说:“结婚,这瘪犊子也配,成绩差的,连苍蝇都嫌弃他,哈哈哈。”
正在这时,门口来了一辆警车,非常刺耳的刹车声,惊动了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们,大家都拿着馍、端着碗出来了,艾英的爸爸气冲冲地下来了,养父笑着对武喜哥哥说:“武喜,给爸亮亮本事,哈哈哈。”
武喜哥哥放下碗,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腿,直接迎着艾英的爸爸就过去了。
艾叔想推开武喜哥,却他扣住了。这时,他惊讶了一下,冷冷地看着武喜哥说:“小子,想和老子练练啊!”
说着他们两个就你来我往地打起来了,大家都看着,吃着,还不停地叫好着,也吸引了过路的赶集的人,也跟着叫好,妈妈笑着说:“电视上的武打片,也不如这好看啊,嘿嘿嘿。”
大姐笑着说:“武喜加油,武喜加油······”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一起叫着:“武喜加油,武喜加油······”
最后,艾叔坐在地上了,喘着粗气,指着武喜哥说:“小子,老子当兵的时候,你还在你爸爸腿肚子里呢,老子老了,老了,唉,唉,······”
武喜哥笑着搀起来了他,“咋样啊,叔,老当益壮啊,哈哈哈。”他拍打着艾叔屁股上的泥土说。
艾英的妈妈笑着给艾叔擦着汗,“这都一把年纪了,干啥呀,干啥呀,哈哈哈。”她笑着看着我们说。
妈妈和我养母走到跟前,示意其他人都走开,笑着对艾叔说:“放心吧,你的娇闺女,比花木啊,两个孩子从小在一块,你就别这样了,晚上啊,我让她睡常书的床,常书再铺一张床,反正屋子多,再说啦,不行就和会会、不会、玉喜,谁的住在一起,这都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你这刚搬走,孩子念旧,住几天吧,省你的粮食,哈哈哈。”养母笑着抓着艾英妈妈的手说。
艾英妈妈很难为情,“这,这,这,闺女,真是的,你们算算,需要多少伙食费,我交钱,哈哈哈。”她说着就要掏钱。
妈妈笑着说:“一万,一万吧,哈哈哈。”
艾英妈妈笑着说:“我们俩工资加在一块,一年都没有一万,谁像你啊,万元户,哈哈哈。”
我惨了,真的和狗住在一起了,铺一张小床。
在我家里,除了爸爸妈妈、大姐、大姐夫、三哥、美君以外,没有人搭理我,谁见了我都推我一把。
在我养父母家里,几个哥哥姐姐都争着教我学习。
1994年的2月5日,腊月25,文喜哥也被吉普车送来了,带来很多新衣服和好吃的。
就在大家分好衣服后,艾英拍着桌子说:“我的呢,我的呢,我的呢,我是不是,从小和你李文喜一起长大的,啊,你李文喜,是不是,也在我家吃过饭,李文喜,你有没有良心,啊,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