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由绿变黄的路灯解救了商伯年的惊慌刹车带来的异样气氛。
“对不起哈,吓到你的脑洞了。”成辛打哈哈。
商伯年什么都没有说,只浓墨重彩地看了成辛一眼。
红灯重新变绿灯,他启动车,降下速度,朝前方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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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金线跟以往有些不一样。
往常她习惯将头发胡乱地拢在头后,穿得宽松、式样老旧。以至于,从后背看的话,常常被误会为中年大妈,且是为生机奔波操劳的那种。唯一显出年轻的,就是那张脸了,即使是那张脸,也透着粗糙,露着贫血式的黄色。
今天的她穿着小脚裤,显得一双腿很是挺拔,敞开的薄棉外衣内,胸口鼓鼓的,呼之欲出,一看就很有料,惯常挽起的头发垂下来,因为新洗过头,显得柔顺而光滑。
金线小心翼翼地在前面走着,两手端了一只没有盖盖儿的锅子。走着走着,忽然脚下一滑,为了平衡身体,她只得扬起了手。就这样,锅子里的鸡鸭血汤朝她自己倾洒下去,不幸,还波及了她身后的人。
“你特么……还好吗?没烫到吧?”
就在她扭身转头的刹那,身后焦躁得直跳脚的男人忽然态度直转,目光贪婪地落在金线的胸口。薄薄的t恤遭汤水浸透,在扭转身的刹那,露出一个小凸起。看到那浑圆的轮廓和浑圆轮廓上的小突起,身上泼到血汤的男人顿感心痒难耐。
“哎呀,衣服都湿了……”金线掏出一张纸巾,在胸口擦拭起来。男人看得两眼发直。
“对不起,对不起,竟然也泼到你的衣服上了。”金线拿出另一张餐巾纸,将纸摊开,将手掌置于其上。说是帮他擦,更像是借机在摸。摸得那男子越发觉得心中沟壑难平。
他陡然抓住她的手,激动得笑都不自然了:“我这衣服很贵的,得手洗,你得跟我回家,帮我手洗……”
“这?”金线露出女孩子通常会有的矜持来。
男人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了,单手抄起地上的长柄锅,也不管里面还剩下多少鸡鸭血汤,只管拽着她的手加快步伐。
金线任由他拖拽,半推半就,跟了上去。
走向的是成辛与苗贝贝新租房所在的小区。
过门卫、进小区。不出意外,来到成辛与苗贝贝所在的楼宇。电梯在8楼停住。不多不少,正好是成辛与苗贝贝的楼上。
金线知道电梯里的监控在后方,因此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早就打探过,8楼住着一位啃老的无为青年,标榜要做电竟高手,每日不过是打打游戏、吃吃睡睡罢了。
无为青年兴奋地抖着手,打开房门。
金线擦着无为青年的前胸,走了进去。
房门在金线背后关上。
捕猎计划正式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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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六,金线主动打电话给舒畅,旁敲侧击,建议舒畅确认周六聚餐的事情。言内言外说的却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