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谭家的佣人们对肖逸飞的来历众说纷纭,充满好奇的时候,此时被他们所说的那个后悔死的曹家众人,在灰溜溜回家的路上,也正在对肖逸飞充满了讨论。
“没想到咱们这次准备齐全,势在必得的一次出击,竟然是败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里,我实在是不甘心啊!”
曹鹤鸣坐在驶回自己家的车上,脸上写满了愤慨,此时,笑弥勒坐在副驾驶,而开车的,却是那个贾冬教授。
“曹家主,你不要太苦恼了,咱们这次失败了,肯定还是会有下次的机会啊!”
贾冬咧着嘴,没底气的对着曹鹤鸣说道:“谁知道这次的这个不知哪来的小崽子这么冒失,竟然直接敢把咱们拿去的元青花瓶砸了!”
曹鹤鸣听见贾冬的话语,冷哼一声,目光深沉的说道:“哼,贾冬,这次还不是因为你,拿找的工匠,还喜欢烫头发,坏了我的大事!”
贾冬顿时一哆嗦,有些畏惧的说道:“曹家主,你别生气,我回去肯定会好好教训这几个做事的工匠,敢坏了曹家主你的大事,我要让他们终身难忘!”
曹鹤鸣冷哼一声,目光阴冷的看向前方,没有回应贾冬的话语。
而贾冬看到曹鹤鸣这个样子,并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他这才放下了心,但是依然心中有些发虚的咽了一眼曹鹤鸣。
“这个小兔崽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不仅坏了我的大事,没有让谭家声誉受损,还让我有了这么大的损失,这个仇,我曹鹤鸣是记住了!”
曹鹤鸣心中充满怒火,他目光阴冷的看向前方,语气狠毒。
这时才知道,原来曹鹤鸣是真的有备而来要来找事的,并且所谋确实不小,但是此时却因为肖逸飞的出现,把曹鹤鸣的打算全然击碎了!
“曹家主,放心吧,这个仇,咱们一定会报的,再说了,这次咱们也不是没有收获啊,最起码那个元青花瓶,是咱们买回来的!这个瓶全世界仅有一件,从谭家手里买过来,咱们是赚了的!”
贾冬看着曹鹤鸣气成这个样子,不由得赶忙出言劝解道。
谁知道,曹鹤鸣听到贾冬的话语,更是大发雷霆,他狠狠的拍向一旁的座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给我闭嘴!咱们溢出那么高的价格就为买这个元青花瓶,还不是为了打击谭家,现在不但没打击到,还白吃这么多亏,现在说这个,你是想死吗!”
贾冬瞬间缩了缩脖子不敢在说话了:“那...那...”
好在曹鹤鸣并没有多对贾冬说什么,他怒气勃发的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过头去,怒气未消的看着笑弥勒咬牙说道:“我当时给你使眼色,让你给这个小崽子张长记性,你怎么就灰溜溜的回来了,还给我表现出那么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笑弥勒听到曹鹤鸣的话语,坐在前面的他转过头来,看着曹鹤鸣脸上再也没有那副似笑非笑的笑容,而是充满了苦涩:“家主,你们真不应该小看这个年轻人的!”
笑弥勒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曹鹤鸣伸出了手,他露出了刚才一直遮掩着的小臂:“家主,当时我还以为你已经看出了异样,所以就没有告诉你。”
曹鹤鸣看到笑弥勒小臂的瞬间,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是那个小兔崽子弄得?”
笑弥勒的小臂上,赫然有着一个红红的手印,并且明显不是那种涨红,而这个手印都隐隐有些陷入笑弥勒的手臂中,看起来有些瘆人,他受伤的小臂还在不受控制的不断颤抖。
“家主,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还没轮到我发力,就已经成这个样子了,我这小臂,近半年算是废了!”
笑弥勒脸上露出了苦笑,无奈的对着曹鹤鸣说道:“所以家主,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年轻人啊!”
曹鹤鸣刚刚充满阴沉的眼神瞬间变成了骇然的神色,他虽然知道肖逸飞能抵挡住笑弥勒,可能有些功夫,但是没想到肖逸飞的实力,竟然吓人成这个样子!
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肖逸飞那张充满淡然的面庞,什么事情他都充满了自信,特别是那双明亮的眼睛,似乎世间万事万物在那双眼睛下,都没有丝毫秘密!
“这个小兔崽子,是谭震霆从哪找出来的!”
曹鹤鸣眼睛中露出思索的表情,但是在他的心中,依然还是充满了怒意。
“这个仇,我不可能不报,不过,既然这个小兔崽子这么有本事,不知道我能不能收他为己用,如果这个小兔崽子跟了我的话,谭震霆一定会气死吧!如果不能,那就只能对不起了!”
曹鹤鸣冷笑一声,毕竟如今他们曹家的目标还是谭家,虽然肖逸飞在他看来,有几分本事,他还真不相信肖逸飞能以一己之力,对抗庞然大物曹家。
而此时,谭家上下都在风风火火的准备大宴。
房间中,谭震霆和肖逸飞坐在茶海旁,相谈甚欢,谭震霆突然看了看表,对着盘坐在茶海后,一直为肖逸飞素手沏茶的谭芸晶皱眉说道。
“咱们去给你小姑打个电话,今天怎么回事,出去了就不见她回来了,她不是说还想要见见肖先生吗?”
听到谭震霆的话语,谭芸晶愣了一下,然后将纤细修长的玉褪伸直,晶莹剔透可爱的脚丫晃了晃,穿上了鞋子,虽然说谭芸晶有些疑惑为什么给她小姨打电话要她和父亲两个人一起去,但是听到谭震霆的话语,谭芸晶依然听话的照做了。
“肖先生你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