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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卖部里的两个男人,脖子同时一缩,面面相觑。¥f。¥f
王焱这心头也是微颤不已,尾椎骨寒意直冒到了后脑勺,真不愧是炮婶,气场可真强啊!
“哗啦啦!”
卷帘门被人一把扯开,瑟瑟秋风灌进了小卖部。王焱和曹大炮,齐齐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妖娆,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的女子,环抱着双手冷冷地站在外面。一对深邃星眸,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在爷俩身上一扫而过。
王焱感觉到炮叔在下面用脚踢了一下自己,无奈之下硬着头皮咧嘴干笑着招呼说:“炮,炮婶好。我就是来探望一下炮叔。我这就走,你们自便,自便。”
说完,王焱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满脸干笑着作出了一番告辞的架势。
曹大炮一晕,自家这宝贝徒弟,也太不讲义气了吧?面对强权,面对不公,面对压迫,这铁铮铮脊梁骨在什么地方?
“坐下!”妖娆女子冷冷地盯了王焱一眼,走进来把卷帘门一拉,咣当一声封锁住了出入口。
王焱心头一颤,急忙老老实实地坐回了小板凳上,和小学生一样,双手搭在膝盖上,然后对妖娆女子扯着讨好的笑脸。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
估计炮叔干了什么过份的破事,彻底惹怒了炮婶,炮婶把他赶出来反省。炮叔估计觉得他一个人扛不住,就通过冯老把自己诓过来了。
这哪里是需要人来慰问国非局退休老员工啊,分明就是找了自己这个炮灰来吸引火力。
王焱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践踏而过,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这么一个师尊?
……
“啪!”
曹大炮一掌重重地排在折叠桌上,声音清脆洪亮。只见胡子拉渣的他眼睛一瞪,威严十足的斥道:“瑶妃,你太不像话了。”
“什么?”令狐瑶妃美眸中,露出了一丝委屈,恼怒之色。“好你个曹大炮,你还敢凶我?明明是你……”
“住嘴!”曹大炮坐在小板凳上,腰板挺得笔直,一股浩然之气磅礴而起。双眼之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之仪,“都怪本尊平日里太过娇宠你了,把你宠得如此骄横跋扈。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半点为人师母的端重仪态?”
王焱震惊了,盯着炮叔那副霸气非凡的姿态。心中起了翻江倒海般的波澜。这,这才是国之脊梁骨应有的铁骨铮铮,恢弘大气的气场吧?
原来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炮叔对真实自我的掩护而已。
如果不是他这一身破t恤,大裤衩,鸡窝头,和拉渣胡子的卖相深深地出卖了他。王焱都快要相信了。不过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喝酒吧。眼神偷偷摸摸地向后打量着逃跑之路,接下来这对夫妻要是发生什么惊世大战,要第一时间撤退。免得被殃及了池鱼。老婆在上:腹黑帝少成妻奴
王焱干咽了一下口水,满脸无辜道:“炮,炮叔。我不知道啊。前些天我一直在中原刷北邙副本呢……”
“小焱啊,你别担心师娘啊,死了这一个师娘,不知道有多少师娘想着急着上位呢。”
“小焱,你可不可能见死不救啊。”
“嗙!”
王焱心一横,重重地拍了一下子桌子,连花生米和榨菜包都飞了出来。
但也正是这一下,让曹大炮和令狐瑶妃的话停了下来,目光双双集中到了王焱身上。
王焱心一虚,手忙脚乱的接住了那些下酒菜,重新放回了桌上。咳嗽两声后,装模作样说:“其实呢,炮叔和炮婶你们两个长辈的事情,按理说我不应该插手的。呃,事实上的确也不应该插手。这个,我记得单位里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先闪了。”
“站住,坐下!”
王焱这厢才站起了一半,他们夫妻俩的齐喝声,就如炸雷般在自己耳畔响起。无奈之下,只得一屁股坐了下来,心中直发苦。心中千万头草泥马践踏而过,这叫什么个事情嘛。你们夫妻两个吵架,是准备殃及我这条小小的池鱼吗?
“小焱啊,炮叔和你家炮婶呢没有生孩子。既然收了你当徒弟,我们夫妻俩就是把你当儿子看的。咱们呢,也不是外人。”曹大炮一脸语重心长的说,“这次你来得正好,给你家炮叔撑撑腰。这要再瞎折腾下去,这日子就没发过了。”
“呵呵,没发过日子了是吧?我看你是对老娘厌倦了,想找老情人叙叙旧,找找新鲜感了是吧?顺便小焱多找几个师娘吗?”令狐瑶妃冷笑了两声,转而戚戚然地瞟向了王焱说,“小焱啊,你家炮叔好没良心。想当年我为了和他在一起,抛弃和背叛了所有的一切。现在想想,都是上了这老滑头的当。唉,当初我还是太年轻……”
“你认识我的时候,已经九百多……”曹大炮插嘴道。
“别插嘴,我和小焱说话呢。”令狐瑶妃冷煞十足地横了他一眼,“曹大炮,你是在嫌弃我年龄大吗?”
“呃……小焱,你说句公道话吧。”曹大炮一口酒闷了下去,满脸颓然说。
“行了行了。”王焱也是闷了杯白酒壮胆地怒声说,“炮叔炮婶,我就算是你们城门失火殃及的那条小小池鱼,也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还能有什么事情?你家炮叔又开始在外勾三搭四了呗。”令狐瑶妃掏出了一个手机,打开里面存放的微信照片说,“小焱你瞅瞅,你看看你家炮叔和这狐狸精的不要脸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