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以后就乖一点,松开手,胳膊不疼了是吗?”
秦升益克制不住自己对她的yù_wàng,她的身上就像是带了毒,时时刻刻的勾引着他,更何况现在的姿势实在让他无法克制。
辛梓不松手,吸了吸鼻子,“嗯,不疼了。”
秦升益有点无奈,他看着她威胁道:“在不松手就在这要了你,你不是不想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那你刚才抱我走的时候就没想过会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闻言,秦升益怔了怔,“那是迫不得已。”
辛梓抿了抿唇,低下眼睫,羞怯的说:“那如果我说想要你呢。”
秦升益眯了眯眼睛,大手从她衣底探入,摸向一处柔软,辛梓脸颊微红,缩了缩身子。
“你是跟夏安安学坏了吗?”
吻上那张小巧的唇,秦升益不在克制自己,尽情的释放着隐忍的一切。
或许他的决定是对的,或许夏安安真的是个人才,或许,他早就应该让她出来接受她本来就该接受的一切,这样一来她会开心,也会彻底的放开自己。
中途有多少人来敲过门辛梓已经数不清了,她被秦升益带着云里雾里的尽情忘我,她第一次知道他是一个这么有“能力”的人,过去是因为她每次都抗拒吗,或许是因为她的心不在这种事上,所以没有感觉,他也没有坚持。
辛梓被送回寝室的时候人都软了,大家还以为她是因为伤的太重,不过,这秦教官会不会有点太上心了,亲自抱进抱出,这待遇都快赶上夏安安了。
辛梓住在上铺,秦升益站着刚好看着她,“好好休息。”
辛梓脸上好像又两团火再烧,被子一扯,把头蒙住。
一声轻笑,秦升益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头,“睡一会,晚点记得出来吃饭。”
“嗯。”
蒋语杉风风火火一下午,一刻都没闲着,刚进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幕,这狗粮,真特么塞牙!
听着周围嘀嘀咕咕的声音,蒋语杉咳了咳,“都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撒狗粮吗!”
秦升益扭头看了她一眼,敛起了之前的温柔,问:“人呢?”
*
苏可纯肩颈错位,脊椎摔断了两节,医生说治愈的可能性很小。
人在军训的时候出了差错,本来应该是学校和训练教官的责任,可就在秦升益几通电话过后,苏可纯这个人就从陵城大学被除名了。
医院秦升益没有多留,留下一个苏可纯家人的联系方式他就回去了。
她这一摔算是自作自受,短短几天就闹出这么多事,就算她这次没摔成残废,秦升益也没打算轻饶了她。
医院给苏可纯的家里打了电话,打了几次都没有打通,最后废了好大的劲才打通了电话,巧不巧的她家里刚好在这时候出了事。
蒋修远离开两天,做的事不仅仅是给夏安安抓药,之前被苏可纯买通的那两个小子,连夜就被他打断了腿扔回了自家门口,更别说苏可纯这个主谋,他不可能轻易放过。
她不是说自己的老爸是副市长吗,蒋修远也没做别的,就是把这位苏副市长拉下马而已,随便找了一些贪污受贿的证据,这会儿苏可纯的副市长老爸正在检察院接受调查呢。
*
苏可纯离开之后的几天,军训终于恢复了平静,没人挑事,也没人找茬,夏依然就像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人,事事都不出挑,也不出头。
苏可纯一下子得罪了两位教官,她被人推下来的事也没人替她追究。
蒋语杉好几次跟蒋修远说是夏依然推的人,蒋修远不理她也就算了,连夏安安都不说去追究一下。
最后一个晚上,夏安安回到寝室跟大家一起住,看着蒋语杉闷闷不乐的,她坐在她的床上拍了她两下。
“语杉姐,你怎么还使小孩脾气,你就这么讨厌夏依然?”
蒋语杉背对着她,头也不回,“我还不是为了你,说的你好像很喜欢她似的。”
“我烦她呀。”
蒋语杉皱眉回头,“烦她你还不管,我亲眼看到是她把苏可纯推下来的,难道你连我都不信?”
“信。”夏安安看着她,眼中都是绝对的相信,“可是我也烦苏可纯。”
“那苏可纯是烦人,但是你就打算这么便宜了夏依然?我真是搞不懂你们了,你和小舅这样,小叔和辛梓也这样,搞的好像全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跟夏依然过不去似的。”
她这暴脾气忍这么久也是委屈她了,夏安安笑了一下说:“好了,别不高兴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辛梓,但是你想想,从一开始的器材室,苏可就承认是她自己做的,还有辛梓的事,大家都看见是苏可纯松的手,或许这背后真的跟夏依然有关,可是证据呢?”
“这种事要什么证据,夏依然要不是为了灭口会推人吗?”
“她可以说是失手,你又能怎样呢?”
“……”
蒋语杉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她坐起来看着夏安安说:“那难道就这么算了?”
夏安安端了端肩,“我可不想帮别人伸冤,不管是夏依然还是苏可纯,都不是什么好鸟,既然她们狗咬狗,我们为什么要管?”
这话说的没错,既然不关她们的事,为什么要管?
蒋语杉是因为亲眼看到夏依然把苏可纯推下来,心里怎么都放不下这件事,蒋修远和秦升益又一直不闻不问,憋久了她连脑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