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月笑眯眯的说着,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要审问犯人的人,反而是悠闲的和人家聊天。
赫连晟和那个侍卫始终都没有吭声,而侍卫仿佛认同了冷幽月的这个方法。
因为还是非常不一样的。
那几个杀手面色都极其难看,不过还在那里死死咬牙忍受着,整个人都是那么刚毅,不得不说还真是一挑硬汉子。
冷幽月瘪瘪嘴,“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活的也太无私了吧?虽然忠心,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今天就算是将你们从这里放出去,你们回去之后,你们的主子想必也不会再信任你们了吧?说不准当时不会说什么,过后一定会将你们给杀死,那么与其这样,你们还不如归降诶。”
见他们那么痛苦,冷幽月也有些无奈,不过她却没有丝毫的心软,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如果昨天不是赫连晟的人保护的好,面对那么多杀手,她就算是不死,也会重伤吧?
那么对方都要置她于死地了,她还有什么好留情的?
就算他们是受了别人的命令,但是他们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不也没有说一个不字么。
所以在你死我活之中,又不是最重要的人,冷幽月凭什么要同情他们、可怜他们?她善良但是她可不是什么圣母。
黑衣人眉头紧皱,纵然痛苦万分,他们仿佛也不打算说出来,听到冷幽月的话,有一个人咬牙切齿的说着,“哼,我们是忠,你一个女人懂什么!”
那里面带着无尽讽刺,侍卫和赫连晟听了,倒是齐齐看向了冷幽月,想看看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冷幽月轻轻挑眉,倒是一点都不生气,随即还赞同的点点头。
“你说的这话好像还真有点道理,也对,我除了医术和毒术,也摆脱不了是个女人,那既然如此,你们可以不听我的大道理,我就看看你们能挨多久呗,反正我不会像你们那么狠心,直接杀了我,我会让你们一直活着,我这么疼爱你们,是吧?”
说着,她还轻轻一笑,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随意,赫连晟唇角抽了抽,却没有说话。
而那侍卫眼中也带着几分无奈,看着冷幽月的样子,为何感觉她这么调皮呢?
冷幽月一说完,几个黑衣人的面色又黑了几分,她笑眯眯的看着几个人,“别着急,现在也没有感觉到割几块肉吧,慢慢熬着,我能估算出来什么时候结束,到时候我再给你们换药。”
说的时候,她整个人是那么的随意,更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而她更是看着手中的瓷若有所思,一点都没有要和他们继续废话的意思,随即她直接走到了赫连晟的身边坐了下来。
“赫连晟,审问犯人好麻烦呀。”
她微微抬眸,注视着赫连晟那冰冷的面容。
赫连晟挑眉,“你还会觉得麻烦?当初要审问他们几个,不是挺兴奋的么?”
杀手虽然痛楚,但是他们现在真的非常的清醒,更能听到她们两个的对话,清清楚楚!
而当他们听到冷幽月非常兴奋的要审问他们,顿时让他们感到恐惧,那,自心底。
只是冷幽月却是瘪瘪嘴,“我倒是挺兴奋,可是我明知道他们扛不住我的药,为什么还要这么逞强呢?你的手下也都这么忠诚么?”
赫连晟神色一顿,却没有说话,只是冷幽月倒是看向了那个侍卫,“诶,如果今日这里换成了是你,你会怎么做?”
说着,冷幽月还对着他眨了眨眼,侍卫顿时感觉背脊一凉,不过看着冷幽月的示意,他只好眉头微皱,“先我要确定你这个药物是否真的会让人扛不住。”
冷幽月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哦?那你的意思,如果真的扛不住了,再决定招出来?”
侍卫眉头皱了皱,他余光看了一眼赫连晟,却见他面无表情,心底也有了几分冷汗,他知道冷幽月和自己这么对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如果让主子怀疑了怎么办?
只是再看主子这个样子,他应该是能理解冷幽月的意思吧?
想到这里,侍卫这才开口说着,“我也不能确定,毕竟我没有经历他们的痛楚,但是我想当一个人求死不能的时候,或许就不一样了吧?”
冷幽月眨了眨眼,“你的意思是让他们承受了所有的时候,就能说出来了么?”
侍卫摸了摸鼻子,只是轻咳了一声,“或许吧。”
他尴尬的不再看冷幽月,那意思分明是不想和冷幽月说话了。
冷幽月轻笑出声,她只是淡淡的看着那几个杀手,“兄弟,你们别逞强了,这才是第一颗药物,你们知道第二颗是什么?”
杀手们面色狰狞,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心思来理会冷幽月了,只是他们的听力却非常好使,纵然不问,但是她们也知道她一定会说出来的。
果然,就如同他们所料,冷幽月眨了眨双眼,“为了让你们不再好奇,我想了想,处于尊重你们的角度,我也应该说出来。”
杀手:“”
艹!尊重还要如此对他们?!
侍卫:“”
这个女人,无敌了。
冷幽月笑眯眯的轻声说着,“这第二颗药丸啊不好意思,可能对你们男人来说是个侮辱”
对男人来说是个侮辱?
男人的侮辱是什么?带绿帽子?
但是他们现在都没有老婆,就算是有,冷幽月也不可能知道,那么还有什么侮辱?
看着杀手还在考虑却没有思虑的样子,冷幽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