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真是的,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汤淑惠用手指在柳尘额头上点了下。
柳尘先口说:“今天我想去你女儿的坟前祭祀一下。”
汤淑惠一愣,没想到柳尘会这样说,她不知道柳尘要干什么,她夭折的女儿有什么好祭祀的,这和柳尘也没有多大关系。
不过她很快想到,柳尘和自己,难道他想和自己长远发展下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夭折的女儿勉强算是柳尘的干女儿,这样一想,汤淑惠心里就释然了。
她对柳尘说:“只是路有点远,在乡镇上的一个山头上,因为女儿是在那边乡镇夭折的,按照当地的风俗,落叶归根的传统,所以就把女儿葬在了当地,找了风水师看了地方。”
“我们今天就去。”柳尘态度很坚持。
“行,我去会买点鲜花,水果等去祭祀一下,我也好久没去看望了。”
汤淑惠脸上有些哀伤,一想到女儿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如果没有死,现在也快20岁了,天不如人愿。
等汤淑惠去买了祭祀品回来,两人就直奔她女儿埋葬的乡镇,那乡镇很贫穷,那是算是金光明的老家,当时两人白手起家,后来生意越做越大,直到发展到青山市。
路上,汤淑惠看着窗外的风景,仿佛回到过去,对女儿满满的思念。
汤淑惠有近十年没去看望女儿了,这十年发生了很多变化,包括道路改造,柳尘在她的指挥下,走错了好几次。
柳尘见汤淑惠想到女儿,不怎么想愿意说话,就一直认真开车。
花了近三个三小时才到那里,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里还是和过去一样贫穷,十年了一点都没有变化。
“还是原来的样子。”
汤淑惠下车,女儿埋葬的山岗上是不通车的,只有一条羊肠小道。
这乡镇也是汤淑惠的家乡,她的父母都死了,现在只留下一个远方的亲戚,多少年都没来往了。
路上不时有孩子打闹路过,忽然,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对汤淑惠喊道:“淑惠,是你不?”
“你是?”
汤淑惠因为十年没见了,对这里很多人印象都很单薄。
“我是你二姨家的姐姐,就是你表姐,还认识我不?”
汤淑惠回忆了好一会才想起,好像有这么个人,这个二姨还不是亲二姨,所以这个亲戚更是远房亲戚。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汤淑惠表姐问道。
“我来看下女儿,这么多年都没来了。”
“哦,原来这样啊,先去我家坐会,上山祭祀先不急,这么多年没来,山上的道路都变了,你自己去还不容易找的到。”
汤淑惠的表姐来镇上买些东西,遇到柳尘他们,她的家还是在汤家沟,离这里有十里路。
反正顺路,就捎带她一程。
对方坐在车里,好奇看着,一看就是去知道这些年在青山市混得不错。
“开车的是妹夫吧,现在越长越年轻了。”
老妇人以为柳尘是金光明。
“他不是,是我们公司的司机。”汤淑惠忙纠正,她怕如果真的当成是金光明就坏了,金光明的老家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如果那边一大家子再过来就更麻烦了。
“你妹夫在公司里忙,事情太多脱不开身,我就和司机两个人过来看看女儿。”
汤淑惠这样解释。
“哦,原来这样。”老妇人点点头。
柳尘开车都懒得和这个老妇人说话。
在车上,柳尘就听出这个老妇人的意思,她说这些年如果不是她们帮着保护汤淑惠女儿的坟墓,坏人早就下手挖开了,看里面有没有宝贝。
现在十里八乡都知道金光明在青山市混的不错,想必他女儿的坟里面很定有很多好东西。
尽管当时埋得时候金光明没有钱,可后来发迹之后,又回来重新修缮了一下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