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用管你,你以为我这是在干什么?强干女?央央,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有多伤人心?”
他傅鸿是那样的人吗?
他费了一个晚上,又是布置房间又是慢慢的调情,结果在她的眼底,跟直接关上灯把她给办了完全没有区别是不是?
当他傅鸿是什么人?
他不屑这么做!
紫央抿着唇瓣,一言不发。
那副样子,仿佛就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傅鸿的脸色一瞬间黑到了极点,就连身体都软了下来,他大笑一声:“哈哈,好!好你个紫央!你以为我稀罕对着一个死鱼吗?!”
他气得胸口一阵一阵的起伏,然后他猛的松开她,从床丨上翻下去,眼风,冷冷的扫她一眼,说道:“你、不、配!我再也不会花心思取悦你!”
紫央被他那么冰冷的眸子一扫,心脏的位置,猛的一沉。
而傅鸿,已经大步走进浴室,火大般,砰的关上浴室的门。
傅鸿进了浴室,紫央却整个人,立刻虚脱的躺软在床丨上。
她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这一刻才劫后余生。
好险啊!
她也顾不得傅鸿生气,此刻只是在心里,小小的庆幸,总算暂时逃过了一劫。
她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背后的汗水,却在随手一抓紧,抓到了一把花瓣。
紫央愣愣的看着满床的玫瑰花瓣,这一刻才发现,原来床丨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
不止是床丨上,还有地毯上,不,是整个客房,全是花的海洋。
难怪她一进房,就觉得很香,很香。
紫央爬起来,静静的坐在床丨上,看着一室的花瓣,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原来,那个男人,这么用心啊。
他刚刚,貌似很生气的样子。
但是这种事情,本来就该两情相悦的,而且她一直洁身自好,即便当年被董卓带大,他多次求和,她也坚守着底线没有给他碰过。
紫央抿了抿唇瓣,然后甩甩脑袋,想那个人做什么,脑子被驴踢了啊。
紫央下床,苦笑的坐在铺就厚厚一层玫瑰花瓣的地毯上,拾起凌乱散落在地毯上的t恤,套上牛仔裤。
耳边是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她忘了那是一个怎样骄傲的男人,自己那般隐忍和委屈,简直比甩他一巴掌更让他耻辱吧?
穿好衣服,紫央关着脚走到浴室,咚咚咚敲了几下门,咬着唇瓣解释:
“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我只是还没准备好,不是有意让你难堪。对不起,我另外开一间房,晚安。”
她说着转身去找自己的鞋子,还没穿好鞋子,浴室的门就开了,傅鸿全身赤丨裸的站在门里,妖孽的脸上没有表情,水顺着他的胸膛成两股往下流,让他原本性感无比的身材更加迷人。
“你走什么,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客房,该走的是我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傻子才对。”
冷冷说完这番话,傅鸿扯了一条浴巾裹住自己,大步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