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皇上也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现在东边的 瓦砾国趁着皇上刚刚登基,频频来犯,大皇子五皇子的势力也虎视眈眈的准备伺机复辟,皇上后宫到现在还没主,不接你回去是怕你有危险,就是若离姑娘也的留在这里。”
甄珠儿没说话,心里狠狠地说,一口一个若离姑娘,难道鲍天角更在意若离?这个该死的金若离,简直就是自己的灾星。
回到院子里,她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虽然若离这段时间不计前嫌的处处照顾她,在自己的前途面前,她还是个灾星,还是格挡路虎。的保持距离。
司马羽跟着甄珠儿进了院子,见若离屋里的灯亮着,心慌了一下,随即稳了稳来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他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
油灯亮着,屋子里没人。
他站在地上仔细地看着干净整洁的屋子,墙上是一幅裱糊过的带着画轴的精美刺绣:“ 天道酬勤。”丝线搭配的很雅致的,字里行间似乎还能看出隐隐的花朵,蜜蜂飞舞。
屋子里一张方桌一把椅子,桌上有一摞白纸,边上摆着笔墨砚台。一只盘子里放着两只点心两只苹果,他拿起点心放进嘴里,眼睛看着笔墨纸砚。
难道若离还会写字?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他只知道若离懂得很多,也只以为那都是民间的一些传说,却没看见她写字。
他好奇地拿过一摞白纸,取过上面的几页,就露出底下的。
底下的纸张上满满的写着一首首一行行的诗文,还有一些简明易懂的白话文,用词华丽中透着婉约。
他吃惊地拿起一张写着 :“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
他睁大眼睛看完又拿起另一张:“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纸上的字写的不怎么好,但是却工工整整还算秀丽,他愣愣的看着就算是盖星雨也写不出来的绝世佳作,又拿过那几张写着白话文的,字里行间透着一个美丽少女对青山绿水蓝天白云的喜爱。
直到外面传来轻轻额脚步声,他才迅速的将纸张放回原处,转过头来。
“司马羽你回来了,饿了吧,等一会我就给你做吃的,回来很久了吧。刚才甄珠儿不知去哪了,我出去看了看。”一进门看见司马羽,若离的脸上露出狂喜,她急速的揉搓着双手,转身就往外走:“我去给你下碗面条,你一定是又累又饿。”
司马羽觉得眼眶发热,为了早点见到若离及妹妹,他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休息过也没吃过东西了。刚才甄珠儿只是问了问鲍天角有没有说接她回去,根本就没问过吃饭没有累不累。
若离的话和略显羞涩的表情,让他瞬间有种回家的感觉,他放下背上的包袱,坐在椅子上眼皮就开始打架。
若先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冲了壶茶端了进来,见司马羽闭着眼睛靠在椅子背上,满脸的疲惫,摇了摇头,这个司马羽一定是走了很多的路,便放下手里的茶盘,小声说:“司马羽,先喝口茶在炕上躺一会,饭熟了喊你。”
司马羽感觉回到了家,吃了两块点心垫了垫肚子困劲上来,任若离怎怎么摇晃眼睛也不睁。
若离见他躺在椅子上很不舒服,便弯下身子,使劲将他架起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放在炕上,喘了喘气,这才将他的身体摆正,将鞋子脱下,袜子发着臭味,弥漫了整个屋子, 她捂着鼻子帮他将袜子脱下,已经硬硬的。
他一定是赶了很多的路,若离心里想着,便去厨房打来热水,细心地帮他将脚洗干净放进被窝里,帮他翻转身子脱去外面长袍,将枕头放在他的头低下。
司马羽迷迷糊糊地心里有点清楚就是睁不开眼睛,等他一觉醒来已经是大半夜,灯还亮着,桌上放着下好的面条,都用熟油,炒菜拌过,旁边放着一壶醋,加加两个凉拌菜,茶壶放在炕沿,因为炕是烧过的很热,壶里的茶水还热着。他的袜子已经洗好就铺的平平的放在木头包起来的炕沿上,已经干了。
他心里一热,跳下炕倒了杯热茶漱了漱口,端起干拌面就吃。
司马羽只能在玉溪村停留一个晚上,这个晚上就住在若离的房间。
若离便和司马小娟挤在一起,司马小娟从黎家庄回来已经天黑了,知道二哥回来,等在屋里一直到很晚,见司马羽没有醒来的意思,知道他实在是太累了,便和若离一起去睡。
第二天早早的就起来,听见司马羽开门的声音,就走了进去。
司马羽睡了一个晚上,精神饱满,气质越发的俊朗,看见司马小娟笑着说:“小娟,半年多不见长高了。还好吗?”
“好,二哥。就是想你们。”司马小娟见到司马羽眼圈一红:“昨天姐姐还说起,说不知道你和大哥回都城后怎样了,爷爷爹娘可好。”
“都好。”司马羽简单地说:“大哥留在都城保护皇上,我和星雨出使韩丹国,天麟和一脉出征瓦砾国,星辰星云留在都城,对了星云还让我带一样东西给你。”
司马羽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精美的信笺,司马小娟脸一红接了过来揣在怀里。
心里美滋滋的嘴里却说:“星云哥哥也真的,这么远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