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激动且轻快地跑出了王老师的宿舍,在离开有两三步的时候,我扭头看了一下,王老师站在门口,依着门,在昏黄的灯泡下,显得更加妩媚和娇美。
她右手臂抱在胸前,左手不停地擦着眼睛,她哭了。
作为一个少年的我,是不能理解一个年轻就守寡妇女的心酸和艰难的,但我从她运三合板摔倒,坐在泥水的地上哭,我可以知道:她的日子和心里非常的苦,有多苦,我无法测量。
我很开心了,没有负罪感,我光着背,拿着褂头擦着身上的汗和雨水,并向她招招手,她也向我招招手,我就在漆黑的雨夜,慢慢地轻快地准备走回家了。
我哼哼哼地哼着: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
在走到两间教室之间的胡同时,又被人突然拽住了胳膊,我趔趄了一下扶住了教室的外墙,才没有摔倒,但同时,又被顺势拽到了教室的走廊下,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被拽到了一个开着门的教室里。
这次,我没有了一个月前的害怕了。
这个神秘人物,把我挤在了墙角里。
我静静地判断着对方,依然是上次熟悉的香味,没有我高一点,能到我的鼻子上一点吧,是个女的。
在她那轻轻地且急促地呼吸,吹着我的脖子和脸庞的时候,刚才和王老师犹在的,且差点被憋坏的激情,再次被爆燃了。
当她的嘴唇刚靠近我的一瞬间,我就狠狠地抱着她亲吻起来了,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在我疯狂地亲吻和在她的身上乱摸了一阵后,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了,就开始撕扯着她的裤子。
她却阻拦了我,她用她稍微感到有点冰凉的手,轻轻地给我拽下了我的大裤头,又牵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了冰凉且舒服的教室地面上。
我在黑暗中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想放弃这一切,她又轻轻地挣脱了,在黑暗中悉悉索索地脱着衣服,放在了讲桌上。
等她坐在的我身上时,我抱着的已经是一个光滑且散发着淡淡香味的胴体了。
我胡乱地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急促地呼吸着,并随着她的一声“惨叫”,我感到突然袭来的爆裂性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们的激情在她的抽泣中结束了。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里的教室里,我摸索着给她擦着眼泪,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哭泣着,我想这样时间更长地抱着她,尽管我还不知道她是谁。
但就在我陶醉的时刻,她却狠狠地咬了我的左肩,就起身了。在她和我分开的一刹那,我感受到不仅是肩膀的疼痛,还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散发腥味pēn_shè与流到了我的腿上和小腹上。
我想拽着她,安慰安慰她,或者做出其他的能表达我歉意的行为,但她却挣开了我的手,快速地穿着衣服,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依旧光着屁股坐在已经被我暖热的地面时,她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中。
雨越下越大了,我提上大裤头后,就头顶着褂头跑回家了。正巧遇到了一个人从我养父母家里出来,“李书记,拜托,拜托,再见,再见,······”
养父站在屋里,养母送到了门口,我奇怪地看着养父:“哼哼哼,李书记,什么李书记,我爸是李主任,哼哼哼。”
匆匆忙忙地跑到了我的小屋,拿着干净的大裤头去洗澡了。
这夜,我也是难以入睡,感觉自己想做梦一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辗转反侧,都是亲吻王老师,尤其是在漆黑教室的那些事儿,还有肩膀的疼,我用手摸一下,都出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快十一点了。吃午饭的时候,养父母非常严肃地看着我,“常书,你大裤头的血,咋回事儿啊!”养母以从来未有过的严厉质问我。
我害羞了,但清楚地知道,这事儿不能说,“哼哼哼,那个,那个,我一个同学家杀猪呢,我帮着扯腿,崩的,哼哼哼。”说着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脸发烫。
养父也以非常可怕的严厉表情说:“常书,你要是敢做坏事,我打你,绝对比你亲爸打的狠,学习差就差,但绝对不能做一个坏人,记住了吗?”
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哼哼哼,爸,妈,放心啊,再说啦,从小都是别人欺负我,我是啥人你们都清楚,放心吧,啊,爸,妈,谢谢你们关心啊,哼哼哼。”我说着还给他们每人夹了菜,他们才笑了。
这时,大姐来了,献媚地笑着看着我养母和养父,“婶儿啊,叔啊,帮个忙呗,嘿嘿嘿。”她搂着我养母的肩膀说。
我养母笑着打着她的手,“死丫头,啥时候学会的这招啊,想找我帮忙,不知道给我拿点礼啊,哈哈哈。”养母站起来了,还用筷子戳了一下大姐的额头。
大姐笑着对我养父说:“喜子叔啊,给我们家大稳,弄个校长当当吧,求求你啦,喜子叔,嘻嘻嘻。”她说着晃着我养父的腿说。
养父笑了,“会儿啊,要说你当校长,我看着都行,最起码有脾气,能管住学生,就能管住老师,大稳真不行,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不行,不行。”他摇着头,但是认真地说。
养母来了,“哎呀,喜子啊,都是自己的孩子,你看着弄个干部当当就行,再说啦,会儿,大稳太老实了,真干校长啥的,不一定能干住,到时候出了问题,不还是你们的事儿啊,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