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滨嬉笑的面孔渐渐严肃起来,目光放空,俩人冷场了至少五分钟。
五分钟后,张滨拍了拍余勒的肩膀,留下一句话:“你改变主意的时候,来找我!”
余勒以为这就是全部的后果,显然有些幼稚了。
一个星期后,他收到一封匿名信件。没有寄信人,没有邮戳,却准确地夹在了他的书里。
是一封恐吓信。
大致意思是你做的事我们都知道,账,暂且记着,但绝不就此罢休。
余勒思量一圈,决定对成辛有所透露,以免她麻痹大意之下,出什么纰漏。
“原来你想当刑警?”成辛却别有重点。
余勒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那就去当呀!”成辛欢快怂恿。
余勒很意外。成辛的眼睛闪闪发亮,绝不是假装。
“你真的赞同?”
“为什么不?你那么聪明,不干点服务大众的事,岂不是辜负了这份上天赐予的聪慧?”
余勒很惊喜:“那我打电话给张滨,问他能不能把我推荐到上海去。”
“省会城市我也可以接受的。”成辛道。
余勒欣喜万分,抱起成辛原地打了不止一个转儿。
事实证明,两个人都太幼稚了。
事情远远没有完,又过一周,也就是半个月前,余勒意外遭遇了成辛的妈妈。
面对不远千里急赴湘州的成辛妈妈,余勒做好放弃刑侦爱好的准备。他认为聪明才智用在哪里都是用,不必拘于某个职业。可惜,有备而来的成辛妈妈并没有给余勒这样的机会。
棒打鸳鸯散的戏码稀里糊涂就上演了。
余勒悔之莫及,却回天无力。
他只好合理化它:正如开始很神奇,结局大约也是注定的。
他当下最担心的是,成辛莫名出现在明媚录像厅,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
走在连建区,看到明媚录像厅,余勒不由心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