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肖云天,一边点头说:“你说的太好了。”
蔡横看到夏音不但迷人,而且还很上道,极力配合自己,心里像吃了蜜蜂屎一般的美,贼笑着问道:“美女,你跟我们说说,你老板都有哪些猪狗不如的朋友?”
“我……我不敢乱说……”夏音欲言欲止,故作为难地看着蔡横。
蔡横神气活现的看了肖云天一眼,蛊惑着夏音说:“美女,你不要害怕。像这样猪狗不如的人,就应该把他们都曝光了,让大家都来认识一下,看看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你们在说谁呢?”
这时,门边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
众人惊诧的回头一看,只见雅间的门被推开了,县电视台美女住持兼记者张雪晴笑语盈盈的走了进来。
众人惊讶之余,纷纷起身相迎,就连蔡横这般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也不甘落后,好像恭迎公主莅临一般。没办法,张雪晴不仅是县电视台美女住持兼记者,而且还是x长的千金,怎敢怠慢?
只有肖云天和舒茜两人没有起身。
因为张雪晴之前朝她示威似的妩眉一笑,舒茜早已暗生妒意,心说你是x长千金又怎么样,我还是shu记表妹呢!
肖云天知道张雪晴会来找自己,倒也不惊讶,只是没想到她会直接来雅间,看来这个女人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找虐了,心中得意洋洋,老神在在的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女人之美,最美是少.妇时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万众风晴,喝了少许红酒的张雪晴,眉眼如丝,俏脸酡红,这一瞬间,令在座的其他女人都黯然失色。一直处于养尊处优状态的她,跟一般的女人相比较,更是多了一份无法言喻的成熟风允。
蔡横见张雪晴款款走到自己身边,脸上顿时眉飞色舞,急忙自我介绍说:“张记者,您好,我是嘉城镇派/出所的蔡横。”想跟她握手又不敢,急中生智,一手将身旁那个还在一脸花痴看着张雪晴的男人推开,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谄笑着说:“您请坐。”
这种场面张雪晴见得多了,也不客气,落落大方的坐下,众人才跟着坐好了。
“刚才你们在说谁猪狗不如啊?”张雪晴浅笑着问道。
蔡横装出一脸气愤的样子,说:“张记者,您来得正好,可以在电视上广而告之,让全县的人都知道,食尚酒楼的老板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太特么的不是人了,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哦?”张雪晴吃惊的看着蔡横,好一会儿,带着一丝狐疑说:“你认识食尚酒楼的老板和他那些所谓的狐朋狗友吗?”
蔡横不屑的看了肖云天一眼,冷哼说:“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人呢?”
张雪晴皱起了秀眉,冷声说:“那你为何要说他们不是人?”
“哦,这是食尚酒楼的夏总亲口说的。”蔡横转头看着夏音,满脸期待的说:“夏总,你跟张记者说说吧。”
这时,夏音却装起了糊涂,眨着眼睛说:“你让我说什么呀?”
蔡横说:“你把刚才跟我们说的那番话,跟张记者再重复一遍。”
夏音浅笑着问:“我刚才说什么了?”
蔡横提醒她说:“你刚才不是说你老板不是人吗?”
夏音一脸茫然的看着蔡横,反问道:“我有说过我老板不是人这种话吗?”
蔡横顿时语噎,但仔细回想了一下,她还真没说过这样的话。不过,在他看来,虽然夏音没有直接这么说,但她话里行间想要表达的,也就是这个意思。
他再次提醒夏音说:“你跟我们说过,你老板把你这个总经理当秘书使用。”
“我的确这样说过。”夏音点了点头,紧接着满脸狐疑的说:“这句话怎么啦?”
“这就够了。”蔡横满意的笑了笑,转向张雪晴,看着她说:“张记者,你看,夏总都承认了。”
张雪晴笑语盈盈的说:“夏总承认什么了?我怎么没听出来啊。”
蔡横笑着说:“夏总不是已经承认她老板把她当秘书这一事实了吗?这难道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这能说明什么?秘书是一种职业,很适合女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就算他低看夏总一等,把夏总当成了秘书,男人身边有个女秘书就不是人了?”张雪晴鄙视了蔡横一眼,冷冷的说,“现在社会上有一种偏见,一听说女人给某个男人做秘书,就把事情往歪处想,其实是自己心里龌蹉罢了。”
顿了顿,张雪晴看着蔡横,讥讽说:“你该不会就是这种龌蹉小人吧?”
蔡横本想借此机会好好地嘲讽肖云天一番,没想到张雪晴三言两语却把脏水泼到了自己头上,蔡横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了。
要不是知道张雪晴是x长千金,自己得罪不起她,蔡横马上就会跟她翻脸,强自按耐住想要发飙的冲动,谄笑着替自己分辩说:“我怎么可能是这种小人呢?夏总刚才还骂她老板是王八蛋来着呢。他要是没对夏总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夏总怎么会无缘无故骂他呢?”
“夏总骂了她老板是王八蛋啊?”张雪晴张大着精致的小嘴,一副难以相信的模样,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夏音说:“夏总,这是真的吗?”
“没错,我是骂了。”夏音点着头说,没有表现出一点悔过的觉悟。
张雪晴浅笑着说:“你能说说原因吗?”
一时间,房间里寂静下来,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