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大顺为何割破脖子后一头转进被窝,而不是跑出室外求救,大概只能归结为脑子的原因吧。
一切忙定,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
这天,傲阳在头顶,张滨在破尼桑内。
他搭出车窗的手指上,夹着一根抽了半截的烟。烟在清风中自燃,已经烧到手指附近了,张滨似乎还不自知。
他在发愣。
直到手指感受到灼热,他才惊得回过神,弹掉手中的烫手烟头,他冲着车外匆匆而过得身影喊:“余勒!”
那时候余勒刚忙完手中的活儿,揣着手机,正要找个情景的地方给成辛打电话。成辛已经上班两天了,不知道适应得怎样。
听见师傅喊自己,余勒脚下拐弯,奔到车前。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邪乎。”
见徒弟眉头暗皱,张斌指指车门,示意余勒进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