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我弟弟他没什么事吧?”
鼬心急如焚的赶了过来,看着半靠在树身上昏睡的佐助,询问着掌握医疗忍术,正在一边给铃兰做检查的部下。
同时三勾玉的写轮眼盯着佐助上下打量,检查是否有什么暗伤。
“没有,副长大人,令弟的身体非常健康,只是晕过去了,身体上也没有明显的外伤,不过倒是有火燎的痕迹······”
“佐助和鸣人是被起爆符的气浪给掀飞出去的,虽然接住了他们,但还是被那冲击力给撞昏了。”
秀园揉着发酸的肩膀。
他和蝎喊话的时候说的很漂亮,但事实上他的压力并不小,这场战斗和他在家里与父亲切磋的时候感觉完全不同。
输了就会死,这样的认知意识徘徊在心头,让他怀揣着巨大的压力。
导致他的肩膀发酸。
“······”
鼬沉默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和秀园仅限于见过几面的交情,年龄的差距让他们之间也没有足以拉近距离的话题。
幸好,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咳咳!!”
鸣人醒过来了。
单以身体素质来说,继承了漩涡一族血脉的鸣人抗打击能力比佐助高出不止一筹,两人收到的冲击差不多。
佐助现在还在昏迷中,鸣人已经醒过来,嚷嚷着找水喝。
“······秀园,那个红头发的混球呢?”
喝了口水,鸣人瞬间来劲了,左顾右盼就要寻仇去。
“喂,喂!你个笨蛋说话带点脑子,你这是骂谁呢?”
秀园朝着鸣人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不是那个玩木偶的王八蛋吗······对了,铃兰和佐助呢?没事吧?”
秀园头痛的揉了揉眉心,鸣人这家伙看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还是一如既往的烦人呢!
“轰——!!!”
巨大的轰鸣声冲霄而起,狂暴的气浪如浪潮般平推了过来,五人合抱的巨树在气浪中簌簌摇动,抖落下来一片青绿的叶子。
“这是······在干嘛?”
鸣人抱着身边虬曲的老树根,蜷缩下身子,躲避这凶猛的冲击,同时大喊问道。
“父亲在和那个玩傀儡的交手。”
秀园使用土遁术招出来岩墙,将铃兰还有佐助遮护了起来。
“咦?你说舅舅他和那个红头发的混球战斗吗?”
鸣人猫着腰也躲了过来,一张嘴就气的秀园额头青筋直跳。
这混蛋当真是说话不过脑子,漩涡家可全都是红发,这话听起来太不对味,根部的忍者们被面具遮住了表情,看不出来详细,但是鼬嘴角抽搐的那一瞬间没有躲开秀园的目光。
“呐呐,秀园,我们过去看看吧!老爸和老妈一直说舅舅有多厉害,我和他切磋了几次也没啥感觉,一直拿我当孩子耍,我们现在过去瞅一瞅怎么样?”
鸣人可劲的鼓动秀园。
被这家伙烦的不行,而且佐助和铃兰也有鼬带着根部的精锐们照料,再加上他心底也很想知道蝎会如何。
“看一看没问题,不过鸣人咱们先说好了,你丫的要是敢给我捣乱,我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威吓这个一根筋的笨蛋两句,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朝着轰响声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副长大人,不拦着他们吗?”
部下望着两个小家伙的背影,问道。
“······不用,观月大人的儿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鼬眼含深意,之前那海啸般的流砂被击破的一幕久久没有散去,深深的印在了脑子里。
当时鸣人、佐助还有那个女孩子都昏了过去,唯有秀园一人坚守着。
那个力量,绝对和秀园有关系。
也难怪观月大人之前看起来不慌不忙的样子,十二岁就能和赤砂之蝎相斗并且带着三个人全身而退,确实没有担心的必要。
“再说了,观月大人已经出手了,你以为区区赤砂之蝎还能翻天不成?”
这个问题诘难到了根部的精锐们,一个个抻着脖子,也张望起了风暴的源头。
副长大人说的很有道理,天灾阁下出手了,还真不信那劳什子赤砂之蝎能做什么,那位可是干掉了两位影的存在,如今忍界的最强之人。
“说起来,我都没机会见过天灾大人战斗。”
一人叹了口气。
“我也是,没赶上上一次忍界大战,都没机会见识忍界最强者的风采······击杀了三代水影和三代土影,光是想一想就激动的不行。”
“都一样······”
众人小声的嘀咕着,痛恨父母将自己生出来的时候太晚,没有赶上那个好光景。
“那个······副长大人,您见过天灾大人动手吗?”
目光汇聚到了鼬的身上。
正在照看着佐助的鼬闻言一怔,笑着摇了摇头,他并不是那种严苛不近人情的上司,倒也不介意和部下聊聊天。
他略略整理下思绪,才道:“我最初是在暗部任职,那时候暗部的总长还是观月大人,曾经有一次观月大人带着我们当时的一批新人外出锻炼,目标是混杂在流浪忍者中的一个a级叛忍。
那是一个沾染了禁术的疯子,那群流浪忍者被那个叛忍用药剂改造成了野兽一样的怪物,我们还只是初入暗部的新人,理所当然的陷入了苦战,后来······
后来等我们撑到极限的时候,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