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常澈想不通。
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她直挺的背,在雨夜里执拗的要以命抵命,她说,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死才能解决问题,那就让毒药以命抵命吧。
她是想代替自己承担责任?
常澈想到这个可能性,脚步踉跄了一下,整个人沉着脸,一言不发。
转身,朝着海岸跑去。
很烦!
他不需要她这么做!
他想找到她,狠狠的痛骂毒药一顿,自闭怪癖都没什么,这种执拗真的让他很恼火!她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再派人去找,各各岛上都仔仔细细找一遍,这些天的过往船只也找一遍,看有没有人救了一个落水的女孩!”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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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常宅。
左左手里拿着笔,趴在桌子上愁眉苦脸,手中的笔被她旋转得要飞起来,但是她脸上的表情简直就要哭了一办。
常绵从外面回来,边脱外套边走到她面前,疼溺的柔柔她的脑袋:“左左,怎么了,眉头都皱得打结了?”
左左看见爸爸,立刻激动得跳起来。
“爸爸,你知道这道物理题怎么做吗?”
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常绵,同时递上一道练习本。“这个好难,嗷呜……”
左左明显的发现,自从自己上了高一,物理就跟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定律简直跟她八字不合,每天面对物理题目都想哭。
常绵挑了挑眉,不接。“明天给你请个物理家教。”
“爸爸也不会?”
咳咳!常绵轻咳两声,解释:“爸爸有大事要忙。”
爸爸你就是不会吧?
啊哈,连爸爸都不会,她的自信心一瞬间又高涨起来,爸爸都不会的题目她不会也正常啦,哎,如果淳淳在就好了,他肯定能帮自己的。
左左一个激灵,立刻给淳淳打电话,也不再搭理爸爸,赶紧找人教她做题目才是头等大事。
裳裳端着水果盘出来,看见常绵,立刻浅笑嫣嫣的朝着他走过来。“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常绵等她走进了,单手捧着她的头,对着她的额头重重一啄:“想你就回来了。”
裳裳手里拿着一小串葡萄,摘了一粒送到常绵口里,常绵吃了一半,对准她的唇,将另一半喂到她口里,两人你侬我侬,左左打电话的时候看见爸妈大显恩爱,偷偷瞥一眼,嘿嘿笑。
心想她爸妈呀,真是一天不显恩爱都浑身难受呢。
哎呀,好想跟爸爸妈妈说:左左知道你们恩爱啦,能在女儿面前稍稍收敛一点点吗?女儿可是花季少女,最容易想入非非,被感染的哦。
“左左,你在听吗?”电话那头的淳淳,询问。
左左在晃过神来,立刻换成苦瓜脸:“淳淳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嘛,电话里说的我都听不懂,你等一下,我跟你视频,我还有七八道不会做的题目呢,呜呜,我都想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