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红牧点了下头。
白无常惊奇地瞪起眼睛:“你居然不怀疑我?居然不怀疑我?你这只鸟还不赖。这世间最难相处的,果然是人了!对他们说真话,总是一千个不信一万个怀疑。反倒是那些天上掉馅饼的弥天大谎一骗一个准儿!”
“也未必。”武红牧淡淡一笑,“有一个人,就不会接天上的馅饼。”
“谁?”白无常满脸不服气。
武红牧将视线投向南边:“我的……朋友。”
兰不远还在研究泥壁上的划痕。
“师兄啊……这不对啊!”
沈映泉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师妹,你盯着这些剑痕已看了十数日,究竟有何不妥?”
兰不远见他接腔,愉快地蹦了过来,兴致勃勃地讲道:“我数出了每一道划痕。它们都属于同一个人,是阿牧的剑风。依照阿牧出剑的极限速度,每日算用一半的时间来练剑,她住在这里,至少……五百年了。”