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公盘最后一天的是针对所有流拍毛料的展销。
按照这两年的经验,缅甸公盘暗标明标,流拍的毛料越来越多,去年的公盘,流拍的毛料数量已经占到了所有毛料的百分之四十以上。
所以,今年的公盘就特别针对这两年流拍太多的情况,设计了最后一天的这个展销。
为的就是让大矿主多卖出些料,好多交点税。
不过,出乎组织者的预料,本届公盘的流拍率竟然极低,只有百分之二十不到,还不及去年的一半。
虽然流拍率低,但是这最后一天的展销是早就制定了的,也不可能废止,更何况这策略其实很好。
所有流拍的毛料,都被集中到了一个区域,在这里,你可以跟毛料的所有者直接交流,谈价。
唐丁在九千多块毛料中看到有四百多块带宝气的料,其中这四百多块宝气的料,唐丁已经拿到手近二百块,可谓是收获颇丰。
那些唐丁没有拿到手的料,都是因为表现太好,被别人以更高的价格拍走,所以除非是这人冒着被缅甸公盘组织方没收保证金并除名的风险,否则是不大可能弃标的。而这些人就算弃标,也只能在一月后才能明确这些弃标的料。
所以,唐丁参加最后的流拍品交易,主要还是为了明标中他故意放弃的那几块毛料来的。擺渡壹下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而且唐丁原本在明标会中看到了三块带有灵气的料子,实际上他只看到了两块,还有一块,应该是在明标会第二天,他来晚的那天上午拍卖的。
这也正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失去了这枚带有灵气的料,但是却得到了一枚佛牙舍利。
当然,唐丁还是寄希望于这块带有灵气的料子流拍,如果真要是流拍,那他就有机会了。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
唐丁一进会场就发现了那块带有灵气的料,但是唐丁却并没有直接走向这块料,因为唐丁此时正跟福六金的金福走在一起,他们是在门口碰到的,作为合作伙伴,福六金还是极其优质的。
而且唐丁也发现了自己和金福后面还有个金珠也在不远处跟着。
“这块毛料怎么卖?”唐丁招呼来一名工作人员,转而对另一块有点宝气的料,问起了价。
“八十万欧元。”
“那好,这块料我要了。”
其实这块料并没有入唐丁眼,而且这宝气很淡,也根本没算在唐丁最初看上的四百多块带有宝气的料子中间。唐丁之所以要问价,是想试探金福和后面的金珠的打算。
“好的,好的。”工作人员很高兴,因为八十万欧元是这块料的标价,八十万的标价流拍了,现在有人要买,相当于不减价卖出去。
“等等,我觉得这块料不错,我出九十万欧元。”金珠追了上来,看了一眼这料子,说道。
唐丁用目光询问工作人员这卖场的规则,“先生,这位小姐比你出价高,如果你想要这块料,需要高出这位小姐的出价。”
“那好,女士优先,就让给这位小姐了。”唐丁做了个拱手相让的动作。
探知了金珠的意思,唐丁也就明白了,金珠还是想借助自己的眼光,多屯点料。
所以,接下来,唐丁总是挑那些表现不好的料来询问,而金珠却总是在唐丁准备付钱的时候,横插一杠,把唐丁准备买的料给夺走。
不过四五块料之后,金珠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唐丁可能是识破了自己的计划,而故意挑一些并不好的料子来敷衍自己。
在接下来的时候,金珠虽然跟着唐丁,但是却并没有出价争夺,唐丁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又拿下了两块带有宝气的料,
金珠被唐丁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弄晕了,完全没想到唐丁是真买还是假买。
“这块料怎么卖?”唐丁终于来到那块最初第一眼就看到的带有灵气的毛料旁边。
“一百万欧元。”
“行,我要了!”
“我出一百二十万!”洪安江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在唐丁出价的时候,他也出了价。
唐丁回头望了洪安江一眼,心道他早不来晚不来,现在却来的正是时候,耽误自己好事。
“二百万!”唐丁出价。
“二百二十万!”洪安江出价。
“三百万!”唐丁再出价。
洪安江见唐丁提价的速度太猛,他反而不敢出价了,因为他现在是洪氏掌舵人,洪氏还有多少钱他是最清楚的,三两百万欧元,洪氏家大业大能凑出来,但是这价格提的高了,如果唐丁不要了,这岂不是要卖房卖地?
“我出四百万!”金珠许久没看到唐丁争的这么针锋相对了,所以,她认为这料一定是唐丁看好的,所以,金珠在洪安江偃旗息鼓后,她也加入了争夺。
“一千万!我出一千万!”唐丁直接一下封死了金珠的打算。
金珠在集中火力买下了一匹明标料后,也所剩无几,现在唐丁一下把价提到了这么高,即使金珠原本还有想法,此刻也没有了。
这价格完全超出了她的心理价位。
最后,唐丁以一千万欧元成交了他先前明标会漏的那块带有灵气的毛料。
至此,在缅甸公盘上,唐丁看到的一共八块带有灵气的毛料,他已经入手了七块,再加上那些拍下的暗标、明标,唐丁在整个公盘上一共拍下了近二百块毛料,这些毛料总价值超过了三十亿。
辛格格带来的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