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高兴的。”那人被不经意地说了出来。
“嗯?你说什么?怎么不高兴了啊,整个暮府上上下下可高兴了。”
“没……没说什么,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说完,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转身离开。
暮府主人的书房内,“在我们去参加国庆集会这会儿,府内可有什么异动?”暮老爷子对身旁一人问到。
“回老爷,并没有什么异动,只是有可疑的人。”被暮老爷子问话得人便是暮府的管家,这个总理暮府内大小事务的中年男人,暮老爷子临走前交给他这一重任,让他暗中调查府内的内jian。
“嗯……莫要打草惊蛇,先暗中调查,有什么可以行迹再与我汇报。”
“是,老爷。”
暮云的房子内,暮云正依靠床头,肖逸飞正在其一旁给他把脉,肖逸飞眼珠子转了转,接着放下了暮云的手,缓缓舒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过度劳累,身体气息衰弱,加上之前中毒,恐怕你得修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
“这,我倒不担心,这不是有你在嘛。”暮云勉强的笑了笑。
“你放心,我会给你想办法的,让你尽快地好起来。”肖逸飞给暮云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贤侄,你也在呢。云儿的身体情况如何?”这时,身后响起了暮老爷子的声音。
肖逸飞转头,倒也没有起身,自然地说道:“暮云兄身体素质好,并无大碍,只是过度劳累了一些。”
“那就好,这波风云暂定,多亏了贤侄的帮助,老夫这无以回报,云儿这里,还得多有劳贤侄了。”暮老爷子缓缓说到,脸上尽是感激之意。
“唉,老爷子不必多言,您的心意我明白。我与暮云兄似兄弟,又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言罢,门外传来暮府员丁声音:“报老爷,肖公子,府外传来纸信,说有人传信与肖公子。”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交与肖逸飞。
“究竟是谁人传信与我?”肖逸飞有些好奇,现在这个年代基本上都是人手一部智能手机,有事相告打电话是最方便的途径了,没想到,还有人给自己写信?相必一定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快,快打开看看!”暮老爷子也有些心急,他也是想到了一些疑虑。
“肖逸飞亲启……”信封上,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是道明了谁是收信人,且与那个收信人有关
肖逸飞心急,连忙拆开了信封,里面有着一张崭新的白纸,黑色签字笔字不算好看,但是却能简单表明内容,肖逸飞的眼神也是随着黑字迅速移动起来!
刚开始他还只是有些疑虑,但是随着目光不断的下沉,他的呼吸就变得有些急促了,隐约间,额头之上还有些许汗水冒出,不一会儿,就简要嘀咕出了一句:“花辞浅溪有下落了!”
“贤侄快说来听听!”暮老爷子心中一紧,他处世多年,是个老江湖了,看肖逸飞的颜色,就知道有些不对劲了。
“……信上说,花辞浅溪被一个神秘组织抓走了!”肖逸飞有些疑惑地说道:“那个组织有些神秘,而且好像有些厉害,连花辞浅溪都可以抓走,而且逼到其母辞心不能轻举妄动!”
“什么组织能有这么厉害?”暮老爷子见多识广,脑海之中开始搜索这样的一个组织。
“不知道,”肖逸飞思索道:“想必是某些权力之人建立的达到一己之私的目的的规模组,暗地里做些事情,不然也不会绑架花辞浅溪了!”
“这就是投鼠忌器啊!”暮老爷子冷冷地说道。
“署名是任天野?”肖逸飞又看到最后的名字,竟是有些惊讶!
“这封信竟然是任天野写给我的?他不就是一个东北富商么,怎么会牵扯进这件事情当中?”肖逸飞疑惑道。
“信封之中还有些许字迹!”暮老爷子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端倪之处。
“哦,这个就应该是花辞浅溪的母亲现在居住的地方了!”肖逸飞恍然大悟道,任天野在信上写下了辞心居住的地方,说是找到她,一起努力,应该是可以将浅溪救出来。
“老爷子,看来我得出去一趟了!”肖逸飞思索片刻,镇重地对着暮老爷子说道。
“可……这云儿的病……治疗情况?”暮老爷子有些疑惑,现在暮云还躺在床上,如果主治医生远去,那暮云的病岂不是要出问题?
肖逸飞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暮云的病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了,剩下的只需要多加休息,就可以调养生息,过几天就可以下床了……”
“哦……那行,”暮老爷子这才有些安心,笑着答应道:“那行,我叫管家去给你收拾一下吧,你马上就可以出发。”
“不用了,不用了。”肖逸飞摇了摇头,“先救人要紧,不可耽误片刻。”
“好,注意安全!”暮老爷子也不强求,笑了笑道。
辞别暮府,肖逸飞马不停蹄地就向着目的地敢去。
“京城楼台望月一百八十八号……”信上的纸条,说的就是辞心现在居住的地方,肖逸飞也没想到,辞心竟然离开了十万大山守护的地方,来到了京城,而且还是不懂声色,估计也是担心自己女儿的安危吧。
“客人,已经到了!”就在思索之中,被前座的幕府家丁给打断了。暮老爷子派遣的家丁将他送到了这里。
“哦哦,辛苦了。”肖逸飞淡然一笑,打开车门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